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沒。”
林時悠被程和郡的話,打斷思緒,把頭暼向窗外,和程和郡的視線錯開,
“我隻是很好奇你手中的咖啡碗,剛才我在想咖啡的曆史,所以,,”
“所以,,”
“好了,想看就看吧,正好我也喜歡看著你。”
程和郡笑著打斷林時悠結巴的“所以”,從容地笑道,有些玩味地看著林時悠,似乎很是計較剛才林時悠口中的“扯平”一事,
“這算不算,我們又扯平了一次?!”
“哎呀,你的心可比這針眼還小!”林時悠心虛地有些笑笑,“你這話說的,倒是我的不是了,現在也一比一的,針眼小。”
“你可真會幽默。”程和郡“噗”的一聲笑出了聲,說道,“我這心眼,說小也不小,說大也不大吧,你可自個兒昧了自己良心,打著胡話呢!”
她還真是,還在計較著上次的事,還有剛才的事,程和郡真的長了個不大不小的針眼子。
程和郡也說的很對,我的確是昧了我自己的良心,才會約著她在這裡見麵。
“你這嘴皮子,真和我這筆杆子,可比較一二。”
林時悠笑笑,搖了搖頭,打趣著程和郡和她自己,
“說實在的,咖啡的曆史很悠久,可它在悠久,哪能比得上我國的茶文化,酒文化。”
“是啊,自家的文化,有些都還沒搞明白,倒是學起了彆人的狗樣,這真的是個諷刺。”
程和郡跟著林時悠的話,感歎道,“當然了,師夷長技以製夷嘛!”
林時悠笑笑點頭,示意服務員為自己倒杯熱水,“從前的百般屈辱,到現在的國家富強,也無不體現著我們對這片土地的熱愛。”
“你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