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樣冷血嗜殺的人都不得好死,再來幾輩子都不得好死!沒有人會真正在乎你,包容你的殘忍!”
沒有人在乎你
沒有人包容你
死了也屍骨無存,孑然一身
寧之渾身上下的血氣都在不停的翻湧著,讓他眼前的世界都開始變得模糊渾濁了。
似乎在這一刻,他所有的意識都消失了,
他隻知道要緊緊抓住懷裡的女孩,把她綁在自己身邊,一刻也彆想離開他!
寧之猛得扶住她的腦袋,狠狠的吻上她微微顫抖的唇瓣,
低沉隱忍的嗓音從兩片緊貼的唇間溢出:
“這是你自己說的!這輩子陪著我!下地獄也陪著我!”
曲奇聽著他這番極端偏執的話,第一次體會到他不容反抗,不容反悔的霸道與強勢。
和他平日裡的溫柔和善好說話簡直判若兩人。
她的心都跟著顫了兩顫。
“我說的!”
語罷,她竟然上手去扯寧之的浴袍。
本來雙目赤紅,眼角發緊的寧之在她膽大包天將他的腰帶扯開時,陡然清醒。
立馬放開被他反複蹂躪的唇瓣,捉住她作亂的手,“彆鬨!”
曲奇掙紮著,“你不是要我陪你一輩子嗎?沒點報酬?我這人一向不做虧本的買賣。”
又開始插科打諢,胡言亂語了。
寧之頭都大了,“你這一天天的,說話就沒個正形的。”
“那我問你一個重大的機密問題。”
“問。”
“先把我手鬆開。”
寧之放下她的手。
雙手獲得自由後,第一件事就是跨坐在他腿上,給他鬆開的腰帶係好。
寧之一僵,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將他的腰帶係了回去,蝴蝶結打的奇醜無比。
由於她穿著露肩的浴巾,這個姿勢並不符合規矩,寧之愣是沒敢朝下看一眼。
然後憑感覺從床上扯了一條大浴巾給她裹了起來。
這才敢轉動一下眼珠子。
“小祖宗,我真是怕了你了還不行嗎,有什麼要問的就趕緊問吧,一定有問必答。”他抱著她,氣悶悶的道。
曲奇滿意了,神情異常嚴肅,“你喜不喜歡我?”
她從來沒有聽到寧之說過他喜歡她。
從始至終,他也隻是給了她一個口頭上:等你長大的承諾。
“喜不喜歡?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她強調道。
寧之被她這般孩子氣的問話問得哭笑不得,“那你覺得我吻你是出於什麼心態?”
曲奇啞口無言。
“好了好了。”他蹭蹭她的發絲哄道:“當然喜歡。”
小姑娘頓時就高興了,看著他滿含笑意的柳葉眼,又問:
“我和你的眼睛誰的好看?”
寧之牽起一弧唇角,“我的。”
曲奇不高興了。
他頓了頓,“因為我眼中有你。”
她“啊”了聲,隨即彆彆扭扭的吐出兩個字:“真土。”
寧之的笑容僵了僵。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問答對話玩得不亦樂乎。
其實女孩子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哄的,
簡簡單單,最直白的兩個字就能讓她們得到世間最純粹的幸福。
高興了沒兩秒的小餅乾又開始蹬鼻子上臉,典型的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作死小能手。
“我們一起睡好不好??”她眼神亮晶晶的望向他。
寧之想也沒想,“不好,你睡相太差。”
饒是曲奇臉皮子再後,想起那晚在五叔家從床上掉下來的悲慘經曆,也忍不住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