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見侍女手中的信箋,懶怠隨意的老吳眼中精光一閃,連忙整理好自己的褲帶,迎了上來。
“這是小姐讓交給你的。”侍女說著就把手中的信箋遞過去,老吳二話不說接過去後扭頭就走,沒跟侍女說一句話。
侍女對此也仿佛習慣了似得,待信箋交出去後,整個人才放鬆下來。
抬手輕輕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汗流滿麵。
她回頭看著那道沒入夜色裡的背影,眼裡閃過一
抹驚懼,同時也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
她沒有忘記,上一次與自己一個屋子裡伺候的另一個侍女,也是得了同樣的差事。
可是那個侍女沒忍住心底裡的好奇,打開了對折的信箋,當日晚上就被老吳挖去雙眼,捏碎喉嚨,最後八人扔去了亂葬崗。
呼出一口透骨的寒氣後,侍女不敢停留,連忙朝著自己的屋子飛快的跑去。
再說鏡湖那邊,唐瑾與司空青離並沒有返回攝政王府,而是就那麼站在湖邊,等著下去查探的人上來彙報。
隻是這一等,就等了好久。
白鳳擰眉快步來到司空青離的麵前,“聖主,不如您和主母先回去,一有消息屬下定會第一時間送回府裡?”
司空青離挑眉一笑,“白鳳,你帶了多少人來?”
白鳳一愣,下一刻,他猛地回頭看向四周的漆黑的暗處,隨即眼裡露出了極寒的冷意。
“倒是屬下大意了,沒想到這些人的膽子還挺大的。”
說完,他剛要動,就聽見唐瑾一副躍躍欲試的開口,“要不,我給他們彈一曲?!”
白鳳嘴角一抽,就連司空青離也有新無奈的揉了揉唐瑾的發頂,“瑾瑾,你那琴曲一彈,可是無差彆攻擊啊。”
唐瑾看了看守在四周的青衣衛,頓時泄氣的聳了聳肩,好吧,這個她確實無法反駁。
“那就等我練好了,可以有差彆攻擊時,再彈給他們聽吧。”說完她對上司空青離寵溺的雙眼,“不過
我時間不多了,還有許多事情沒跟你說呢,要不就把這些人交給白鳳?”
司空青離聞言看向白鳳,眼裡的意思很明顯,你能行嗎?
白鳳氣得一扭頭,不想看司空青離,這副模樣看得唐瑾在一邊捂嘴偷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