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個任務:愛慕虛榮的姑娘(二)(1 / 2)

風不語順著記憶回了白家,白家在h市城南的一個區之中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白父白母住一個屋,白跟她弟弟住一個屋,不過現在白住校了,每周隻回來一次,所以白跟她弟弟的房間就被她弟弟霸占了。

每次白回來,隻要不是太冷,她父母都會給她在客廳的沙發上鋪上一層棉絮,讓她睡在客廳之鄭

白的弟弟叫做白墨,比白五歲,他跟白的關係不太好,因為他看不慣白那副愛慕虛榮的模樣,認為她給自己丟臉了。

而白也一向不喜歡白墨,因為她覺得父母更喜歡白墨,不僅把房間給白墨一個人住,還想讓她輟學打工養白墨,對他有很大的意見。

兩人互相看不順眼,平常白回來也不會跟白墨話,完全當他不存在。

白的心願之中沒有白墨,風不語自然也不會越俎代庖去跟白墨拉進感情什麼的,她之所以回來這麼早,隻是想讓白父白母知道白在學校被人打過,讓他們心疼心疼白。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白父白母的確是更喜歡白墨,比較忽視白,如果他們能稍微對白多一點點愛,或許白也不會走上自殺的道路。

白父白母每是六點下班,七點到家,白每周六不上晚自習,下午是六點半放學,坐車需要半個多時,因此在風不語回到家後,白母已經在做飯了。

白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看見風不語就立即站起來笑著道:“喲,回來了?”但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你、你這臉是怎麼了?”

“被人打了。”

一到家,風不語就將臉上的校服拉開,扔在椅子上,又把書包扔在椅子上,聽白父問她,她便輕描淡寫的道。

“被人打了?”白父眼睛頓時就瞪圓了,朝著她走過來,又抬起她的下巴,借著燈光仔仔細細的打量起她臉上的傷,眼睛裡逐漸蘊量起風暴:“誰打你的?竟然把你打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過分了!你們老師呢?你們老師也不管管嗎…”

白父得又急又快,又氣又心疼,風不語便扭開頭,淡淡的道:“我是在回學校的路上被打的,老師怎麼管?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早就習慣了。”

聞言,白父的大腦有些混沌,下意識的道:“什麽不是第一次了?你你挨打已經挨了很久了嗎?你怎麼就不告訴老師呢?你…”

風不語打斷白父的話:“因為她們,要是我告訴老師的話,就要打死我。”

“反了了她們!竟然還敢威脅人!”白父氣得吹胡子瞪眼的:“你告訴爸爸,她們叫什麼名字,爸爸星期一就去學校找她們算賬去。”

“也就是,告了狀爸爸你能來接我了?”

風不語便看向他,目光漠然。

“…什麼?”白父愣住了。

“既然你不能來接我,那萬一她們真的打死我怎麼辦?她們是未成年,就算是打死人也不必負責任的。”

風不語的話成功讓白父呆在原地,而一旁的白墨見此則不滿的撇起嘴:“像她這種人,被打不是很正常嗎?”

聞言,白父還沒來得及話,風不語就看向他,冷冷的道:“我哪種人了,我被打怎麼就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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