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 第47節(2 / 2)

有港來信 三三娘 6758 字 2個月前

“一束花而已,有什麼真的假的?”商邵拆出感冒藥消炎藥,幫她擰開斐濟泉的瓶蓋:“把藥吃了。”

“不是騙我嗎?”應隱還在糾結花。

可惡,她隻是那一瞬間鬨了點小情緒,又不是真的不喜歡。

商邵遞著水,眸色和口吻平淡:“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你不要,我也沒有義務幫你留著。”

應隱在感冒昏沉間想到那枚高階藍寶石戒指。

“那個戒指……”

“也已經丟了。”

應隱哽住,但剛剛找花的急切已消失不見。她緩緩靠上椅背,垂著眼眸,下巴微點了點。

“吃藥。”商邵再度命令。

車輛駛出靜謐的街區,轉過積雪的街角,滑上去機場的路。

應隱接過藥片,喝水一口吞了,抿了抿濕潤的唇:“商先生真是有錢。”

她拿話陰陽怪氣他,商邵反而笑笑,輕描淡寫的:“既然丟得起,為什麼要留著?”

應隱覺得身體某處比鼻子更塞,可能是藥片太大,噎到了心口。

胸腔和鼻腔,總不能都堵著吧?總得疏通一個。

她從緊窄的牛仔褲口袋裡摸出鼻貼,動作認真細致地撕開,貼在鼻尖。

商邵看著她動作,等她貼好,問:“哪來的?”

產品外包裝已經撕了,她又隻有單獨的一枚,必然不是自己買的,隻能是彆人送的。

“剛剛那個意大利人。”應隱兩手在鼻側按了按。

商邵:“……”

“他還帶我吃了一個很好吃的輕食店。”應隱自顧自地說,口吻輕快:“他人真好。”

商邵靜了半晌,一時間分辨不出,他送應隱一把傘,和那男的送她一枚鼻貼,在她心裡的“好”,哪個輕哪個重?

她記得他的傘,莊重地要報答,說那些舉手之勞,對她來說樁樁件件都十分重要。

“應隱。”他語氣微妙地發沉。

“嗯?”

“你對彆人’好‘的定義標準,是不是該提高一下?”

“他對我又沒有圖什麼,請我吃飯,給我送藥,都沒有要我的聯係方式,隻是幫我而已。這不算好麼?”應隱天然疑惑地問,十指交疊著抻直雙臂,伸了了一個放鬆的懶腰。

“以後提到德國,我首先就會想到這個陌生人。”

她故意的。

“停車。”

後座一道冷冰冰的命令,讓司機忠實地鬆了油門,繼而打轉方向盤,將奔馳商務在街邊緩緩停靠。

“邵董?”司機半回頭問。

“下去。”

司機利索地下了車,有眼力見兒,估計一時半好好不了,站車邊點起了一根煙。

車裡暖氣熏得很足,椅墊自動加熱,那種燥熱一陣陣地從應隱身子底下冒。

她心裡打鼓,還沒做好準備,手腕便被商邵扣進了掌心,繼而屁股被拉得一抬。

尖頭高跟靴在車內地毯上絆了一跤,她踉蹌著跪跌到了商邵那邊。

應隱半趴在他懷裡,手貼著他胸膛,脈搏與他的心跳共振著。

他的心跳好平穩,顯得她的屏氣凝神很不值錢。

她躲著他意味不明又深沉的視線,低垂著臉,眸光在昏暗車廂內流轉,倔強的姿態一秒比一秒弱。

下一秒,舒展的腰肢被商邵不由分說地按下,攥著她手腕的那隻手也鬆了,轉而壓住了她的後腦勺

商邵吻她不講道理,舌頭很凶,帶著些微香檳的甜和紅酒的澀,勾纏她的舌尖,逞凶在她口腔的每一寸。

他醉得不深,但連番通宵,連番起興,連番忍耐,所有定力都在此刻通通顛覆,用力到手背青筋博起。

應隱鼻子不通,貼著鼻貼也於事無補,沒有出的氣,亦沒有進的氣,臉漲得通紅,一根軟舌被含弄到水淋淋。

拳打在他身上,綿軟的,腕心那兒莫名酥麻。

快憋死了,眼淚沁出來,反而被商邵變本加厲地掐住腰,按住臀。深藍牛仔褲包裹的兩條長腿跪在他腿兩側,最終軟了鬆弛了,毫無縫隙地坐到了他大腿上。

強吻成了合謀。

等到她那番抗拒因為瀕臨窒息而到極致時,商邵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她,目光發沉地盯她微腫的唇,抬起手去,拇指毫不憐惜地碾過,給她擦掉了唇角的水光。

應隱兩條手臂交摟著商邵,伏他肩頭又咳又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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