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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從客棧走出,沿邊有些出神的走著。
她這樣做是不是對阿再不公平,他的傷本就沒好,如果送他回侯府,應該能好的更快吧。
但是現在阿再對她的信任恐怕還是不夠,現在與他斬斷這層關係,與她而言,得不到半分好處。
她不能賭,必須再過些時日,等他對她更信任了再說。
這樣想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巷子裡有一抹粉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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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怡凝在一旁看著從客棧裡走出來的初澄。
“你說,她去客棧乾什麼。”
身邊丫鬟搖頭:“奴婢猜不出。”
她已經注意到初澄連續幾天都會出府,今天終於忍不住跟出來看個究竟。
這一跟便發現竟然去了客棧。
這可真是有意思。
宋怡凝走出巷子。
“猜不到,我們就親自去看一看。”
宋怡凝走進客棧,小二還是很熱情的來招呼顧客。
“這位客官,吃飯還是住宿啊?”
宋怡凝有些看不上這的煙火味。
直說到:“我來找人。”
“不知姑娘找誰。”
“剛剛出去那姑娘,是我姐姐,就是穿青衣那姑娘。”
小二細細端量著宋怡凝,也不知道該不該信,要說這兩位姑娘,著實不太像。
初澄鵝蛋臉,杏眼櫻唇,桃腮似雪,而宋怡凝一張圓臉,卻沒有可愛的感覺,倒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傲勁兒。
看小二不語,宋怡凝不滿起來,嚷嚷道:“什麼意思,非要拉來證明給你看?我姐姐有急事,才讓我來看看。難道我姐姐來這麼多次還要長住這兒不成。”
一時間有不少人目光聚集於此,小二看這姑娘底氣這麼足,說的也有理,歎了口氣,說道:“哪位公子在樓上一號房。”
宋怡凝眼睛一亮,還真有個男人?
她隻是碰碰運氣,想著天天來此總不能是吃飯,沒想到竟然誤打誤撞上了。
帶著丫鬟走上去,從門外看不到裡麵。
一咬牙,敲了敲門。
“誰。”男人的聲音從裡麵傳來。
聽到聲音宋怡凝迅速閃開了。
看來是真有男人,這下把柄讓她抓住了。
冷笑一聲。宋初澄,等著吧,告到爹娘那裡 ,看你怎麼狡辯。
宋怡凝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容允聽見門外的腳步,但頭實在疼得厲害,無心去管。
容允換完衣服之後也回到定北侯府。
定北侯沒有問他去哪裡,對這個兒子的關心並不熱烈。
容允叫了大夫。
大夫仔細為容允診脈。“嘶”
“回世子,世子應當是傷著頭有淤血堆積,所以才會忘記之前的事,待到淤血散去,便可恢複記憶。”
“至於頭疼,應是淤血正在消散,藥在發揮作用,兩者衝突,引發頭疼。”頓了頓:“不知世子這毒是如何中的,這毒很刁鑽,雖不致命,但非常難解。”
“不記得了,這毒還要多久才能解。”
“這不好說,淤血易散,毒卻難去,不過世子放心,難解也終是有辦法的,隻不過要等一段時間,再回去研究研究,才好下手。”
容允點頭,讓他退下。
大夫剛走,一個男子走進屋裡。
容允抬頭看去。
“大哥,弟弟來看你了。”
是他同父異母的二弟容忻。
“多日不見,沒想到再見大哥時竟成了這府模樣,我這當弟弟的也委實難受啊。”
容允自能看出這位弟弟不懷善意。
“並無大礙。”容允如此回複。
“大哥這又是失憶,又是中毒,難不成......”容忻像毒蛇一樣陰冷的目光緊緊盯著他,湊近說道:“難不成是,無福消受?”
容允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並不為之動怒。
容忻倒是有些生氣:“大哥還真是什麼時候都是這副樣子,我還真想看一看,有一天,你無能為力苦苦哀求的樣子。”
“想必你是等不到了。”
“嗬”容忻接著恢複到那副吊兒郎當讓人生厭的樣子:“大哥我是看完了,先走了。哦對了,父親讓你去看一看那陳老頭。”
.......
初澄正在府裡唉聲歎氣,不知怎麼對她的小白花才好。
每天去看一看容允,好像已經成了初澄的習慣。
隻是那天他的樣子也讓初澄心裡有些愧疚。隔了一天沒有去。
想著下次約容允去個彆的地方轉一轉吧,總是悶在客棧,對病情也不好。
傳信過去,信被暗衛傳到容允手裡。
阿再:
明日應該是個晴日,我們一同去遊湖吧,在城東桃花巷處相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