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那一槍的風華(1 / 2)

() “寶貝,你回來了!”

郭鼎忍不住親吻了一下重新入手的來福槍,握著它,有血脈相連的感覺,也更有安全感。

實際上,由於這把來福槍和郭鼎一道接受了戲命師燼的傳承,所以它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和郭鼎一體的。

隻要郭鼎招招手,它就會飛回郭鼎手中。

隻不過由於無法解釋這種規則之力,郭鼎並沒有使用這一招。

“你為什麼管這把槍叫做仁義之槍。”

劉冠言拿著望遠鏡,精神有些緊張,故而刻意找些話題來緩解情緒。

郭鼎指了指槍身上刻著的一個“仁”字,一臉嫌棄的表情,仿佛眼前的女人是個智障。

好在劉冠言的注意力根本沒有在郭鼎身上,隻是隨便看了一眼,就繼續關注遊輪那邊的情況。

在她看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學老師,就算拿上槍,恐怕也比赤手的新兵都不如。

事實上,當郭鼎握上來福槍的那一刻,氣質是有微妙的變化的。

隻不過這種變化極其難以察覺。

如果郭鼎的槍術傳承自聖槍遊俠盧錫安,或者法外狂徒格雷夫斯的話,劉冠言一定能有更加直觀地感受。

那是一種絕世槍手的氣質,或者聖潔、或者灑脫、或者內斂、或者狂傲。

可偏偏,郭鼎的槍術傳承來自於戲命師燼。

比起槍手來說,燼更是一個殺手,一個手段高明的連環殺手。

電影裡麵那種酷酷的殺手其實是極其扯淡的。

黑風衣,大墨鏡,一臉邪魅狂狷,拽得二五八萬,就差在自己臉上寫上“我是殺手”這四個字了。

這樣的人,能無聲無息進行連環殺人,並且很長一段時間逍遙法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燼則不同,他不但是天生的殺戮大師,更是天生的偽裝大師。

他和現實生活中絕大部分的殺人狂魔一樣,長著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仿佛人畜無害。

燼的本職工作是舞台劇演員,擅長表演模擬各種各樣的人物,尤其擅長飾演小人物。

而燼也正是靠著這份出色的演技,完成了一樁又一樁完美的殺人藝術。

簡單來說,燼的氣質,就是樸實無華,就是泯然眾人,就是讓人忽略。

郭鼎很喜歡這個設定。

雖然變態了一點,但是我是喜歡。

這與本人低調質樸的人設完美契合。

當郭鼎滿意地用劉冠言的衣擺,輕輕擦拭著槍身的時候。

精英小隊五人已經從水中露頭,開始攀登船舷。

這時候,使用望遠鏡觀察的劉冠言已經緊張的手心冒汗了。

由於隻是一個偏遠的海軍要塞,處理這樣規模的人質劫持事件,還是劉冠言的第一次,格外緊張。

郭鼎伸手晃了晃,見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便將胸前的藍色領結解了下來。

把獲得的藍色絲巾搓成柱狀,伸到槍管裡麵捅了捅,郭鼎在愛槍裡清理出了不少槍灰。

嘖嘖,海軍製服的麵料真是好用啊,質地細膩,非常適合做擦槍的油布。

郭鼎將這條藍色絲巾放進了口袋,然後開始架槍。

整個過程,一旁的副官看得目瞪口呆,卻又不敢出聲,生怕打擾到上尉大人的判斷。

世上居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副官有些懷疑,讓自己的女兒報考寧海大學是否正確了。

不過作為受害者本人的劉冠言,完全一無所知。

她則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觀察上麵。

無論精英小隊能否得手,她都必須找到最合適的時機與敵人接舷開戰。

不愧是海軍中精銳的一等兵。

那五個士兵仿佛壁虎,緩緩接近了甲板。

“立刻加速,接舷!”

劉冠言頭也不回的下達了命令。

幾乎與此同時,五名一等兵同時發力,一個魚躍翻上甲板。

唰唰唰!

數枚飛刀準確的插入了看守人質的黑人大漢的喉嚨。

他們倒在地上,吐出血沫。

單單靠五名一等兵,顯然不是整整一個海賊團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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