40. 金簪花,富貴迷眼真心竊(二)(2 / 2)

說到後麵他聲音越說越小,明顯自己都不信。

商沉木無可奈何地歎氣道:“要不是我從小便認識你,我現在都想參你一本。”

溪川點頭,深表同感。

“那為何都是禁足,這次右相卻急著叫殿下入宮呢?”溪川皺起眉頭,疑惑出聲。

樓箜反問:“難道是因為這次貴妃性命有憂?”

溪川搖頭:“你方才沒聽殿下說嗎,見血要命是很常見的事,不至於不至於。”

商沉木:“......”

出人命了欸兄台,為什麼溪川可以將此事看的那般淡淡的,像是皇後宮裡死了一隻螞蟻一樣,雖然......

好吧,他無奈扶額,雖然不新鮮了。

“既然此次與之前都不相同,那麼一定有它不相同的緣由在。”溪川正襟危坐看向商沉木,伸手致意,“煩請殿下將此前皇後與貴妃間的矛盾,與我們言說一二吧。”

此時,晨夕宮內,原本應當生死未卜的衛矜斜倚床頭,看不出一點憔悴狼狽的模樣,她伸出抹著藍色花汁的指尖,輕輕將一顆紅色的瑪瑙碎片從眼前侍女胳膊上的托盤中挑起,對著蠟燭仔細端詳:“也沒什麼嘛,一顆普普通通的珠子,一抓一大把,我還第一見她因為扯頭花時碎了柄簪子鬨到皇上那兒去,還給我下毒,這荷青觴是不是哪跟筋搭錯了,白白給我送話柄。”

侍女也湊近了瞧著,蹙起一雙秀氣的眉毛,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媋兒也看不出來,而且昨兒我還仔細瞧了瞧那簪子,不知比貴妃平日裡戴著差了多少,至於嘛,這麼著急上火的,倒顯得蠢了。”

“欸,莫這樣說。”衛矜伸出一根手指來抵住丫頭的嘴巴,“皇後可一點兒也不蠢,每每朝廷裡頭話風落在她那裡時,她便使勁兒贏,恨不得把我的腰擰斷,反之呢,就跟沒骨頭似的,我一推就倒,她精著呢。”

丫頭想了想,遂猜測:“或許這是陛下給皇後的定情信物?”

“不像。”衛矜搖搖頭道,“你何時見過陛下送這樣的禮物,先不說他沒這個審美,那柄金簪子素是素了點,但真心好看,他才不會有那閒情逸致呢。他隻會從庫房裡挑花的、貴的、珠寶嵌地琳琅滿目地送,要多土有多土。”

“那媋兒想不明白了,既然沒什麼由頭,為何平白送口實給咱們,況且皇上這次還動了怒,不會是皇後心裡有人,那個人送的吧。”

“你這丫頭。”衛矜輕輕提著她的耳朵,作勢要打,“沒理由沒根據,平白給人心裡麵塞人,這要是讓有心之人聽去了,我們晨夕宮和安和宮一個也彆想活。”

“娘娘,我知錯了。”小丫頭拜著手連連告饒。

衛矜又皺著眉頭威脅了一通才將人放過。

小姑娘揉揉耳朵,裝作吃痛的樣子,衛矜看著好笑,因為她根本沒使勁兒。

“娘娘。”媋兒突然想起了什麼,“四皇子殿下明兒就要回宮了。”

衛矜收起嬉鬨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什麼時候的事。”

“我也是今日出去的時候聽見的,說是和李將軍一道回來的,隻不過中途發生了點事情,耽擱了幾日,明日就可以趕到上京了。”

衛矜趴在床頭沉思片刻,目光重新投向那托盤中的碎瑪瑙石,若有所感:“怪不得,可他來能乾什麼呢,皇後激我又於此有什麼關係呢......”

她獨自對著那碎紅咂摸了一會兒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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