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精分女兒(1 / 2)

那一首十分魔性的音樂一出場,太子長琴立刻就封閉了自己的聽覺,動作十分的乾淨利索。

看這模樣,又像是一個特彆不安分守己的人格。

從第二個人格出來開始之後,歐陽少恭的人生就像是被人迎麵潑了一盆雞血,各種狗血淋頭,直教人刷新三觀。

葉七七這是把自己給精分成片了吧?

歐陽少恭皮笑肉不笑,十分的淡定。

孩子不聽話怎麼辦?當然是揍啊!一頓打,至少能挺半個月。

歌聲就這樣靜悄悄的停了,葉七七乖乖巧巧的站在原地。

那般的安靜,那般的乖巧,當真是不可思議。

元勿試探性的喚了一聲:“七七?”

葉七七微紅著麵龐點了點頭,說起話來也是細聲細氣:“是我。”

這般的神態,歐陽少恭神色一動,這不就是他當初在蓬萊初見時的模樣嗎?

難道是七七被刺激狠了,所以恢複了?

真是可惜了,這可連個動手的理由都沒有了。

元勿大著膽子:“你現在還想一統天下嗎?”

“人家家為什麼要一統天下呀~我們可都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務必要堅守核心價值觀。”葉七七一臉的莫名其妙,那舌尖躍出來的尾音當真是又綿又軟。

不,看來還是有一點差彆的。

歐陽少恭皺眉:“七七,你要知道,身為一個男子,萬不可如此女兒姿態。”

如此姿態,成何體統?

“爸,”葉七七眨巴著眼睛,小心翼翼的開了口,“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是女子?”

嗬嗬。

歐陽少恭默默的吐了血,完了,完全被洗腦了。

就你這一個個比漢子還爺們的人格,除了你之外,誰還記得你是女孩子?

《廣雅·釋親》篇有雲:“爸,父也。”

歐陽少恭就這般無語的看著葉七七上下翻了翻,十分的苦惱:“爸,你看見我的暑假作業了嗎?”

“你可是忘記了?”歐陽少恭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

葉七七苦惱道:“我明明記得是放在身上了,可就是找不到了。”

繼而又開心了起來:“找不到剛剛好,還說什麼快樂暑假呢,有那麼厚的一摞作業,誰還開心的起來。”

作業啊作業,起碼憑借著它忽悠過了歐陽老板學生物,也叫生的光榮,死的偉大了。

“七七說的可是這一本?”歐陽老板長袖一甩,桌上出現了一本已經寫了大半的生物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葉七七幾乎開心到尖叫,歐陽老板不愧是高智商型boss,連作業都可以代寫了。

眼看著歐陽老板的目光十分興味的放在她的身上,葉七七“大驚失色”道:“國家規定,建國之後不許成精!”

這是什麼破規定?

一個弟子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歐陽長老可曾出關了?壇主正在尋您呢。”

話說這些天“玩”的這麼開心,誰還記得有一個青玉壇的存在?

歐陽少恭當場也卡了殼,當初尋上青玉壇的時候,為的就是利用雷嚴尋找焚寂。

現在半魂回來了,誰還關心青玉壇?

作為一個過河拆橋的人,歐陽老板特彆的沒有良心。

雷嚴再一次看見他期盼已久的歐陽長老時,他正在和另外一個白衣青年以黑白雙煞的模樣跟隨在一個黃毛丫頭的身後。

不過他現在可沒空去在乎這個,三步並作兩步迎上前去:“少恭這次閉關可是讓我好等啊,眼看著時間都快到了,當真是心急如焚。”

“少恭,你上次說有方法可以壯大青玉壇,不知是何法?”

歐陽少恭嘴角含笑:“壇主不必心急,可曾記得當時少恭所說,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那是自然,烏蒙靈穀解除封印的時候不到,你就算急上了天也沒用啊。

可現在的問題是,他到哪兒再變一把焚寂出來?

這句話聽起來十分的耳熟,雷嚴仔細一回想,確實想起來少恭有說過這一句話。

但他已經是坐立難安了:“少恭,那如今時機可曾到了?”

歐陽少恭嘴角掛著神秘莫測的微笑,已經在考慮往青玉壇糊一把仙芝漱魂丹的可能性。

一丹在手,天下我有。

葉七七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可能,瞬間打了一個激靈。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更何況老板可是不折不扣的心狠手辣,傳說之中的陰險毒辣。

雷嚴這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個特彆顯眼的存在:“這位小姑娘可是少恭的女兒?”

歐陽少恭眼角一撇,那抹笑意笑的讓人心寒:“壇主這可是以貌取人,過寶山而不自知啊。”

這般說著,他還幽幽的歎了一口氣,似乎是十分惋惜的樣子。

那般的裝模作樣,讓一旁看熱鬨的葉七七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古往今來,被老板盯上的,能有幾個有好下場?

雷嚴麵露遲疑之色,有些不解:“少恭此言何意?”

“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千裡馬已在,可惜無伯樂,又何必曾相識呢?”

葉七七正叼著一塊糕點到處覓食,咋一回頭,便看見一雙冒著綠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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