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爭執(1 / 2)

好在,因了剛才的情.潮,她花.徑裡還是**的,她慢慢適應了,一上,一下,艱難地套.弄。

不忘扭臉衝外麵嬌喊,“哥哥,我……不舒服,你再等等……”

她是個撒謊的壞女孩。可這樣的感覺不是更添刺.激嗎?

季少傑兩手狀似隨意地放在身側,一付“任君采擷”的無謂樣。

她要動便由她,他置身事外,隻是熱切而安閒地望著她,大.乳,細.腰,肥.臀,沉甸甸地墜著,躍動,一切細.嫩、溫暖、隱.秘,在他麵前一覽無遺。隻要他願意,他隨時可以掬起一處任意品嘗。

這年輕而美好的小身子,笨拙,卻生動,他如飲醇酒,心醉神迷。而這份生動,顯然女孩自己是不了解的,隻有愛著她的人,用欲*望,熱情,才欣賞得透。

他感覺到了她專心的取.悅,平時嬌滴滴的被伺候慣了的主,此時,汗沁兩鬢,麵色潮潤,白裡透粉,兩隻小手按在他肩上,踮著腳尖,努力將身體抬起,又落下,可又不敢實實地坐下去,提著半口氣,虛虛地,淺淺地,有幾次,坐得太淺了,他的大東西滑了出去,聽得他的悶哼,她的臉越發紅了,拿小手顫巍巍地扶正,再將自己坐上去。

而一旦她坐下,那蝶翅便撲開,她抬起,那蝶翅便合攏,開開合合,振翅欲飛。

那裡已經變得鮮紅,平時本就緊.窄得不行,因著這艱難的姿勢,更加絞得死緊,他被夾得又是疼又是爽,痛並快樂著,微眯著眼,煎熬在天堂和地獄之間。

這樣,於他,分明是隔靴瘙.癢,甚至煎熬大過享受,但,他偏偏就不動,他要看著他訓練了四年的女孩表演。

如他所料,很快,女孩便力竭了,速度越來越慢,兩膝顫戰,嬌喘籲籲,汗珠兒打濕了薄毛衫。

看她嬌.軟無力的小樣兒,他忍不住“啪”地一掌擊在她嫩.臀上。“快點!”他說。

她“啊”地哆.嗦了一下,全身一緊,下麵一.縮——他簡直要被夾得噴出來了。

她乜著他,輕撅紅唇,努力加速,可也僅動了那麼十幾下,便力不從心。

他沉沉地低笑,突然伸臂,撈過她支在地上的雙腳,提起,並攏——她全身的重量實實在在坐去了那根凶.物上,“噗”地一響,空氣全被擠出,圓大的鳥頭再次凶狠地鑽進嬌弱無比的子.宮裡。

她不行了,要疼死了,僅存的理智讓她不敢喊叫出聲,隻能將四指放進嘴裡,淚光盈然地、幼獸般嗚嗚叫。

而季少傑,難以言喻的舒.爽由鳥頭傳遍全身,他肌肉瞬間繃.緊,表情由安閒一下變得難.耐,就這一下,他險些要被她夾丟了。

強忍著那直衝腦門的酥.麻,他一手提高她的兩腿,一手把著她的小腰,將她就這麼旋了個身。

鐘靜言還不知怎麼回事,暈頭轉向地,便已變為了背對著他的姿.勢,像個磨盤,被主人推動著,圍著磨心打轉,碩.大圓.鼓的磨心就那麼頂著軟軟的嫩.肉旋碾了一圈,她白色的漿水一下便被磨了出來。

酸極了! 脹極了!她仰倒在他肩窩裡,磨心套著磨眼,她要被磨透了。

疼痛沒了,麻.癢來襲。

這個男人,他實在太會折騰她。

他變被動為主動,握著她的臀.瓣往下放,精瘦的屁.股狠勁的上挺,力道狂猛,那大鳥的頭,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在花.徑儘頭,頂得鐘靜言軟成一灘水,一灘泥。

這一個多月,他那裡,被她嫌棄的茂盛的叢林又生出來,剛剛冒出了頭,正是刺人的時候,她被他這樣次次齊根沒入,那毛刺兒,一下下紮在她水嫩.嫩的腫起來的花瓣上,尤其,有幾次戳在她裂.縫頂端那截探出頭來的幼.嫩之極的嬰指上——天哪,又疼又癢,漿水一**流下來,她實在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而那人似還嫌刺激不夠,凶狠頂入的動作不停,一邊卻伸長了指,沾了她的漿水,輪流去她嬰指上□……

這下,她再不能掙紮了,眼神放空,乖乖窩在他懷裡,咬著他衣領,仿佛被捏往了命門,已經無路可走,隻能向著他指定的光源而去……

他那麼狂,那麼猛,像打蛋一樣,不將她打得稀碎,不將她打出汁水,是絕對不肯善罷乾休的。

她隻能勇敢地將腿兒張得更開了迎接,來吧,來吧,…………那是她的宿命。

同時儘.泄,是他和她唯一的出路,噴.射出的愛.液沿著粗.壯的根淋漓而下。

他們癱.軟著,交頸相擁,同呼同吸,感受彼此心跳如雷。

這時,有人開門進來,去了旁邊如廁。

他還留在她體內,聽著旁邊傳來女人噓噓的水聲,鐘靜言促狹地用那兒夾他。

感覺他那裡又有強硬起來的趨勢,待那人一走,鐘靜言急忙站起來,卻站不穩,堪堪扶住門板——那物就那麼輕易脫離了她,莫名的,她覺得身體一下子空曠了。

“急什麼!”他扶住她,就讓她那麼趴在門板上,叉開腿,取紙巾試她腿.間,

看她那裡已經腫得高高的,花瓣都合不攏,隱隱還留有他的形狀,他直接將她內.褲取走,放進自己的褲兜裡。“彆穿這個了,磨得慌。”

她找他要,他不肯給,也就隨他了,實在,她也疼著。

等不及他幫自己清理完,鐘靜言急急拉好衣衫,“我先走了,你等下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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