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隻你四妹妹一個人不夠，你要是再頂上去，將來有你大哥幫忙，你們二房也好。”
盛長河聽話道，“大伯放心，我一定聽大伯的話，協助大哥將咱們盛家發揚光大。”
第二日，顧景舟叫了盛長河去軍政府。
盛長河進去的時候，顧景舟正背對著他抽煙。
聽見盛長河來，顧景舟猛吸一口，把剩下的半截煙按在煙灰缸裡。
“二少坐。”
顧景舟指了指會客廳的沙發，盛長河忙道，“少帥要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長河，我和四妹妹站在一起，少帥儘可相信我。”
顧景舟點點頭，道，“我今天叫你來，是有事想問你。”
盛長河道，“少帥請說。”
“你，了解盛長凝的過去嗎？”
盛長河一驚，“四妹妹的過去？少帥指的是？”
顧景舟總不能說，我想知道盛長凝和盛長清有沒有過去。
顧景舟勉強克製自己，“我想知道盛長凝以前和盛長清的關係如何？”
頓了頓，顧景舟怕盛長清看出什麼，遮掩道，“有些事，我必須了解盛長凝和盛長清之間每一個過往。”
盛長河有點糊塗，“大哥和四妹妹……他們沒什麼啊？”
“少帥也知道，因為我三嬸的緣故，所以家裡不太待見四妹妹。”
“我說這話少帥彆生氣，我們二房在盛家沒有話語權，所以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很少去關注四妹妹。”
“我就記得從小到大，四妹妹挨打最多，祖母和三叔有什麼事都會責打四妹妹，再加上我三妹妹推波助瀾，二妹妹和四妹妹吃了不少苦。”
這些東西，顧景舟知道的比他多。
“那盛長清呢？”
盛長河道，“大哥哥是未來盛家的繼承人，也是下一任盛家家主，我大哥那個人，光風霽月，謙謙君子，每日隻知道埋頭苦讀，很少過問窗外事。”
“我記憶裡還真沒有他和四妹妹有什麼交集的地方。”
“如果一定要說，那就是那一年夏天，”
盛長河回憶，“那是大哥去上大學，臨走前的一個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