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心跳飛快,如狹小籠中上下撲騰的雀,和適才那兒戲樣的吻不一樣,這是她第一次主動。
片刻後,琬貞覺得已經讓他見識到厲害了,便試圖將人推開。
但這家夥不退反進。
她輕飄飄的吻觸被迫加深,他像知道她喜歡怎樣的力道,亦清楚如何讓她飄飄欲仙。
說實話挺舒服的,她於是放鬆地接納他的滿腔熱情。
攬著懷中溫香軟玉,柳奕心底蒙上一層略顯陰暗的不虞。
若柳奕真的隻是柳奕,而不是宋衡殊,那此人也能用花言巧語、故作可憐換來她的垂青麼?
說來可笑,舊日的他竟在嫉恨今時的自己。她在親吻“新歡”柳奕的時候,心中有無想過舊愛?
他惱怒地在她微張的下唇留下淡淡齒痕。
琬貞皺了皺眉,相接的唇瓣間擠出微弱斥責:“大膽!”
他分開些許,聲音低啞,“公主想罰我?”
“你等著……唔……”
他重新堵上她那開口就要降罪的嘴,凶狠的吻彰顯他的惡劣心情。
琬貞微弱的反抗很快因唇舌的酥麻儘數湮滅,手臂也違背主人意願,擅自搭上身上溫熱堅實的軀乾。
也不知迷迷糊糊過了多久,她有些喘不上氣了,她微弱掙紮,含含糊糊從二人相接唇瓣中擠出呢喃,“夠了吧你……”
柳奕鬆開她,目光卻仍凝在她被蹂躪得殷紅的唇瓣,眸色深深。
曾幾何時她對這種男女之事青澀而抗拒,是他一點點學習琢磨,讓她逐漸接納,日益知趣。
一想到她日後會這樣回應其他八個人,他隻覺如鯁在喉。
不行,得想個對策。
琬貞稍稍平複急促喘息,飛快舔了舔下唇齒痕,嘶,還有點痛。
這家夥,居然敢咬她!
罰,必須罰。
她麵色不善:“牌子還我。”
柳奕一頓,輕車熟路垂下眼睫,琬貞手臂環於胸前,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
剛才不還挺囂張,現在怎麼蔫噠噠了?
柳奕歎氣,“是我逾越。公主吻技過人,我被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