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2 / 2)

我和渡邊白天在花店工作,得到?足以讓我們在社會中過得還可?以的酬勞,晚上就開始三人組隊進行活動。

像今天這樣。

有了輸出,兩個輔助給輸出加buff,會讓一些事情變得非常簡單,隻是我們的餐桌禮儀,實在是讓老板頭疼。

老板是一個磕鬆子時?也會將殼完完整整磕開並收集到?一塊的小鬆丸,而我們對詛咒的吞食是粗魯的。

詛咒的軀體被丟得到?處都是,還有一些啃咬的痕跡,不像人的痕跡。完全去除符咒的詛咒之王的手指,對詛咒的吸引力是強烈的,我們所在的地方因此變成了詛咒的地獄,丟棄掉的軀體部分也就越多。

這種場麵無論看多少次老板都覺得自己適應不了,他忍不住開口:“你們還挑食嗎?”

渡邊回答的聲音含含糊糊:“不挑食,但?吃的太乾淨,咒術師們會找不到?的。”

“也許還能?引來一些

好?奇心?重的妖怪。”

我接著說。

老板隻是適應不了。

無論多少次。

因為適應不了,才會表達自己的不適與不滿,隻是抱怨而已。

為了讓老板好?受一點,後?來我們換了一種比較文雅的進食方式,由渡邊提議的。

將詛咒捏成小球,然後?放入口中咽下去。

老板見過這種進食方式:“咒術師中有位咒靈操使。”

渡邊點了點頭:“夏油傑。”

“看來你們認識。”

渡邊咽下了嘴裡的小球,“很熟的那種關係,我不像現在這樣亂跑前?,夏油傑稱呼過我猴子。”

我:“他對沒?有術式的普通人稱謂統一都是猴子。”

“可?是日下吉,對他而言不是肉眼可?見的異常嗎?”

渡邊沒?有去當咒術師,夏油傑清楚他是肉眼可?見的異常,卻在最後?從咒術師的體係叛逃時?——按渡邊的說法?是“小孩在他麵前?哭的挺慘,一邊哭一邊想要掐死他,猴子都說的哽咽”。

我:“你確定我們說的是同一個夏油傑?”

老板:“你確定他是咒靈操使?”

“我不確定。”

渡邊眨眨眼睛,“我瞎說的。”然後?他用手卡了一下脖子,呸出了聲,果真帥不過三秒,“絕了,這球怎麼這麼難吃,食材變質了?!”

“量變產生?質變。”

“你又在瞎用了。”

算不上瞎用,將詛咒龐大的身軀壓縮成肉丸子大小,口味會成這麼糟心?樣子,我也隻能?想到?這個了。

文雅的吃法?犧牲了食材本?身的滋味,渡邊和我一度想要自帶刀叉,或者?帶兩雙筷子,將詛咒當成壽喜鍋裡的肥牛,下鍋涮了。

老板就看著我們一邊討論詛咒怎麼做好?吃,一邊穿插一些狠人夏油傑的事跡,老板說他現在的想法?就是夏油傑可?真TMD的接地氣。

我:“???”

渡邊:“什麼接地氣?”

老板形容了一下自己的感受:“就跟看著一個咒術師裡都排的上前?列的瘋批突然穿著拖鞋下地乾活還摳腳的接地氣。”

“你這形容就不接地氣。”

“那就是一起吃壽喜鍋侃大山吃完了還得來倆紮啤的接地氣。”

“我覺得這兩個不太搭唉

。”

“閉嘴吧你們,一個一個來,想看我笑話對吧,我就形容一下。”

夏油傑在渡邊嘴裡的形象就這麼離譜。渡邊說他小時?候帶著夏油傑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乾,差點將一個優秀學生?帶成小流氓——彆懷疑,這沒?啥可?信度,以渡邊的膽量,就給未成年人帶了罐啤酒兩個分了喝,回家被死裡揍的事情有點可?信度。

“隻有我挨揍了,人夏油傑憑著以前?的良好?表現躲過一劫。”

“我還被拎到?夏油傑麵前?來了次現場直播。”

“我媽下手真重。”

……

老板咂摸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對勁:“日下吉,會有普通的親緣關係?”

不通人情,對日下吉這方麵不了解的老板問?的問?題很冒犯,被我們兩個聯手糾正了一下。

“有啊,就是親緣關係看起來不那麼正常。”

“那就是很不正常。”

老板篤定的說道。

“那就很不正常吧,日下吉的親緣關係一般指的是詛咒,被寄生?的詛咒概率比較大。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說夏油傑知道我不正常了吧。”

“看得見詛咒的都知道我不正常。”

還有一個比較令詛咒窒息的情況,有些詛咒沒?有性彆,日下吉出來了它都不知道該被叫什麼。我這種情況更讓圍觀群眾窒息——日下吉生?了日下吉,日下吉需要管日下吉叫爸,日下吉被日下吉叫爸。

渡邊說我是給那些人出難題,我想了一下,說其實也沒?有那麼難,“現在想多出一個媽的話,我也是能?找出來的。”

老板嚴肅認真的建議:“說不定你媽對你爸的了解比你多,孩子大了,叛逆期也該結束了,去找你媽吧。”

我沉默。

渡邊:“他媽也快沒?了。”

“你怎麼知道?”老板詫異。

“因為算得上我媽的人在他朋友夏油傑的肚子裡。”

日下吉之間的關係總是令人窒息。

老板作為一個妖怪,都有些頂不住,“還有更刺激的嗎?”

“當然有啊——”

我和渡邊異口同聲:“老板你撈日下吉一直沉!”

被老板扔的鬆子打的抱頭鼠竄。

打戲過後?中場休息,我爸和我媽——日下吉與詛咒的故事堂堂

連載。

我清了清了嗓子,第一句話就是:“我媽沒?有性彆。”

渡邊表情空白了一瞬,之後?麵無表情的捧讀:“你爸碰見了你媽,將他按死了。”

“醒醒,他還在你朋友肚子裡。”

“那你媽被寄生?了。”

“醒醒,我是我爸的屍體上誕生?的。”

“你媽在孤兒?院碰見了你。”

“醒醒,我一出生?就這麼大了。”

“……那你還是個寶寶了?”

“日下吉今天還沒?有兩個月。”

老板的鬆子要在手上應該已經掉了一地,他現在抱著自己毛茸茸的尾巴,雖然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但?他已經笑的肩膀在抖動了。

“那你媽怎麼了?”

“作為詛咒的他自然是快要完蛋了。”

渡邊,渡邊:“他是怎麼成你媽的?”

我不合時?宜的惡作劇停止了,換上了正經麵孔:“他是從人類的憎惡裡誕生?的,日下吉覺得很有意思,研究了一下他。”

“至於?為什麼會成為親緣,日下吉沒?有一個詛咒親緣,似乎不怎麼妥當。”

“那就是彆人有的我也要有。”

“的確如此。”

理由就是如此。

那些詛咒親緣的結局大都是被寄生?在它軀體上的日下吉汲取完所有養分,然後?迎來死亡。我的詛咒親緣,隻是結局特殊了一點,或許也並不特殊多少。

他依舊活在日下吉的注視中。

一個正常的日下吉,從誕生?到?有獨立生?存的能?力,幼兒?時?期基本?上是依靠著詛咒一手帶大,給他們一個正常的家庭環境和家庭關係。

“所以,你能?想象詛咒之王帶孩子的場景嗎?”

“雖然可?能?會被詛咒之王直接按死,沒?有誕生?的機會,但?詛咒之王有一瞬間的動搖,場麵就會相當的……”我找了一個形容詞,“不可?思議。”

膽子大的日下吉可?能?在詛咒之王還不是手指的時?候就嘗試過了,結果不明?。可?能?被除掉了。

活下來的日下吉不會那麼皮,奔著高難度挑戰。我和渡邊,現在保溫杯裡泡枸杞偽裝成中年人,從心?境上來說,是可?以完美偽裝的。

“可?你們還是很皮。都中年人了,不該

長大了嗎?”

“你都一千多歲了,不也還是在嚇唬幾個月的寶寶嗎,老板?”

“是是是,你是幾個月的寶寶,要我抱著哄哄你嗎?”

“要。”

“給錢。”

“你想的美。”

在晚上粗魯進食補充養分,留了一地殘渣的行為,會在一開始釣出來沉不住氣的,他們知道得少,大部分也不是妖怪。

據老板所說,現代社會,妖怪在人群中生?活一般都有一技之長,可?以不讓人懷疑的養活自己,呆的久了,就以為自己是人了。

還有一些妖怪過著隱居的生?活,保留著自己的勢力,看著他們,會發現平安京從未離去,又會覺得平安京再也不會回來。

妖怪不是徹底不存在,他們隻是藏了起來,找到?了一個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他們活的久,知道的事就多了,同為妖怪的老板,要不是自己是個輔助,早就去掏那些妖怪的窩去問?點事情了。

“你們這群日下吉跟妖怪很像,要是跟妖怪一樣活的長久一點就好?了。”

我們笑嘻嘻的:“那是個災禍啊,那樣日下吉就不是人類了,會遍地都是日下吉吧。”

那就是一個恐怖故事,而不是溫馨異常。

忙完了布置魚餌的事項,清點完今日的收獲,我們仨是會留在現場說一堆經曆過的事情的。老板說平安京的那些妖怪,渡邊說他打工的事情和以前?的朋友,我就說一些奇奇怪怪的從他人口中聽到?的故事。

就像我們沒?有互相拆穿時?,在居酒屋消磨時?光時?做的那樣。

“今天又有什麼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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