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四人聽到男人這麼說,又同時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更是一個個心跳加速,眼睛在黑暗中瞪得跟黑貓警長一樣溜圓。
太刺激了吧......
趕上直播了都。
鐘小軟第一反應就是去捂曲奇的耳朵。
雲懌第一反應也是想去捂她的耳朵。
但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變成撓自己的頭。
於釗則兩個鼻孔都留著血條,豎著耳朵聚精會神的聽著上方戰況。
“你輕點!疼!”
孟可朝他嗔道。
熊鷹解的滿頭大汗,怎麼感覺越解纏在一起的越多。
桌下三人,除了聽不太清的曲奇都是呼吸一滯,差點沒把自己憋死。
四人周圍的空氣似乎又上升了一個溫度,把雲懌的臉烤得更紅了些,手心裡全是汗。
“你開燈啊。”孟可戳他。
這黑漆漆的借著卡環屏幕的燈光能看得清啥。
熊鷹一僵,他這臉上還淌著淚痕呢,一開燈他豈不是麵子裡子都丟完了?
於是他刻意低沉著嗓音哄道,“開燈多沒挑戰性。”
沒!有!挑!戰!性!
“禽獸!”鐘小軟低低的罵了一句。
“真男人!”於釗接道。
雲懌紅著臉生無可戀的靠著邊邊,心中已經跪地祈禱,快點結束吧,快點結束吧。
曲奇心中思忖,現在她要是出去,熊鷹保準被她嚇的斷絕子孫,
更何況孟可一大姑娘啊,
這要是出去破壞他們的好事,還是四個熊孩子。
孟可小姐姐肯定要羞憤的從辦公室的窗戶上跳下去。
使不得,使不得啊。
孟可聽到他這話,氣道,“黑漆漆的,你找得準嗎?!”她頭發都纏成一個個死疙瘩了,他摸黑解能找到啥。
找,找準?!
找,找準啥!
曲奇明顯的感覺到鐘小軟捂著她耳朵的手都有些顫抖,似乎激動的透視這張罪惡的桌麵,一飽眼福。
於釗更是已經控製不了自己的脖子了,硬是拉伸到一個詭異的長度,恨不得視線能拐彎。
雲懌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曲奇的胳膊,佯裝見識過大風大浪的真男人,淡淡的問道:
“我們總不能...不能等到他們停戰吧。”
他算是看出來,現在隻有他和曲奇是清醒的,那兩個巴不得把眼睛貼在桌上二人的身上看。
現在隻有他和曲奇齊心協力,擺脫眼下醉生夢死的局麵。
曲奇在黑暗中抓耳撓腮了許久,終於想到一個非常辣雞的點子。
但她還是硬著頭皮湊近雲懌的耳畔低聲說道,“這樣吧......”
雲懌被她突然的靠近,和撲麵而來的香甜氣息襲擊的大腦一片空白,像是被人敲了悶棍。
不過,越聽雲懌的表情越奇怪,比被人敲了悶棍還難看。
最後他忍不住出聲低低問道,“你說你帶了......蛇?”
蛇?
聽戰的鐘小軟和於釗二人聞言都瞪著眼睛看過來。
“你居然把涼涼帶在身上!”鐘小軟抖著嗓子控訴她。
曲奇一把捂住她的嘴,
還好桌上的兩人都不是學體術的,不然以他們動靜早就被發現了。
鐘小軟拉下她的手,“蛇呢?你放哪的?”
於是曲奇慢慢把涼涼從自己領子裡扯了出來。
黑暗中雲懌看曲奇的眼神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