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發表(1 / 2)

刷新ing……

在裡包恩不乾涉的情況下,即使是查到了重重疑點的獄寺隼人也莫名暫時放下了追問,沢田綱吉和山本武更不必說,儼然將深水一樹歸納到了己方陣營——

即使他不是守護者,也不是彭格列的成員,更不能點燃覺悟的火炎。

“我最近想嘗試使用鋼琴絲,老師有什麼建議嗎?”

總之,雖然看起來像是最菜最普通的那個,卻給了其他三人極大的成長壓力。

“看看蠢鴿!你最近也太懈怠了,阿綱!”

裡包恩趁機為沢田綱吉增加了新的課外補習內容——不僅要當師弟的陪練保持身手,還莫名多了必修的情報課。

沢田綱吉苦著臉,還不知自己已身陷內卷的泥流。

“說到鋼琴線,會想到巴利安的王子吧?”山本武行動力超強的給瓦裡安副隊長斯庫瓦羅去了電話,隔天就拿到了電子版的訓練視頻——顯而易見,負責演示鋼琴線與小刀使用方法的金發少年貝爾菲格爾下巴都被磕腫了,絕對是被逼的。

“喂,你們知道自己欠了王子多大的人情嗎!作為代價就把你們的性命全都交——”

視頻戛然而止。

一樹:“他沒事兒嗎?”

裡包恩:“沒關係,巴利安就是這樣的。不過確實也欠了個人情呢,蠢鴿。”

一樹:“我會記得的。”

獄寺不爽:“我說你啊,學什麼不好非要玩鋼琴線……隨便選個武器都更好用吧?”

一樹微笑:“因為鋼琴線是從一樹那兒拿到的遺物,所以想用起來。”

“一樹是?”

“我弟弟,原港口黑手黨的乾部,前段時間去世了。”

“……”

訓練室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

無論何時,與親友的生死彆離都是不該觸碰的禁忌。

“行了,我們繼續訓練吧。”一樹率先打破僵局,“說起來,我為了能參加一樹的葬禮,拚命將自己偽裝成了普通的男子高中生,才被順利放回來。”

“非法組織的異能力者群體,氣勢上真的好可怕。”

“哦?”裡包恩有了點兒興趣,“偽裝?什麼樣的?”

“比平時弱氣一些?我的氣質本來就很普通,所以算是很相近的偽裝,並不困難。說起來,老師是不是很喜歡cospy?能教我易容偽音嗎?”

易容術,變聲術,名柯劇組玩套路的必殺技。

“你感興趣的領域還真不少。”裡包恩沉思,“我對cospy隻是愛好,你如果想要專精的話……倒是有個正在隱退的人可以介紹給你。”

“不過他不是我們這邊的人,所以能不能學到東西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蠢鴿。”

裡包恩露出了搞事的壞笑,在line上給茫然的小徒弟發了個相當偏僻的美國地址。

順便附贈了沒有當眾說出的某位隱退大佬的名字——

‘黑羽盜一’

‘是個頂級魔術師,擅長變裝偽音和魔術,目前正在被某組織追殺死遁,在美國鄉下享受田園生活。’

一樹:……

初代怪盜基德出現了!

這可是千麵魔女貝爾摩德和柯導他媽易容術的親傳老師啊!還養出了個二代基德——每次出場都能製造出愛豆演唱會現場氣氛、偷走萬千無年齡界限的美少女們癡戀之心的世紀裝逼犯可愛魔術師,黑羽快鬥!

“這可真是不得了情報……謝謝老師,我會努力的。”

總之,先把鋼琴線、綢帶、繩子之類的武器用好,拜訪黑羽先生的計劃可以推遲到寒假。

鋼琴線殺傷力太大。比起割斷脖子,還是先學會用更柔軟有韌性的繩子進行逮捕捆綁的練習吧?

第二天,深水一樹就從服裝店買了一男一女兩個穿衣展示用的白色人體模型送回了家宅。

委托店家送貨上門、要求在家值班的安室先生收一下後,深水一樹拐去超市,買了一堆麻繩紅繩絲帶等,提著回了家。

黑鴉:……

黑鴉盯著關門拿出繩子、一邊上網搜索一邊實踐捆綁的黑發少年,終於還是忍不住發出了靈魂的質問:

【你為什麼在查情qu捆綁的綁法???】

[因為這樣綁,結實且不傷害人體,還能給敵人些許恥辱混亂感。]深水一樹坦然,[再說了,哪有男孩子會對捆綁不感興趣啊?]

【你不是要練鋼琴線嗎?】

[順手啦,這個又不難。]

黑鴉:……

黑鴉篤定,他果然還是讓這家夥太閒了,才會不小心就養到偏路上去。

【你綁鬆了。】

[欸?真的是……]

雖然但是,確實無法不對捆綁技術動心。

黑鴉乾脆扯過輔助係統麵板,在平時教意大利語的屏幕上,搜索了更多未成年勿入的繩藝技術教程,頗有學術探究精神的與一樹逐漸深入交流起來。

哪怕最終真相暴露,隻要他能在那之前,將剛剛蘇醒還在尋找他庇護的深水一樹的三觀扭到他這邊、將兩者的利害關係徹底綁死……

森鷗外的唇角逐漸揚起張狂的笑。

【歡迎回家,深水君,組織正迫切需要你。】大心臟緩緩敲著回信,【稍安,我立即派人接你回總部。】

***

深水一樹看完短信立即熄屏將手機扣在桌上,繼續敲他的短篇。

比起寫正統的日式文學作品,為了完成任務拿積分的他很俗套的結合了上輩子看過的龍傲天升級流、異世界輕等類型,敲出來的全是異世界升級流後宮。

這種套路不分國界,隻要爽點到位總有讀者買單。

他也沒打算拿什麼文學獎,目的隻有係統經驗值。

【森鷗外很喜歡你?】

坐在深水一樹對麵的黑鴉雙手托著下巴,澀氣霸總的臉上淩厲的雙眸眨巴眨巴,看得出在努力拗出賣萌的意味。

[怎麼可能。]對森鷗外表達善意的那些話,深水一樹半個字都不信,[我以前是個智障還好控製,現在我清醒了,客觀上和他還有殺父之仇的關係,他怎麼可能養虎為患。]

【哦?殺父之仇?】黑鴉很感興趣的坐直了身體,【好像很有趣,聊聊?】

[沒空。]

【說說嘛。】黑鴉好聽的聲音逐漸變得像是在撒嬌,【我可是與你休戚與共的另一半,是你可靠又機智的係統導師,幫你出謀劃策也不在話下哦?】

[你說的出謀劃策,是我回了橫濱才提醒可以跑路的那個嗎?]

【哇,太記仇了吧!】黑鴉眯起眼睛,【我喜歡。】

深水一樹敲字的手指停了幾秒。

[彆頂著我未來的臉說這種奇怪的話。]

【你心動了?】

[……不,怎麼可能。]

【可疑的停頓。不過哪會有人不喜歡帥氣的自己呢?自戀沒什麼不好,對吧?】

[彆妄圖用奇怪的話扭曲我的三觀找樂子。]

【那你可得意誌足夠堅定些才行。】

深水一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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