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在彆墅找到了東南西北四個精準的方位,並用靈力放下一些東西,這些東西並不會被肉眼察覺。
這是一道陣,叫做四門奎木陣,陣法雖然簡單,但是一旦用到化神境修士的靈力,就會變得非常厲害。
陣法的前三天幾乎可以完全壓製住一名大修士的所有靈力,什麼雷霆斧更是被壓製的死死的。
一切都弄好,他來到客廳,笑了笑:“不好意思,就是隨便看看。”
不是實話,不過女人並不在意。
她站了起來,也笑道:“沈先生,海天快回來了,要不再坐一坐。”
“不了,我還有事,再見。”沈牧禮貌地說道。
女人送他走出了彆墅。
離開王海天的家,沈牧直接打車去了田波的家。
這也是一棟彆墅,在上京一個較為偏僻的區域,現在這棟彆墅大門緊鎖,沒有絲毫動靜。
本是晚飯時間,這麼安靜應該是沒人。
沈牧站在門口,朝裡麵看去。
一個頗有氣質的中年婦女拿著一把才從地裡麵摘來的青菜,對沈牧說道:“你是來找田副總的?”
沈牧點頭:“他們人呢?”
婦女歎著氣:“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夜裡他們連夜搬走了。慌裡慌張,什麼東西都沒拿呢。”
沈牧沉默不語。
婦人又說道:“也許下個月田先生會回來一趟,他之前說過下個月有個黃道吉日,要給他母親遷墳。”
“如果你見到他,麻煩把這個給他。”沈牧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婦人。
如果說田波真的是因為自己而被迫離開上京,這麼大的事,他這個當事人怎麼能絲毫不知情?
也許他會想要跟自己說說具體的情況,而他也很想聽一聽。
當然也許田波不會回來,不會聯係他,這個就隨緣了。
六點過十分,王海天的軍用吉普準時停在了自己彆墅門口。
女人和孩子迎接了他。
女人說剛才沈牧來過,但是又不像是找王海天,還說他去看了爆炸的洗手間,又在彆墅走了一圈。
“他在彆墅走了一圈,我沒跟著。”女人說道。
王海天若有所思。
“你說他是來乾嘛的?”女人問,
王海天摟了樓女人的肩。
每次他做這個動作,都是讓她安心,不會有事的意思。
每次這個時候,女人都會選擇閉嘴,不多問一句。
帶著孩子進了餐廳,把早就準備好的晚餐端了出來。
王海天隻要知道一點,沈牧不會害他就行了。
這天晚上他睡得很踏實。
清晨,白宮。
一如既往的白色調,處處乾淨整潔,魏無為坐在獨屬自己的辦公室內,翻閱著各地的一些財政報表,一些會議記錄,一些之前的檔案文獻。
他坐在這裡已經有五個年頭了,每天都是過一樣的生活。
他很喜歡這種生活,甚至覺得自己離不開。
潔淨的西裝,一絲不苟的發型,蹭亮的皮鞋。
每天五點健身房擼鐵讓他保持著很好的體態,他的精神狀態非常好。
手邊有一封信,他一直視而不見,但是這時卻拿起來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