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2 / 2)

比賽那天,周橘看著台上的男孩演奏著本來屬於她的曲子,驕傲自信的男孩告訴評委這首樂曲的名字是《蝴蝶少年》。

女孩長久壓抑的委屈在一瞬間爆發出來,她站在台上拉著不成調的小提琴曲,然後在評委難以言喻的神色之下,一瘸一拐的離開舞台。

最終她站在校園的天台上縱身一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離開了疼愛她的父母,永遠支持她的朋友。

“這個事件是真實發生過的嗎?”沈薑嗓子乾啞,她的心神一直被故事中的周橘牽引,隨著她的遭遇起起落落。

“是的,講述故事的人是周橘的父親,她的父母如今還沉浸在失去女兒的悲痛裡無法走出來。他把這個故事交給我,是希望有更多的人能關注小兒麻痹症患者這一群體,也希望校園霸淩的悲劇不再發生。”聶海禎心情沉重地說道。

“這份劇本是我親手創作的,期間周橘的雙親也參與進來。我希望你可以成為周橘。”

聶海禎看著麵前的少女,她神情自信,臉上還有為褪去的稚氣和少年感,他無法想象這樣的人能演一個自卑懦弱的少女。

‘隻要有三分相似就好。’他對這個零經驗的人不抱有任何期望,但聶海禎彆無選擇。

“我可以把它帶走嗎?”沈薑拿著劇本問道,她對於電影這一行業的認知完全是一個新生兒,不知道能不能拿走劇本。

“當然,這個劇本就是給演員準備的,待會兒我把女主的台詞本發到你郵箱裡。”聶海禎在心裡唉聲歎氣,他的期待值又降低了一半,“對了,你的郵箱號是多少?”

沈薑留下郵箱號就起身準備和薑玉書離開了,臨走前她又被聶海禎叫住。

“你會拉小提琴嗎?”

沈薑如實地搖了搖頭,迄今為止,她接觸的唯一樂器是在幼兒園學的木琴,用小木棍在上麵敲啊敲。

離開蘇雲家後,沈薑手上多了一個琴盒,裡麵裝著一把新的小提琴。

回到家中,沈薑打開琴盒,掏出裡麵的鳥眼楓木製的小提琴,她拿著琴弓放到弦上拉了一下,發出了鋸木頭的噪音。

‘噢,好難聽!’大腦說道。

‘閉嘴。’沈薑放下琴弓,如果大腦有實體,她一定拖出來痛擊一番。‘後天聶海禎就讓我去拍戲,現在報班也來不及了。’

她知道聶海禎的意思是,隻要拉出能聽的曲子就能過關,至於聲音,傻白甜導演打算找他認識的音樂學院朋友來錄製一段後期插進去。

但沈薑不喜歡敷衍了事,她做任何事都會全力以赴,並且要達標完成。

‘這可能就是你為什麼每個世界無論做那一行業都能成為頂尖人士。’大腦輕歎了一聲,它身體靈光一閃,‘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

‘哦?’沈薑白嫩修長的手指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琴弦。

‘你忘了你那些意識體了嗎?’大腦越想越覺得事情可行,‘你可以讓她們教你小提琴啊!’

‘怎麼教?’沈薑來了興趣。

‘你閉上眼睛。’

女孩乖乖照做,下一秒她聽著大腦的指令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從臥室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沈薑昂起頭看著這個客家圓形圍屋一樣的建築,她正處於中心的圓形廣場,廣場上擺放著長條木桌,木椅擺放的隨心所欲。

‘這是你腦海的宮殿,上次你發燒也是因為她們在建房子。’大腦話音剛落,土樓上的門被打開。

一群人從各自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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