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大的好還是小的好(1 / 2)

她孤零零地站在窗前的月光下,又嗚嗚地哭了起來。此時,壞脾氣也沒了,嬌氣勁也沒了。

為什麼還不脫?這個男人壞起來就像個惡魔,清冷而微帶嘲弄的聲音在一片寂寂的朦朧裡格外清晰,沉沉地壓得落落喘不過氣。

我不行的,叔叔,我怕,你,你那個東西太大了,弄得我疼!她抽抽嗒嗒的,說的是真話,初*夜的那一幕,快被扭斷的頸,快被活生生撕成兩半的下*體,至今令她心有餘悸。

季少傑看她那小可憐樣兒,由發梢到腳尖都是對他隱忍的控訴,不由有些啼笑皆非。

她這話,到底是鬨哪樣?意思是說他器大,活兒不好?

有人能理解他積蓄了近三十年的洪水水位有多少高嗎?能理解他這麼高的水位突然有了泄洪口的時候,是怎麼個洶湧湍急奔流到海不複回嗎?而現在,有人能理解他小和尚下山遇老虎,才吃一口肉,剛嘗到那**滋味就曠了半個月是怎麼個焦躁難耐怎麼個恨不能分分鐘將這付日.日在眼前晃動的香香軟軟的小身子按在身下就地正法吃乾抹淨渣都不剩嗎?

她居然敢懷疑他季少傑技術不好?哧!他在一堆人肉裡給人指導技術的時候,她還在穿開襠褲呢。

他放柔了聲音,過來!

她延挨著,彆彆扭扭地走過去,離他一臂遠,便垂著頭站住了。

過來這裡!他又說,聲音不似方才冷淡無情,但這含著某種昭然若揭的情緒的聲音,同樣令女孩害怕得微顫起來。

但她終究是要走過去的。

而當她磨磨蹭蹭地走近去,站在他雙膝中間,披散的黑發半遮著小臉,委屈的眼淚又啪嗒啪嗒地掉在地阪上。在這深夜裡,那墜墜的水珠,如有重量,幾乎可以聽見四濺開去的聲音。

季少傑用雙膝微微夾住她的身體,她站著,他坐著,他們的臉幾乎是處在同樣的高度,他的手抬起來,為少女輕試去急湧的眼淚,再沒有剛才冷聲冷氣的樣子,傻瓜,怎麼會,男人大才好呢。叔叔……會小心一點,保證不弄疼你!

隻要是這樣哄著她,求著她,他便情不自禁地跟著她叫叔叔了。

被他剛才那樣粗暴地對待過,現在又是這樣溫柔地說話,落落隻覺得心裡更加委屈,淚水跟斷線的珠子似的。心說,大有什麼好的?弄得我疼死了。不大不小才叫好。 啊呸,這隻大叔,沒有才最好。

她哭得傷心,熱汗便悶出來了,她的汗不似彆人,那熱騰騰的氣味兒卻是她獨有的腥香味,汗越多那味兒越濃烈,直往某人的鼻腔裡鑽,對於某人來說,那就是世上最好的春*藥,每一處毛孔都往外蒸騰著誘惑。

他心裡的躁熱便也蒸蒸騰騰地升上來,鼻息一聲比一聲濁重。

她抽噎著哭得直打嗝,季少傑不得不出去了。 須臾拿了盒牛奶回來,遞在她手裡。

她一摸,冰的,又丟開了去。

季少傑不知原委,隻道她還在耍小性兒,喝斥道:還不快點喝了,還沒把你怎麼著,哭得都快喘不上氣了。

落落被他一斥,捏著那盒奶扁嘴,大哥說,我晚上喝凍牛奶會鬨肚子。說著卻又仿佛怕了他的樣子,猶猶豫豫地還是將那奶往嘴裡送。

季少傑忙將那盒奶奪過來,一時心裡也不知怎麼的,酸酸脹脹的不是滋味,還是斥道:不能喝還喝。不是存心找事嗎。

轉身又出去,落落聽見他在走廊裡大聲叫吳媽,讓把牛奶溫好了送過來。

他又走回來坐在床上,兩手握了她的,用膝頭夾著她,“隻要你乖,聽我的話,我可以不凶,可以對你很好。你要繼續念書,我也同意,隻是,前提是你必須留在我身邊。”

落落心裡沒來由地慌亂,想也不想地拒絕,眼睛躲避著他的,”我喜歡的是我的哥哥。我和叔叔你……是不可能的。”

“在我眼裡,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季少傑的語氣嘲弄而篤定,握著她的手也不覺加重了幾分力道。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並不大,眉眼間全是擋不住的氣勢逼人,鋒芒微閃,嘴角抿著一絲勢在必得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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