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公主休夫(2 / 2)

但令琬貞大為光火的是,她這駙馬不僅沉悶無聊,還半點兒不知趣。

不知他自哪兒得知她有再尋新歡的想法,竟破天荒無召進公主府,肅著張俊臉,直勾勾盯著她,眸中滾過無數情緒,黑壓壓地堆在深潭似的眼底。

怎麼,這是不高興?

琬貞瞧著忽覺得有幾分意思,他似乎沒她印象中那麼拘禮沉悶,這不,還有脾氣呢。

她於是少見地對他勾起唇角,“本公主可不記得今日傳了駙馬來見。”

此語似將他點醒,他眼睫微垂,收斂了凝在她麵上的目光,“恕臣鬥膽直言,公主此舉於禮不合。”

琬貞笑唇微僵,“於禮不合?”

駙馬不緊不慢,“據本朝律法,成親初年,男子不許納妾,女子不許……”

琬貞沒耐心聽他說完,她啪地拍了桌子,“本公主做事,誰能拘著?”

他不卑不亢繼續道:“公主應為萬民表率,以身作則,陛下想必也樂見如此。”

好麼,搬出她父皇來了!

琬貞瞪他,“怎麼,你還打算向他老人家哭訴告狀不成?”

“錄事會如實記載稟報,想來無需臣多言。”

琬貞無語凝噎,她竟險些忘了府裡還有個煩人的徐錄事,這人軟硬不吃,隻認死理,若真有什麼,是一定會稟到父皇跟前的。

父皇對她的確寵縱,可犯律的事,即便睜隻眼閉隻眼,麵上也得訓她一頓。

駙馬說得沒錯,為了她在父皇麵前的好形象,她不能這麼做。

琬貞由是更看其不順眼,足足一個月沒見他。

期間她閉關思索,最終大徹大悟——為什麼不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琬貞素來雷厲風行。

她將駙馬召進公主府,指著案上擬好的和離書,“你我二人終無緣分,趁早和離,各自安好。”

駙馬頭一次對她皺起眉頭,語氣不複往日溫文,倒顯出幾分冷硬,“敢問公主,這是為何?”

“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琬貞語氣漫不經心,她支著下巴看窗外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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