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2)

菜菜子大著膽子比劃著兩根手指,做出一點點的手勢:“夏油大人,就一點點嘛,聽說這裡的自製青梅酒超級好喝。”

夏油傑雖然平常會帶著她們去買喜久福,但在喝酒這方麵,他卻沒那麼好說話:“還是小孩子,就不要想著提前嘗試大人的東西哦。”

話雖如此,門扉處卻響起了輕輕的敲擊聲,旅館的工作人員端著托盤,托盤上正是幾瓶青梅酒。

美美子驚訝地看向她的姐妹:不會吧,菜菜子膽子已經大到先斬後奏了嗎?雖然夏油大人不會為此懲罰她們,可是,可是......

菜菜子連忙擺手:“我沒有點!隻有這兩瓶果汁是我點的!”

穿著和服的服務生微愣,她低頭看向托盤上的字條,下意識地輕輕念出:“禪院鬱彌,禦前崎一室,三瓶青梅酒。”

她連忙鞠躬道歉,手上的托盤還端得穩穩當當:“抱歉三位客人,是我走錯了,原本該送到一室的酒水送到了”

兩個相鄰的房間中間也有可以聯通的門,為了方便客人隨時隨地能夠變成更大容量的包廂。

原路離去的服務生並沒有注意到,原本還在歡聲笑語的房間已經變得冷寂,兩個女孩子都沒有說話,而是安靜地轉頭看向夏油傑。

原本屈膝倚坐的夏油傑已然睜開原本微闔的眼眸,直直地向前看去,好似要穿過那扇門落到隔壁包廂。

“夏油大人,”菜菜子小聲地詢問道,“禪院這個姓氏,會是來搗亂的咒術師嗎?”

美美子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抱緊了手中的娃娃,大有夏油傑一聲令下,她就從中抽出麻繩去解決隔壁房間的疑似咒術師。

“沒關係。”

從咒專叛逃的特級詛咒師咧開一個誇張又邪惡的笑容:“如果敢礙事,我就殺掉他。”

在這個世界上,他會在意的攪局者隻有那個最強。

禪院鬱彌正在跟安室透互相灌酒,原本隻想著用青梅酒小酌幾盞,卻莫名其妙變成了洋酒品鑒大會。

“啊咧咧,”安室透笑眯眯地學著柯南的口頭禪,“禪院君,你是想先喝這杯琴酒呢,還是先喝這杯黑麥威士忌呢,或者說你會更想先喝這杯波本威士忌?”

他一邊手速飛快地把酒倒出,一邊還非常正經地稱讚琴屋旅館服務到位,各種酒的品類都應有儘有。

禪院鬱彌看著對方遞過來的那兩杯實誠無比、滿滿當當的酒盞,再看一眼旁邊已經喝空的青梅酒,總覺得今天眼皮狂跳是有原因的。

這家夥,不就是起哄讓他穿和服嘛,至於嗎?

禪院鬱彌露出一個矜持的微笑:“都可以,不如先給我倒一杯波本威士忌。”

還沒有到合法飲酒年紀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隻能坐在一邊,眼睜睜地看著禪院鬱彌和安室透就像是開啟了什麼不得了的模式。

稱呼從互相尊敬的“xx君”,逐漸變為咬牙切齒但親昵的“鬱彌”和“透哥”。

如果不看互相狠狠灌酒的樣子,還挺和睦的。

隻是很可惜,兩個人從開頭到結尾也就隻是維持在臉頰發紅的程度,如果不是眼神仍然清明,毛利蘭或許真的會考慮一人一手刀結束今天的聚會。

不過,從兩個人慢慢起身的模樣來看,那幾瓶酒倒也不是對他們完全沒有作用。

柯南雙手放在後腦勺後,頗為無語地看著兩個不靠譜的成年人慢慢地換上木屐往外走,恨不得今天晚上逃到毛利蘭的房間去睡覺。

真的會擔心晚上需要自己這個小身板去照顧兩個醉漢呢。

他們沒走幾步就停下了,因為隔壁房間的客人也正好在這個點出來,不算特彆寬敞的木製走廊頓時顯得有點擁擠。

而且為首的兩個女高中生似乎也沒有要讓位的打算,隻是帶著些許冷漠地朝這邊瞥了一眼,繼而又期待、乖巧地看向室內。

紮著丸子頭、半散著長發的男人從裡麵走出來,臉上掛著一個沉靜、無懈可擊的微笑。

神誌還算清晰的安室透沒忍住皺了皺眉,不僅僅是對方身上散發著一種黑暗的負麵氣息,更是因為這三個人的年齡似乎也不太普遍。

青年男性和兩個女高中生?

夏油傑的目光略過兩名女性和那個小孩子,又從安室透的金發和黑皮上滑過,最終落到了禪院鬱彌的臉上,對視的那一刻,他唇邊笑意逐漸加深。

“你們先請。”

穿著五條袈裟的男人側過身,耳垂上的黑玉耳塞給他增添了一種厚重感。

安室透的心裡莫名湧現出了一種微妙,但還沒等他繼續分辨,就聽見禪院鬱彌的身上傳來了手機鈴聲。

禪院鬱彌慢吞吞地拿出手機,目光落到來電提示上的時候眼皮狠狠一跳。

【五條悟】

電話鈴聲又響了兩三聲,禪院鬱彌的手指微微收緊,他聽見身側的盤星教教主和善的詢問。

“怎麼不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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