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 1 章(1 / 2)

作者有話要說:  【文案】

【我懷孕後被我克死的前夫們都複活了】

年寧是年家的私生子,他媽生下他拿了一筆錢拍拍屁股走人了,年寧一路吃遍苦頭地長大,越長越好看

在長到二十歲那年,終於——他因為長得太好看,年寧被他爸拿去聯姻了

年寧嫁給優雅矜貴的豪門大少,一年後,豪門大少暴斃

年寧嫁給身價百億的暴戾總裁,一年後,暴戾總裁嗝屁

年寧嫁給冷漠禁欲的頂級影帝,一年後,頂級影帝消失

年寧嫁給心狠手辣的盲眼小叔,一年後,盲眼小叔GG

在他爸準備把他嫁給第五個人的時候,年寧發現,他終於——因為繼承了大筆前夫們的遺產,可以把他家隨便吊起來錘了

年寧大喜之下,叫他爸滾了,嫁你麻痹老子不嫁了,一個二個都是些偏執變態的神經病!

年寧歡歡喜喜地去酒吧,喝醉之後昏裡昏頭睡了個鴨

一個月之後,他被克死的前夫都離奇複活了,同時年寧發現自己,懷孕了

前夫們:孩子是我的!

年寧:你們都死了多久了,給我稍微清醒一點!我懷的又不是個哪吒!

本文又名《我靠守寡發家致富》

#孩子是四個前夫之一的孩子,也就是正牌攻的孩子

#炒股文,自由選股自由炒股

#受是個有錢你們乾什麼都ojbk的妖豔賤貨,靠一張臉打敗所有人

#狗血文

開新文啦!前期儘量日更,入v後日更

還是狗血老味道,攻在回憶殺裡都略渣,這次裡麵有三個是真的渣攻,有一個是假的渣攻,所以這篇文又叫偽裝渣攻(不是)

虐攻狠,死去活來那種火葬場,但是這次不會真的火葬(。)

江宅,清晨六點,陰天。

沉悶的京式合院掛滿了緞白的料子,淅淅索索地在秋分裡蕩,來客紛紛低著頭,穿作得體,胸前彆著黑色或純白的紗絹花,有條不紊地在主人的引導下往裡走,這些人分成兩股繞過一顆雙人合抱都困難的金絲楠木樹,一進正廳,抬頭一望,正對就是一個黑白分明的“奠”字。

這是一場規模不小的追悼會。

層層簇簇的奠字花圈下木質相框裡一張巨大的黑白舊照片,裡麵的人輪廓冷硬分明,碎發短得就比寸頭長一點,眼瞳漆黑深邃,目若寒冰,唇薄如刻緊緊抿,鼻梁高挺,英俊裡帶著一股令人生畏的冷凝,氣勢如刀刻如冰錐,但又情不自禁讓人惋惜。

照片下寫著端端正正的兩個字——【江梵】。

這照片氣勢太盛,死亡仿佛給他加成一般更讓人無法直視,一時之間這些來客無亂男女老少,齊齊熟練地低頭斂目端坐,就仿佛是在江梵生前的時候就經常在他麵前低頭,如今他死了,竟然低習慣了,也抬不起頭來。

江老爺子這位身份不凡的老人也出來坐陣了,正雙手柱著龍頭杖,站在靈堂中央,麵色陰沉地看著人頭攢動的大廳,他轉頭問了一句:“年寧呢?他該來念小梵的追悼詞了。”

站在江老爺子旁邊的人神色尷尬:“…..人還沒來呢,說是堵車。”

江老爺子眉頭一皺,不怒自威:“我已經讓人清路了,還能堵?他堵哪兒了,我讓人去接。”

旁邊的人頭幾乎點到了胸口,聲音細不可聞:“.……夫人說他堵家門口了。”

江老爺子:“…………”

已經八點十五分了,江梵的追悼會還一步都沒走,對於江家這種時間觀念很強,還有過軍旅經曆的家族,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梵在世的時候,說要開的任何會議,無論多艱難恐怖的會議,他要開,要誰來,就算是讓人綁,也要把所有人綁全準點開會的。

也就是江梵退伍之後禁止配槍了,要不然用槍比著人的腦袋的讓人來開會的事情,這人脾氣上來的時候也不是做不出來。

沒想到守時的江總死後第一個會,追悼會就遲到了。

還是因為自己那個已經克死了三個上家的老婆,那位克死了三個丈夫的年家私生子——年寧,居然遲到不來給他念追悼詞了。

這種事發生在江梵這種人身上,怎麼想怎麼可樂,這位年寧夫人一向行事浪蕩,江梵對他管束頗多,很少允許他出門,就連一起住的房門鑰匙,江梵也沒有給年寧配一把,年寧幾乎毫無人身自由。

不像個被明媒正娶的配偶,倒像是個躲躲藏藏上不了台麵的玩物。

不過大家倒也理解江梵,沒什麼人會給一個抬回家做夢中情人替身的人,什麼多餘的自由。

一群來參加追悼會的人忍不住竊竊私語。

“你們說江梵那白月光,今天會不會來?人都死了,再怎麼要來看看吧。”

“還在國外吧?嘖嘖,江梵也是能忍,他這個身份地位,要年至嫁給他,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年家誰敢攔?但居然因為年至說把江梵當哥哥給婉拒了,江梵也就真的不往下逼了!寧願娶了年家的私生子年寧做老婆,也不願意強迫對方…”

“…真愛嗎,主要是年至年寧長得像嘛,兩兄弟,得不到真的,弄個假的嘗嘗味道也好啊…”

江老爺子臉色黑得都能滴出水了,看起來不像是死了孫子,倒像是孫子的老婆和人跑了。

這種詭異的氛圍一直尷尬地持續到了八點二十分,這已經是江家所有人這輩子遲到時間的總和了,江老爺子的龍頭杖都要被他捏癟了。

一輛亮紅色的蘭博基尼超跑一個螺旋就在門童的驚呼和阻攔下,肆無忌憚地開進了庭院裡,敞篷跑車的四個輪胎擦著石板的地麵酷炫地背後倒車二百七十度,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震得人耳膜發疼。

——然後撞倒了江家門口那顆超過數十年曆史的金絲楠木。

跑車上搖搖晃晃走出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他的西裝穿得很不規矩,外套最上麵和下麵一顆扣子都解開了,衣角被風一吹,就晃晃悠悠地貼在他一手就能環抱過來的腰上,他的右胸上彆著一朵雪白的絹花,嘴角帶著漫不經心地笑意,一步一晃地踩在被撞斷的金絲楠木樹樁上,往正廳走了。

江老爺子忍了又忍,實在是忍不住地跺了下拐杖,橫眉怒目:“年寧!你這樣成何體統!快過來念悼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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