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據說這樣(1 / 2)

那孱弱的小東西令他狂喜,小盆友很敏感呢。

他並沒有輕舉妄動,不想嚇跑了容易受驚的小魚兒。

他的手指隻是淺嘗輒止,在那小珠子上逗留了不過兩三秒鐘,便爬了開去,修長手指從她小內褲裡鑽出來,重新如羽毛如輕風般地在她身上輕柔遊走,將她嫩汪汪的手指捉住,逐隻含吮,用火熱的口腔包裹,用柔軟的舌勾舔,那是恰到好處的輕憐蜜愛。

嘴唇終於空下來的時候,他仍舊低沉地講一些似真非真的故事,那磁性的男聲嗡嗡的,在午夜的充滿怡人花香的房間裡回蕩,交織、放大,最後曖昧成了一首催情曲,帶著格外的蠱惑人心的意味。

當他的手指又一次試探地鑽進那一小片帶著無法言喻軟嫩感的私密之處,潺潺水意漫過指尖,他輕撫了一把,便趕緊原路撤回,卻又裝作不經意地蹭過那裂縫的頂端,不出意外的,那粒柔嫩的小肉珠變大了一些,那美妙得令人心跳加速的觸感,令他不忍馬上撤離,便加力在那裡按了幾按,那粒硬硬的小東西在他指尖的戲弄中左一下右一下地遊走,小姑娘又一次夾緊了腿兒,發出“嗯嗯嗯”的抗議和嬌吟。

“小盆友,叫得真好聽……再叫,叔叔愛聽!”他被那有氣無力的哼唧弄得全身發麻,顧不上故事講了一半,嘴一張,便含住了那張小嘴,將兩片肉乎乎的菱唇全部吸咬在齒間,滋滋咂弄。

她的唇被他咬開了,可是牙齒還是緊緊地閉著,他並不心急,舌頭在那貝齒上一顆顆地掃,終於,她受不了這樣磨人的對待,想罵他來著,他的大舌頭趁機撬開了齒關伸進去,纏住她的小舌,從舌根到舌麵,逐寸品嘗,彼此的口水都控製不住,溶進去,又吸過來。

落落被他吻得小嘴合也合不攏,小手在他肩上推拒著,腦子裡卻空白一片。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吻技太高了,她腦子裡仿佛缺了氧,神智跟不上。

他的身體炙熱,可是嘴唇冰涼,氣息溫暖而芬芳——恰好是她所急需的慰藉。

那根大舌頭如入無人之境,在她口腔裡戳刺,勾纏,引得空氣裡一片澤澤水聲,她聽在耳裡,隻覺得頭皮發麻,半邊身子都是軟的。

這周身如焚的燥熱,於落落並不陌生,她從小便被哥哥們調*教得格外容易動情的身體,需要撫摸,需要擠壓,需要揉搓,需要一些她自己都未知的宣泄才能撫平。

她上半身被他牢牢禁錮著,銀絲般的口水順著合不攏的嘴角流出來,嗚咽著,下麵卻清晰地感覺到那人的手指,一直沒有放過她那粒珠子,彈撥,揉捏,刮弄——啊!那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

以前年紀小,哥哥們每次疼愛的照顧那裡,根本不敢耍手段,哥哥們想慢慢來,一步一點地開發他們的小落落。

那裡是交感神經末梢觸角棲息地,她又天生的格外敏感,平時被稍緊的褲子裹住,便承受不住,更何況,這會兒,那粒可憐的小肉珠兒卻是從未有過的,被這男人狂猛地又揉又捏,無助地變得越腫越大,越捏越硬,她腦裡有一根弦兒,隨著那人的指下動作繃得緊緊的,股間陣陣小溪不受控製地湧出。

終於,那根弦兒似乎快要崩斷了!她那嬌嫩的小點實在不能再承受這樣的玩弄,她戰栗著,小腳蹬在床單上,抬高了臀兒,無助地想躲避。

季少傑的手指仍舊懸在原處,一動不動,任那粒小珠子被它的主人帶著,徒勞地搖來搖去,卻自己也不知道是在逃避還是迎接,仍舊一下接一下地撞在他的指上。

他幾乎是驚歎地看著少女小臉緋紅,眼神迷離,眉眼間被情.欲籠罩的樣子,像極了他剛剛在花園裡見過的那朵最美的帶著夜露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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