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2 / 2)

沈執忽的順著他後仰的方向又湊近了幾分,抬起他的下顎迫使他抬頭,動作間頗有幾分緊張和失態,“履行夫妻義務,這是婚姻中最基本的責任。”

“還是說,你真的在外麵有彆的人了?”

蘇渝睨著他的神色,其實房間沒開燈他根本看不清,但他足以通過沈執的表現來判斷他的神色了。

說真的,蘇渝剛才的確有點好奇,但是還並不至於太強烈。

不過現在他是真的開始好奇了。

他好奇沈執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完全失了理智,說著那麼理智的話,卻完全困於情/欲。

也好奇,那麼高傲的沈執,會因為情/欲做出些什麼事、或者變成怎樣庸俗的模樣。

雖然此刻他看不清,但他差不多已經能想象到了。

“沈執。”蘇渝叫了聲他的名字。

“你那時候為什麼不攔著我呢?”

說著,他忽然一把扯下沈執的衣領,他看那整齊的扣到脖子的衣領不順眼很久了,隨後抓緊衣領一用力,迫使沈執俯身低頭靠近自己。

“如果你擔心我有彆的情人,為什麼不早點問呢?”他稍稍仰頭質問,使得二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唇瓣幾乎隻差幾毫米就要碰上。

沈執現在已經完全聽不進他說的是什麼了。

對,就這樣近一點,再靠近一點……我們想要他的氣息,想要他的唾液,想要他的眼淚,一切都要,瘋狂的想要……蘇渝,蘇渝蘇渝蘇渝……

那些觸肢完全不受控製地在黑暗中狂舞,聚集在一起的話語嘈雜又統一。

它們需要和他接吻,就像它們從主體的意識中讀取到的他們第一次接吻時那樣,它們也想像那樣汲取蘇渝的氣息。

他們的唇已經碰上了。

沈執卻由於太過激動,反而沒來得及采取什麼行動。

改變局麵的人還是蘇渝,他邊後退邊開口說話,但是那速度又太緩慢,反而像是主動張開了唇縫,“沈執……”

他得承認,他的所作所為實在算不上清白。

蘇渝沒說什麼,隻是叫了沈執的名字。

但兩個音節就像某種催/情劑似的,讓“沈執”像惡狗似的,循著他的唇就咬上去了,用舌尖瘋狂的舔舐他的口腔內部。

如此用力的接吻,將他的唇瓣磨得又麻又痛,偏偏他絲毫空隙都不肯留,隻是一味的摩挲和舔舐。

蘇渝是很少相信什麼星座理論的,畢竟他是星座裡麵風評不太好的天蠍座。

不過現在,他卻忽然想起那些對於天蠍座的評論,似乎和他某些戲謔、陰暗的想法很符合。

看來沒有例外,所有天蠍座大概都像他一樣,看起來矜持且正常,其實心底裡是渴望暴烈的、瘋狂的愛的。

但出於愛逃跑的本性,他們很難主動,而是更傾向於引誘對方主動,然後確認他們的真心。

其實,但凡蘇渝的手再稍微伸長一點,觸碰到沈執身後,就會發現那後麵完全不是正常人應有的東西。

那些在夜色中遮掩著行動的汙穢的、可怖的觸肢,幾乎將二人完全包裹了起來,仿佛是對待已經抓到的獵物,已經令其放鬆警惕,隨時可以將其徹底據為己有。

蘇渝完全沒察覺到不對勁,為什麼接吻的時候,沈執能一邊扶著他的肩膀,一邊扶著他的腰,同時還能在肌膚上曖昧的遊走,留下滑膩濕濡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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