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1 / 2)

眾所周知,進食的時候,其實是沈執最脆弱的時候,所以祂已經將養老院的地下室用觸肢完全包裹了起來,水泄不通,確保自己的絕對安全。

當然,若是蘇渝他們沒有離開的話,祂也不會忌憚什麼,因為即便是祂最脆弱的時候,也不會畏懼幾隻螻蟻。

隻是現在祂需要時間來消化,將那些惡心的低級動物的味道完全分解、剝離出去。

這時候,祂隻需要確保蘇渝是安全的就夠了,而祂已經在蘇渝身邊放了黑子,家裡也安排了一個“沈執”,所以蘇渝的安全是不需要擔心的,祂也沒有花太多心思關注自己的觸肢在乾嘛。

同一時刻。

蘇渝和沈執同居的新家裡。

二人此時的姿勢就很像漫畫裡,那種體型差很大的攻和受一樣。明明沈執那張臉冷淡又俊美,偏偏身材是巨型狼狗係的,而蘇渝平時也就是氣場一米八,實則身嬌體弱,輕輕一推就能倒。

蘇渝把沈執的反常舉動當成他喝多了的緣故,所以耐心的和他講道理,“黑子它又不知道自己在乾嘛,你為什麼要和它比呢?”

當他這麼問出來的時候,自己心中也是一驚。他分明隻是想解釋的,為什麼要這樣問呢?

上次他質問沈執的時候,得到的是沈執的沉默,以及他默認的答案,那就是沈執根本沒有和他談感情的意思。

可是現在……蘇渝看著沈執的眼睛,那眼神是他看不懂的,幽深、瘋狂、令人毛骨悚然,但是沈執很快就躲開了他的視線。

蘇渝蹙了蹙眉,右手也攔截般的放在沈執的手臂上,語調不輕不重的,但顯得很有氣勢,“告訴我為什麼?”

他或許的確在意沈執是不是真的嫉妒。

也想知道,沈執究竟是酒後吐真言,還是單純喝醉了做糊塗事。

“沈執”的注意力則全部放在二人肌膚接觸的地方,他的體溫和氣息還是那麼讓他向往。

他喉結微動,嘴唇稍稍擦過蘇渝的耳垂,像癮君子般猛吸了一口氣,姿態十分沉迷又頹然,低聲說,“我總要確保你還是我的吧,畢竟再過一天,就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了。”

“這幾天我一直在忙我們的婚禮,我請假了所以時間多,你工作忙沒怎麼參與,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違背我們的約定。”

他們是協議結婚,但是該有的都得有,哪怕簡潔一點,隻邀請一些親近的親朋故好友,這婚禮也是要舉行的。

就連作為主體的一部分的觸肢,也將那個日子記得清清楚楚,因為那是它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為之壓抑、一直期待的時間。

若想要捕獲最鮮活的獵物,就必須付出時刻隱忍的代價。

“你也知道我是工作忙,見朋友也是談正事。”

蘇渝被他強烈的氣息入侵,身上不由打了個哆嗦,微微的酥麻感從脖頸一直往下傳遞。

他不由往後仰了仰,白皙的脖頸越發顯得纖長,“不過,我們可沒約定過這個。”

許是因為沈執太過鎮定的表情,還有始終沒有更近一步的動作,讓蘇渝覺得他就像是故意借酒行事。也對,尋常那麼禁欲係的沈執可做不出現在這些事,肯定是借著酒勁兒才敢這麼做的。

哪怕是借酒消愁,他也沒有很過分的舉動。

所以這會兒,麵對沈執的親近,蘇渝心底居然也沒怎麼抗拒。

甚至在係統詢問他要不要開啟保護模式的時候,蘇渝還出於某種戲謔和好奇,沒有開啟。

係統狐疑道:【你確定?這次我好不容易趕上了,可不能讓他再白白吃宿主的豆腐!】

蘇渝卻篤定道:【我覺得他不會的。你看他現在,其實也沒做什麼。也怪我這幾天經常外出,沒和他解釋,他估計就是喝多了,一時興起質問我一下。】

他知道沈執肯定不會太過分,畢竟還沒結婚,他尋常處事很有原則,在這方麵應該更是如此。

“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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