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閒?”
“你知道怎麼追?”
和風又來勁了,撓了撓頭,還有點不好意思,“之前薛公子同我說了不少,我還記得些。”
容允閉著眼睛,一語不發。
和風見容允又不搭理自己了,默默的蹲在一邊。
就在和風以為容允睡著了,準備離開的時候。
突然聽見容允的聲音。
“等等。”
“說說看。”
和風眼睛一亮,又過來了。
然後。
容允迷迷糊糊聽了和風講了一刻鐘的,沒什麼用的,廢話。
和風走了,容允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不耐的揉了揉太陽穴。
他真的是瘋了,才會聽和風的辦法。
不過,和風有一句話倒是說對了。
他想要得到的,就不會鬆手。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她嫁給彆人。
次日清晨,是一個少見的好天氣。
前幾日京城總是煙雨朦朦,今日的太陽倒是掃清了所有的陰霾。
和風早晨見到容允,麵帶笑容:“主子,昨晚睡得還好嗎?”
容允瞥了和風一眼,懶得說話。
“我有事,先走了。”
“啊?”和風愣了一下,“主子不用早膳了嗎?”
“不用了。”容允邊說邊往外走,步伐匆匆。
容允昨晚沒有休息很久,但現在頭腦格外清醒。
宋府外麵的守衛已經換了一批,興許是因為白日,外麵隻剩了一人守在外麵。
容允隻是隨意地看了一眼。
便又輕鬆了進了初澄的院子。
初澄昨日睡得倒是還行,她現在心情很平靜,隻是想著過段時間找好機會,帶著錦綠錦黛回江南。
而且,昨日對容允說的那些話,估計以後都不會再來了吧。
初澄按部就班的過著現在的日子,倒也清靜。
宋德忠也沒有在來找她,除了派了一堆人守著她避免她逃跑。
初澄不在意。
錦綠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那小姐,那些衣裳我今日再去賣一點。”
初澄點了點頭,那麼多衣裳她根本帶不走,雖然賣的銀子不多,但能攢一點是一點,以後用銀子的時候還多著呢。
錦綠小心的掩飾著,然後找了個理由出去了。
院子裡隻剩初澄一個人。
初澄又在照顧著自己的養的花,用手輕輕地摸了摸花瓣,又突然覺得有一點惋惜。
“以後我走了就不能照顧你們了,你們要自己好好的哦。”
“你要去哪裡。”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將初澄嚇了一跳。
初澄瞪大了眼睛,向身後看去。
容允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背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初澄不敢相信。
“你怎麼又來了?”初澄有點生氣了,這宋府的高牆是擺設嗎,這人三番五次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就算他不要臉,那她還是一個姑娘呢。
容允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倒是反問她。
“初初,你想去哪裡?”
“關你什麼事,你現在就給我出去。”
容允又向前走了一步。
“你還沒有回答我,想去哪裡?”
初澄看的生氣,不理他,趁他不注意直接向屋裡跑去。
容允一挑眉,很輕易的跟了上去。
初澄向屋內一跑,向把容允關在屋外。
沒想到容允順勢一推,初澄被轉了個圈,隨後就聽見門關上的聲音。
容允進來了。
還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將她圈在懷中。
初澄推搡著,咬牙切齒:“放開!”
容允湊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
“昨晚說什麼,現在再說一遍?”
手掌順著初澄腰線向上滑,初澄今日穿了一件束腰長裙,沒想到卻正好方便了容允。所經之處仿佛撩起了星火,初澄身子瞬間緊繃起來。
直到手掌覆上姑娘的玉頸上,緩緩摩挲。
容允看著初澄的眼睛,初澄眼睛澄澈,黑白分明,現在被欺負的還泛了點霧氣,看著惹人憐惜。
容允突然笑了,一隻手輕輕地桎梏住她,力氣不大卻不容她掙脫,另一隻手移到了初澄眼底,拇指蹭了兩下。
“彆哭。”
初澄覺得今日的容允非常不對勁,緊抿著唇,頭向左側一歪,想躲開容允的觸碰。
容允靠近到初澄耳邊,聲線沙啞。
“不是說利用我嗎?繼續啊。”
容允輕柔的蹭了蹭初澄的耳垂,小巧的耳垂上沒有任何飾品,容允心中突然覺得非常滿足,甚至發出了愉悅的笑。
“我不管你是想嫁給他還是想離開,我都不同意。”
“就算是糾纏,你也隻能與我在一起。”
他想好了,利用也好,糾纏也罷,不管怎麼樣,也隻有自己與她能在一起。
她想做什麼都可以,隻要呆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