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老子還是個處(1 / 2)

很好,他沒有問她之前發生了什麼事,隻問今後的打算。

落落側臉認真看了男人一眼,才發現男人五官深邃立體,雙眼皮的褶皺很深,鼻子挺而直,人中又深又長,此時換了藍灰色棉質V領套頭衫,樣子很休閒,倒像年輕了好幾歲。

她莫名其妙地盯著他的人中處看了幾秒鐘,隨手拿了沙發上的一個靠枕,捶了捶,頂在下巴上,沉默了一會,可能吃得太飽了,又樣子懶洋洋地窩進沙發深處,坐在那裡突然笑了笑。

那笑,完全不是季少傑印象中嬌縱囂張的樣子,秋天的墜葉般,帶著一點渺茫,一點孤單。

受了傷會痛,會哭,這才是18歲的女孩應有的樣子。眼淚不是隻有吃辣椒的時候和看電影的時候才會流。

“叔叔,我可以在這裡借住一晚嗎?”落落很快收起了那抹笑,歪著頭問他,輕抿著嘴角,小米渦現出來,一如往常嬌俏的樣子。

“你這麼篤定我會收留你?”他不動聲色。忍不住嚇唬她,聲音淡淡,“鐘小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不久前還曾警告過讓我離你遠一點。”

“那你又為什麼多管閒事帶我回來?”她果然像隻刺蝟一樣馬上回擊,大眼睛烏沉沉地瞪他,倔強而譏誚,雙臂卻又將抱枕緊緊摟在懷裡,在慣會談判的生意人眼裡,輕易便看出這是一種緊張防備的姿勢。

“叔叔,我並不是自來熟,現在您對我來說還隻是一個陌生人,並且還是一心懷不軌的陌生人。彆以為我沒看見,今天在你辦公室,你在我背後偷窺我,褲子裡帳篷搭得還挺高。”

季少傑瞬間囧了,腦子裡浮現出猥瑣大叔對著粉嫩少女做不雅動作的場景。這孩子,說話一直這麼直接嗎?還真是……童言無忌。

女孩倒是無所謂的樣子,“不過,叔叔,我現在真挺累的,頭也疼。我現在還沒什麼打算,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我困得要命,叔叔,您可以先借個地方給我睡一覺嗎?”

上樓來之前,她看過客廳裡的壁掛時鐘,已經11點多了,往常這個時候她早已在哥哥們的臂彎裡沉沉睡去。

季少傑一時沒吭聲,手裡把玩著遙控器,臉上是一抹很耐人尋味的似笑非笑。

“小盆友,我可不是個慈善家,你知道,他們都叫我鬼見愁。”

落落可不怕,她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鬼見愁?叔叔,您拍金庸電視劇呢?你把我撿回來,圖我什麼我都同意。不過今天確實不行,我來了親戚,而且很困。有什麼事等我明天睡醒了再說成嗎?”

她說完了話,垂下眼睛,滿不在乎地用手指摳抱枕上的圖案玩,表情甚至有些漠然。

她不是不懂,是什麼都懂。

季少傑繃不住,笑了,不過他可不是三歲孩子好糊弄,她又吃冰又吃辣,可不像是來大姨媽的人。

他和煦地勾著唇角,樣子像邀請彆人參加一場聚會,“好的,小盆友,叔叔正好也困了,我們一起睡?”

“無所謂。”她稍稍僵了僵,站起來,捏著小拳頭伸懶腰,“你的浴室在哪裡?你的床在哪裡?”

*

她速度很快地衝完涼,伸顆濕漉漉的頭出來問,“叔叔,有衣服給我換嗎?”

靠!她是故意的吧?季少傑坐在床上,腮幫子一錯,嘴角一抽。從來沒有哪一刻覺得“叔叔”這個稱呼這麼令人討厭。

房間裡的光線被調得很暗,季少傑隻點了兩盞朦朧的床頭燈,黑色睡袍敞開一片前襟,露出大片光潔質感的皮膚。

聽著浴室裡麵水聲嘩嘩,想著有隻嫩生生的小羊羔正在裡麵洗白白等他享用,平生第一次對女人有了焦躁的期待,身下那根沉睡了近三十年的兄弟配合地將薄絲被頂了老高,硬得發痛。——原來欲*望是這樣疼痛的嗎?可就是這疼痛也令人覺得享受呢。

本來醞釀了一肚子的柔*情*蜜*意,可這一聲喊倒像斜刺過來的六脈神劍,令他破功,那根兄弟也晃了晃,差點一頭栽下去。整得他季少傑像在誘拐未成年少女一樣?……呃,不過好像也差不多。

他咬牙,眸色深深,聲音出乎落落意料的冰冷,“沒有!”

當然是這個答案。所有男人都會這樣回答。

落落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在這個時冷時熱難以捉摸的男人麵前,很多小動作都會不由自主省略。

“那借我條內褲。”她猶豫了幾秒鐘,貌似鎮定地說。小臉卻開始發紅。

他摸著下巴遠遠打量她,突然又開始笑得很邪惡:“明天帶你出去買,今天你最好彆穿了,省得一會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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