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清貧大佬後10(2 / 2)

但是這兩天再見他,她卻總會覺得很陌生,他豎起很厚的堅固的城牆,讓她完全摸不準心理。

他怎麼就那麼自然地摟著她睡?

小黑給的劇情線裡,沒有提到他的感情狀況。

不過他是正常男人,這些年肯定也會有彆的女人,他是習慣性摟著人睡?

祈安安忍不住伸手,在他臉上戳一下,還不小心用了點力道。

小黑忽然說,“他醒著,呼吸亂了。”

祈安安的手當即僵住,不過她見他沒睜眼,於是便裝作不知道。

她壓低聲音,嘀咕一句,“阿拾,早安。”

隨後才小心翼翼地從他懷裡鑽出來。

她下床後才看到,昨天晚上她拿出來的新枕頭,被隨意地拋在了地上。

她有些摸不著頭腦,“肯定不是我乾的,我睡相好。”

小黑連忙擺著身體:“也不是我乾的。”

一人一統,看向床上的男人。

他扔枕頭乾嘛呀?

祈安安將枕頭撿起來,走出臥房後。

顧拾才緩緩睜開眼,麵無表情地活動著麻痹的胳膊。

半晌,他走出客廳,瞥一眼衛生間的方向。

祈安安在裡麵哼起了歌,是五年前曾經流行過的,但現在早已經被定義為俗套的口水歌。

她很能折騰,竟然在裡麵呆了二十分鐘。

祈安安打開門,乍一看到廳裡的顧拾,她又退回去,把抽風機再次打開,出來時,將門帶上。

拉臭臭,屬於一件特彆特彆私密的事情,還容易掉濾鏡。

不能讓顧拾注意到。

要不然,以後想讓他對自己再有那種粉紅泡泡濾鏡就難了。

她朝他走過去,正要搭話,就聽到他用悅耳的嗓音問,“你便秘?”

祈安安內心涼涼:“……”

小黑也涼涼地說:“……還是被發現了。”

“沒有,我沒便秘。”祈安安肯定地回答。

“哦。”顧拾目不斜視,已經朝著衛生間走去。

祈安安抬起手,視線追隨著他,張口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出聲。

裡麵應該不臭了吧?

她肯定得不到答案的。

她坐在餐桌前,發現早餐已經送來,但沒有牛奶。

她打電話去問,得到的回複是:是顧先生備注不要的。

祈安安愣了一下,伸手貼在胃部,好像療養院也不建議她喝太多。

顧拾知道?

他正好走出來,祈安安看著他說,“我想喝牛奶……”

他在她對麵坐下,毫無波動的眼眸盯著她,幽幽開口,“我沒有不讓你喝。”

祈安安望著他那麵具般的臉,又搖搖頭,“我還是不喝了吧。”

她心裡卻有幾分雀躍,頻頻瞥向他,還把肉包全都推到他麵前。

她剛才洗臉的時候,發現額頭的淤青消去了一些,還油油的,好像擦過什麼東西。

顧拾以前直來直往,現在卻很會藏心事。

她莫名有種奇怪的感慨——他這變化有點大,長大了啊。

顧拾沒正眼看她,冷冷警告,“你再這樣看我試試?”

她那包容的眼神,像是在看跟她鬨彆扭的小破孩。

祈安安:“怎麼看?”

顧拾目光睨她一眼,深邃的眼眸飽含威脅。

祈安安低眸,“……哦。”

又是一派弱小無助的姿態。

顧拾心中滋生一股難耐的暴躁。

接下來她不再出聲,他神色也越發冷沉。

——

還是小林將祈安安送去療養院,下午又接她回酒店。

江梅問起,祈安安便說是去朋友那裡。

至於祈東那邊,也一直問她和顧拾是不是重歸於好了,能不能幫忙約見顧拾之類的,都被她一一敷衍過去。

她這幾天也研究過,祈氏那些停工的產業園,全都存在工程質量問題,隱患太大,還陷入各種訴訟糾紛。

祈氏集團哪怕不被顧拾搞垮,它自己也會慢慢垮掉。

一連好幾天,祈安安開始習慣這種兩點一線的日子。

不過顧拾早出晚歸,是典型的工作狂,又或者是……在逃避什麼。

她基本上也見不著他人。

夕陽西下,魚鱗狀的層雲蔓延至天邊,色澤越來越濃烈,給這座都市的人帶來異常瑰麗壯觀的晚霞。

祈安安在酒店門口停留許久,看著天際的雲彩逐漸灰暗,才轉身走回大廳。

“祈安安?”

一道清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很快,一道嬌俏的聲音繞到祈安安麵前,擋住她的去路。

女生看起來還是大學生的模樣,杏眸瓊鼻,氣質明豔,大概是哪家千金小姐,舉手投足都是驕傲和自信。

此時她手邊還拖著一個粉色行李箱,氣勢洶洶打量著祈安安。

祈安安:“你是……”

對方雙手交叉疊在身前,仿佛宣告似地說,“我叫薑思,我跟顧拾在一起五年了。”

祈安安:?

小黑: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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