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個任務:倒黴的穿越女(九)(1 / 2)

風不語送了麵包之後,沒有回廚房,而是直接回了屬於她的竹屋,此刻藍落韻躺在床上,四肢攤著,把整個床都給占據了,風不語見此,挑了挑眉,轉身回到廚房拿了一根棍子。

管她是真睡還是假睡,習武之人都特彆機警,她不能直接去觸碰她們,但她可以采用一種迂回的方式。

風不語找了一根很長的棍子往回走,就在此時,她的耳畔再次酥麻,係統特有的稚嫩聲音響了起來“請在今之內吃一串糖葫蘆。”他的聲音帶著冷意。

風不語不理會他,而係統完這句話也沉寂了下去,他覺得風不語不可能不想念家人,遲早會求上他。

廚房到竹屋的距離很近,不過就十幾米的路程,風不語很快就拿著棍子回到了房間,站在門口用棍子戳上了藍落韻露在外邊兒的腿。

“你乾嘛?”藍落韻很快便睜開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風不語。

她剛剛是在裝睡,這裡隻有一個床,又這麼,根本不可能容納兩個人,先下手為強,她是絕對不會把床讓出來給這個賤人睡得。

“叫醒你啊。”風不語笑眯眯的“你瞧你,把床睡了,我睡哪兒?”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藍落韻冷哼一聲“這個床,誰先占到就是誰的。”

“這樣嗎?”風不語微微蹙起了眉“也就是你絕對不會把這個床讓出來了。”

藍落韻沒有話,用閉眼來表示自己的默認,風不語見此,嘴唇微微一抿,神色十分凝重“既如此,那你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嗬,你能乾什麼?!難不成還想去告狀嗎?真以為舵主喜歡你嗎?聞言,藍落韻閉著眼,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嗤笑,心裡十分不屑,賤人就是賤人,沒有半分的自知之明。

當然,如果這賤人能因氣憤跟她動手她就更高興了,這樣便是她不死,也會脫層皮,反正不是她先動手的,就算這賤人九死一生她也不會受什麼懲罰。

可風不語自然不會去告狀也不可能跟她打架的,她拿起屋內的木桶蓋在地上,又拿了幾個盆,擺放在門檻前,而她自己則坐在門檻之上。

這賤人想做什麼?

藍落韻久久沒聽見風不語話,睜開眼睛偷偷睨她,就看見她一手拿著一根木棍,一副蓄勢待發的姿勢,藍落韻的眉頭皺起,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呢,就聽見風不語粗狂的歌聲“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褲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沒有辦法,隻好拉在褲子上。”

風不語邊唱邊用木棍敲打木桶跟銅盆,寂靜的夜裡頓時發出了乒乒乓乓的聲音。

她是粗著嗓子唱的,且因年陳久遠記憶不清晰還走調了,所以聽起來就跟鬼哭狼嚎一般。

藍落韻被嚇了一跳,心中猛地一驚。

大晚上安安靜靜的,任誰突然聽見這種聲音都會被嚇到,更彆提她剛剛還在想事情了。

而不遠處監視她的修竹,也因為她這個歌聲,額頭隱忍的跳動了起來。

風不語可不管有多少人聽見她這歌聲,她就是要告訴藍落韻,既然她不讓她睡床,那大家就都不要睡覺了。

風不語唱得很開心“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褲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沒有辦法隻好拉在褲子上。”這幾句歌詞她重複了三四遍,粗鄙庸俗的歌詞讓藍落韻慢慢的反應過來,臉都氣紅了,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風不語竟然會用這麼損的方法來同歸於儘,簡直是——

太無恥了!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鳥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炸藥包,我去炸學校,不遲到,拉了線,我就跑,轟的一下學校不見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儘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是沒有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嗷嗷嗷嗷…”

原主的聲音不難聽,但是風不語粗著嗓子還跑調,有時候她還尖叫兩聲,唱得興起時,她還用腳踢在銅盆上,銅盆發出沉悶的聲音,她就更加興奮了些,啦啦啦的一直叫,聲音十分淒厲,像是被扼住脖子的雞在呼救一般…這些個聲音串聯在一起,簡直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噪音。

這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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