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倒不是認為禪院鬱彌有多少實力,而是羂索曾經做過相關的受肉實驗,能夠支撐兩麵宿儺的手指的存在非常少,研究了這麼久,暫且也隻有他親自生的虎杖悠仁可行。
至於其他人,基本上沒過多久就會身體自爆成肉泥。
而且更彆提產屋敷駿介的身體本就是強弩之末。
在兩麵宿儺的神龕領域中,血池之上是白骨壘成的王座,而兩麵宿儺正斜倚在那。
和虎杖悠仁內心世界裡的時候不同,兩麵宿儺現在已經是受肉完成的狀態,具有實體,不能在現實中給自己一鍵換衣裝上女式和服。
也就是說,他現在還是不著一物的通透模樣。
禪院鬱彌實在沒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光著屁股坐在屍骨王座上,不覺得硌得慌嗎?”
兩麵宿儺:......
詛咒之王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坐姿。
但這一幕還是好奇怪,禪院鬱彌甚至聯係到了小時候上的漢文課。
紅孩兒兩麵宿儺?
假裝自己沒聽見禪院鬱彌的問題,兩麵宿儺興味地抬手:“這具無能的身體到了極限,小鬼,祈禱自己能從最後的攻擊中活下來吧。”
他慢條斯理地輕揮手指,伏魔神龕中四麵八方都有無形的斬擊向著下方的禪院鬱彌襲去。
看不見就意味著難以躲避,鋒利的斬擊足以斬斷特級咒靈。
兩麵宿儺囂張地笑起來,他不再壓製身體崩潰的衝動,眼前的景象慢慢變黑。
“用你的血色告彆,真美啊。”
另一道年輕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身後發出,帶著微不可見的笑意:“你的也不差啊。”
禪院鬱彌瞬移到兩麵宿儺的身後,多虧了領域封鎖外部的視線。
年輕的咒術師把手伸入對方已經崩散的身體內部,精準地抓住那根宿儺的手指,掏了出來。
[係統,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咒靈和咒術師果然是互相殘殺的存在啊。]
他被特級咒靈掏過腹腔,
自己卻也反手掏了兩麵宿儺的手指。
【檢測到激推惠廚的手指x1,是否兌換?】
[兌換。]
哎呀,好像忘記跟兩麵宿儺提前說聲抱歉了,如無意外,他大概是不能夠再有睜開眼的機會了。
除非流落在外的宿儺手指又被某個詛咒師利用。
乾掉羂索之後,抓緊時間把裡梅也給砍了吧。
禪院鬱彌隨意地想著,在下落的時候靈巧地翻身,躍到地麵。
等他回到沙灘附近的時候,對上的就是羂索和安室透仿佛看救星一樣的眼神。
嗯?
後者還能理解,前麵那位是什麼情況?
娟兒,快醒醒,我掏完宿儺大爺的手指,就要來掏你的腦子了。
“咒靈已經被祓除了嗎?”安室透有點焦急地問道,他盯著禪院鬱彌的眼睛,儘可能地傳遞另一個問題,“他們為什麼還沒有恢複成原本的模樣?”
伏特加都不由得高看一眼,沒想到啊波本,原來你對大哥還有點真心。
禪院鬱彌低頭看了一眼:“如果是單純的咒靈術式作用,大概會像是那位駕駛員小哥一樣,直接撐爆死掉,你應該問問,他們除此之外有沒有額外吃過或是用過什麼東西。”
安室透當即了然,APTX4869!
“咒靈方麵的任務已經完成,但你們要求的零號實驗體已經死了,散成一堆肉塊。”
然後被他順手封印起來,答應了要為產屋敷駿介埋葬,自然不能食言。
並且還不忘心中感謝已經快遞到高維世界的二十分之一宿儺,感謝對方為產屋敷駿介恢複全屍做出的貢獻。
雖然散成肉塊了,但總比先前半個身體要好。
這麼一看,宿儺還蠻適合當入殮師的嘛。
“至於剩下的,”禪院鬱彌看了眼還在昏迷的琴酒二人,對著安室透暗示性地說道,“你們自己負責。”
七歲的琴酒,不抓白不抓誒!
安室透鬆了一口氣,感覺身上背負的重擔頓時有點減輕。
往好了想,他現在隻要把伏特加、基安蒂和科恩同時打倒,就能一個人帶著五個嫌疑犯給日本公安送去了......
還是不輕鬆啊!
安室透感覺自己的腦袋痛了起來,在糾結接下來是繼續臥底還是先給上層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那我們先離開這裡?”他問道。
“離開?”
禪院鬱彌輕笑起來:“還有事沒做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