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1 / 2)

事實證明。

抽人一時爽,抽完火葬場。

金發神經病的一番白給騷操作讓我實在是應接不暇。

然後高燒戰勝了理智(),憤怒又戰勝了高燒?[((),被迫跟他玩了一些18歲以上家長需要在心理醫生陪同下觀看的py——最後,頭暈眼花的我虛假的體力buff終於用儘,我含淚歎了口氣,把鞭子扔了,坐上了桌子,望向了一片狼藉的地上。

翻倒的各類工藝品,不知道哪個文件夾著的紙張,碎掉的各類東西……

空氣裡還充斥著血腥味,各類糟糕的氣味,混沌又綿綢。

對於暴力,我隻有一件武器,那就是暴力。

可我還是個發燒的病人啊.jpg

我撐著胳膊盯著天花板緩了一會兒,目光晃到了電腦前,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等一下。

這裡是辦公室。

準確來說,這裡,是總裁辦公室。

我哥和我的辦公室!

我:“。”

完蛋了這裡是總裁辦公室我哥會怎麼看我剛剛發生了什麼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乾什麼我旁邊這個血淋淋的金發omega是誰我哥幾點回來他會發現嗎我該找誰???

一番亂七八糟的東西湧入大腦後,我的腦海裡最後隻剩下了四個字:

我該找誰。

【0+li:我需要你幫忙,收拾一下總裁辦公室】

那邊沒過多久,回了消息回來。

【白秘書:發生什麼了嗎,林小姐?】

【0+li:過來你就明白了——先攔住我哥,彆讓他進來。】

在他頓了頓,我收到一句“好的”之後,我又想起來了什麼。

【0+li:……哦對,記得聯係一下教會的人,讓他們來一趟。】

【白秘書:教會?是教會的人因為合作的事情來挑事麼?】

【白秘書:林小姐,你沒事嗎?】

我拿開手機,坐在桌上的我,看了看我的腿邊。

諾亞已經費力地撐起了身子,血跟他的金發都糾纏在一起,濕漉漉的血腥氣都染紅了地毯,白皙的背上傷痕累累全是血痕。

似乎知道我在談論他,諾亞抬起那張美麗的臉,獨眼的綠眸失神,虛弱又奇異的暈紅豔若桃花。

他爬過來,又想要湊上前把臉埋下——

殷紅的唇張開,沙啞的嗓音又輕又興奮,

“我帶著罪,應該要好好贖罪……”

嘭。

我拽著他的頭發將他甩到了一邊去。

我麵無表情把我的裙擺拉下去。

【0+li:讓人來把他們的聖子撿走。】

【0+li:就是……】

【白秘書:就是?】

【0+li:就是,有點……壞了。】

-

至於教會的教徒怎麼看待他

() 們的聖子,諾亞他該怎麼跟他們解釋,該怎麼跟自己的神解釋,他們教會內部會不會起什麼紛爭——這些,都跟我沒有關係了。

白秘書來得很快,他的辦事能力總是很令人放心。

“林先生還在一個會上,我先一步回來。”

“你放心,林小姐,沒有人會知道。這裡的後續我都會處理。”

看著幾個教會的人接走了像破爛人偶一樣的諾亞,一絲不苟穿著淺色西裝的青年的目光掃過諾亞身上的曖昧痕跡,包括那些一根根的鎖鏈。

“這種浪蕩的貨色靠近她……”

聲音很輕,我沒聽清:“什麼?”

“沒什麼。”

白秘書轉過來,踩過了地上的碎玻璃,溫柔地用手架起了我。

青年的手掌覆在我的額頭上,他嗓音柔和,

“還很燙啊,林小姐,怎麼燒成這麼厲害?”

“說來話長……”

“林先生叫來的醫生他們都在接待室,沒有靠近,他們什麼都沒聽到。”

白秘書說,“我和醫生說,你在開會。不用擔心。沒有人會知道這裡麵的事情。”

他的微笑很暖和,看不出剛剛的一絲陰霾。

我眨眨眼,下意識“哦”了聲。

他總是讓我這麼放心。

“和南家簽的合同……”

“你放心,很順利。”

我任白秘書架著我進了隔壁的總裁休息室,我坐在了床沿,看著他轉身去了盥洗室,他的聲音響起:“外麵有人收拾。而林小姐你的身上也需要先清理一下,不然等下醫生檢查,他們會發現不對的地方——那林先生也會知道。”

我抬頭看他,隱約覺得……他說得對。

不能讓我哥知道。

“那我……我去洗個澡……”

我試圖從床上起來。

“發燒了的病人不能洗澡,會加重病情。”

白秘書說,他剛從浴室出來。

昏暗的房間裡隻開了一盞小燈,我眼睜睜看著穿著淺色西裝的青年坐上了我的床邊,將我身後的靠枕替我擺好,讓我半靠下。

他手上拿著兩塊打濕疊好的白色柔軟毛巾。

金邊眼鏡後,屬於beta的那雙眼眸很柔和,說出來的話仿佛公事公辦:“林小姐,讓我幫你清理吧。”

望著他,我大腦混沌,機械地點了下頭,“……好。怎麼清理?”

白秘書微笑起來。

他拿起手上濕熱的毛巾,開始擦拭過皮膚,絲絲涼意蒸發著熱度,一點點地清除掉我身上的痕跡。

胳膊,肩膀,裙角拎起來,小腿,大腿,腰側……

毛巾撫摸過皮膚。

他很守規矩,說是擦拭真的就是擦,輕柔又溫柔,沒有任何出格的地方,但反而是我——

有點不妙,我下意識抓住了他的胳膊。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問他:“你不會告訴…

…我哥的(),對吧?

青年頓了一下。

他手帶著毛巾握住的時候(),我吸了一口氣。

我轉過去看他。

白秘書讓我靠在他的肩頭。

他在我耳邊的話語溫柔,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廓:“林小姐,你看,我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

“我現在是你的共犯了。”

毛巾從他手裡滑落。

溫暖的手掌皮膚,貼住了我。

……

我算是知道第二塊毛巾是用來乾什麼的了。

以及,從此以後,我對與“清理”這兩個字的理解就要變了。

“——39度。”

醫生直起腰,看著溫度計,皺了下眉。

在不知道被誰這麼快整理得煥然一新的總裁辦公室裡,幾個白大褂的醫生圍著我站著。

為首的醫生把視線從體溫計上移開,彬彬有禮地問我:“林小姐,您吃了退燒藥嗎?”

我:“……”

我換了一件扣得密密實實的襯衣,隻露出了個腦袋,仰頭虛弱地看著他們:“沒吃。”

“儘量不要過度活動,像是之前您連開了兩小時的會——這對您的精神壓力太大了,您需要臥床休息。”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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