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得拜托熊鷹幫她查一查。
現在曲奇是真的感覺到了危機感,這種感覺讓她覺得不安,但同時又讓她熱血沸騰。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是個很不安分的人,大概這點是隨了外公了。
曲奇把小瓶子拿出來,轉手就放進培養皿,在她看來隻有放進她眼睛裡才安全,除非她死了,不然不會有人發現。
五分鐘後,曲奇從空間裡出來,大白還站在原地等著她,曲奇過去拍拍它的肚子,以示表揚。
然後她將堆在桌子底下的細胞液都放進了空間裡,這個空間確實很大,有大概一百平米,那些書也就占了三分之一的麵積不到。
安置好一切,曲奇若無其事的拉著大白返回圓子家。
——
東三區中學寧之辦公室
寧之此時正低頭翻著一個檔案。
十四歲,兩年前和外公來到廢星,體質特殊......
寧之眉頭緊鎖,平時的溫和儒雅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峻與不可靠近。
在他看到曲征的名字時更是皺得更深了。
曲征,曲承……
寧之見過曲征的照片,和他印象裡那個叫曲承的人有八分相像,那二分不同大概是曲承比曲征年輕。
寧之懷疑過他們可能是同一個人,但他立馬否決了這個想法。
不可能的,不可能有人能篡改瞳孔芯片,私自修改的身份的。
而且這個檔案上標明曲征這個人除了隻會修一些簡單的電器以外,沒有任何特彆之處,和他印象裡那個無所不能,戰功累累的曲承沒有任何的相似之處。
所以,寧之排除了是同一個人的可能。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這個曲征和曲承有著某種血緣關係,但現在曲征已經死了,那麼剩下的線索隻能從他唯一的孫女身上找了。
而且曲奇這個女孩本身就疑點重重,尤其就是她破壞性的體質,之後有莫名其妙的好了,還一點事也沒有。
這就非常奇怪了。
一般特殊體質都是要伴隨一生的,除非是遇到什麼奇珍異果或者什麼了不得的機遇才能改變。
但據寧之自己調查,曲奇在曲征死的那天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剩下的時間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寧之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過了一會兒,他從自己的衣服內襯中摸出一隻老舊的機械懷表,放在手心緊緊握住。
曲叔,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一輩子背負這罪名.....隻是,這麼多年您到底在哪裡?
在這寂靜的房間裡,淡淡的陽光灑在他的眉眼上,給他略顯冰冷的俊美五官增添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溫暖。
在這一刻,大概也隻有陽光能窺見他那塊機械表的背麵正刻著三個字:
時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