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握把柄(2 / 2)

此時四名黑衣男子已經被夏今棠撩翻在地痛苦掙紮,一時翻不起風來。夏今棠脫身,回首見女掌櫃欲對尚容不利,轉身將尚容護在身後,攻其下盤,成功將女掌櫃製服。

尚容側身和夏今棠對了個眼神,笑容明媚。

夏今棠笑著從袖中抽出一根拇指粗細的麻繩,將女掌櫃的雙手死死捆住,她還欲掙紮,發覺動彈不得,很快便不再掙紮了。

“她們的賣身契在哪兒?”尚容挑起女掌櫃的下顎,眼神冷若冰霜。

女掌櫃似是還不服自己中了道,惡狠狠盯著尚容,字字說得極重:“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尚容並未被激怒,反而是歎了一口氣,語氣慵懶,“上了家夥就該知道了。”

言罷她從腰間拔出一把鑲嵌紅寶石的銀質暗紋匕首,用銀白色的利刃輕輕撫在女掌櫃的臉頰上,利刃從額頭一路滑落至嘴唇,再到脖頸。

女掌櫃見狀眼神驚懼,目光黏在匕首的尖端不曾移開,喉部微動。

“本公子素來喜歡客客氣氣的,但要是掌櫃喜歡刺激的,本公子倒也可以試試在這張臉上寫上幾筆。”

尚容唇角微勾,眸色微沉,恍若一泓幽靜的深潭,又似無儘的深淵。她似笑非笑地抬了眼:“淺則入肉,深則入骨,半深半淺才是極好,短時間內也害不了性命。”

“等掌櫃的熬不住暈過去,本公子再叫人把你喚醒,一定讓掌櫃親眼欣賞這番傑作。”

女掌櫃抬眸見匕首的尖端緩緩立起,頓時麵色慘白,渾身發抖,慘叫道:“我說!我說!公子饒命!”

尚容眼尾微微上揚,道:“帶路!”

尚容在女掌櫃的帶領下進入了二樓東側的一件房間。房間一側的牆壁上綴著一副字畫,女掌櫃將字畫取下,白色的牆麵上有一塊微微凸起,她輕按之下暗門被打開,背後的密室逐漸映入尚容的眼簾。

密室內擺放了一張紅梨木桌,桌麵上安放了一隻黑漆螺鈿盒和一本賬冊。

尚容打開那隻黑漆螺鈿盒,見其中整齊疊放著十三張賣身契,方才的十二位姑娘再加上雲蔻的,一張不少。

尚容的目光逐漸落在一旁的賬冊上,翻開發覺其中詳細記載著望月樓的各項支出,這些倒是不足為其。

但賬冊的最後幾頁,卻記載了姑娘的流入與流出,每一頁的頁腳處都隱約可見一個紅色印記。尚容細細揣摩發覺這印記上的圖案似是一隻展翅的鴻雁。

尚容記得,勇寧侯最喜鴻雁,府中不養信鴿卻養鴻雁,是以勇寧侯府的私印便是如此圖案。

而這私印如今為勇寧侯齊遠和世子齊敬所有,有了這本賬冊,她便握住了齊敬私開青樓,逼良為娼的罪證。

然則這兩年勇寧侯府聲勢正盛,單憑私開青樓,逼良為娼之罪尚容並沒有把握一次扳倒勇寧侯府,令其再無翻身之日。

但伴君如伴虎,若是聖心偏斜,那便不一定了。尚容心中頓生一番思量。

在入望月樓前,夏今棠給家中傳了信,此時夏嵩已然到了,派人將望月樓圍了個水泄不通,隨即將女掌櫃及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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