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葉寒霜不死心。
天下獨一無二,什麼樣的關係獨一無二?
通天教主也想知道:“難道您和師尊其實是朋友?”
“...這算的上是什麼獨一無二嗎?”葉寒霜表示不讚同,“要我說,魔祖和道祖之間就是有J情。”
這才符合。
???
朱棣等人齊刷刷的望著葉寒霜,滿麵的震驚,他在說什麼?
奸情?
誰和誰?
魔祖和道祖?
是他們耳鳴了還是他嘴碎了?
通天教主也是恍惚,這可是他從未設想過的途徑,他師尊和魔祖有奸情...不說彆的,就說他師尊那萬年冷凍的表情,還有那看誰誰都能當場去世的眼神,比萬萬年雪山之巔的雪還要冰涼浸骨的氣息,能和魔祖有那什麼什麼?
他不信。
羅睺也是一臉的不爽:“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奸情,我和鴻鈞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
通天教主鬆了口氣,他就說嘛。
正也要笑著打趣兩句葉寒霜真是會開玩笑,就又聽到魔祖說。
“明明是鴻鈞那家夥對本座彆有用心。”
???
彆有用心?
通天教主隻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什麼叫彆有用心?知道這個詞什麼意思嗎?
葉寒霜倒是一點不覺得有什麼,劉邦等人更是已經滿臉趣色了,魔祖和道祖之間的秘密呀,激動。
“你們都這麼看著本座做什麼。”羅睺皺著眉瞪周圍的人,很是不滿:“怎麼,嫉妒本座和鴻鈞關係好?”
葉寒霜:“...”
“倒也沒有。”李世民小聲嘀咕,看著魔祖的眼神分外詭異。
曹操也笑的格外奇特。
就連李白,麵色都有些興奮,拉著李清照在一邊說著什麼,還時不時的看向魔祖。
葉寒霜敢肯定,絕對是聊的驚天大秘。
比如魔祖和道祖可能有一腿。
其實他也想聊來著。
瞄了眼周圍,有點不敢。
“葉寒霜你還沒有告訴本座,鴻鈞呢,你喚醒了那麼多神明,彆跟本座說,鴻鈞你都叫不醒,那本座會很嫌棄你的。”羅睺一點不關係他們那奇奇怪怪的樣子,始終如一的追著他想要知道的事。
葉寒霜嘴角抽搐,魔祖大人,您可真是...專一。
還沒等他吐槽,身後先傳來一道聲音。
“本座在這。”
一個清俊如霜雪般的男子緩緩出現,看的羅睺眼睛一亮,一把扒拉開麵前的葉寒霜,激動的撲過去:“鴻鈞,你終於醒了,我等你好久了,葉寒霜這家夥還算有點靠譜。”
被扒拉的差點跌倒的葉寒霜:“...”
“這算不算見色忘義?”葉寒霜問扶住他的鳳學長,很是怨念。
鳳欽淮失笑,望向已經拉住人嘰嘰喳喳的魔祖:“或許是見獵心喜。”
“我覺得是失而複得。”劉邦忍不住插話。
曹操抱著手臂:“說不定是挖野菜呢?”
“你們可真敢說。”朱棣輕嘖,一個個的,好不怕死哦。
比他們反應更大的還是通天教主,他就直愣愣的看著魔祖伸出那邪惡的爪子,拉住他師尊的衣袖,然後靠近他,在他麵前絮絮叨叨。
他一向恨不得天地間都沒有人隻有他自己的師尊,眉眼居然柔和的靜靜聽著。
是這個世界不對勁還是他不對勁?
師尊和魔祖真關係這般好嗎?
他師尊不是已經合道成天道了嗎?
天道不是沒有情,也拋卻一切自我,隻做天道代言人,一切生靈一視同仁嗎?
這也明顯區彆對待了吧。
他就在師尊正對麵,師尊都沒有看他一眼,隻顧著魔祖。
葉寒霜拍了拍通天教主的肩膀:“看開點,咱們都不過是路過的風景,怎麼能跟眼中的風景比呢。”
“小霜霜你怕是連路過的風景都不算哦。”劉邦非常嘴欠的說,帶著點幸災樂禍。
他在提醒他,剛剛魔祖那舉動呢。
扒拉他,仿佛在扒拉什麼攔路虎。
葉寒霜,葉寒霜優雅的翻了個白眼:“累了,隨便吧。”
說完就準備走,魔祖和道祖互訴衷腸場麵雖然很好看,但關鍵是,聽不到啊。
也不知道是魔祖乾的還是道祖乾的,忒小氣了。
“哎,小霜彆走,拜我為師啊。”通天教主連忙道,他的正事還沒有辦呢。
葉寒霜擺手:“暫時不了,我先考慮考慮。”
“還考慮什麼,這般大好的日子,雙喜臨門啊。”通天教主不死心,繼續拽著。
“我...”
“不行。”
葉寒霜和羅睺的聲音同時響起,葉寒霜想要忽悠的話卡在喉嚨,看向一邊沒和道祖說話的魔祖,有點稀奇,魔祖這是終於說完了?
通天教主也望向他:“為何不行?”
羅睺拉著鴻鈞走過來,理直氣壯道:“葉寒霜是本座預定的,他要跟著本座去魔界,魔界才是他的歸宿。”
葉寒霜一臉懵逼,去魔界?
“葉寒霜負大氣運,生機加身,他應當跟我修行。”通天教主辯駁,絲毫不退。
羅睺也一點不讓:“他性格灑脫,適合我們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