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那小子!你那乾啥呢?憑啥沒有我倆?”
所有聽到這句話的人,都是瞬間就眼神鋒利的瞪向了他們。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可能父母親人被欺負了都能忍。
但是,誰要是敢對陳帥不敬,那就是捅了肺管子了。
絕對忍不了!
倆人看著那幾千雙惡狠狠的眼睛,腿肚子也有點發軟。
“這……這……各位,我們……我們……”
倆人說著,就想往後退,就是腿腳有點不聽使喚。
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秦受、楚生對吧!?”
雖是詢問,但語氣卻是肯定的問話。
“是……”
“你們這是想走?準備去哪兒?”
正是陳帥在問話,而且聲音無比森冷。
“沒有……帥爺……我們……我們哪也沒想去。”
兩人結結巴巴的回答著,聲音還有點發抖。
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陳帥的聲音吸引過來了。
有些人已經猜到了一些什麼。
比如王德禮。
上次,他就眼睜睜的看著陳帥,處理了一些垃圾。
他心裡默默想到:
“莫非……這兩人也是……”
陳帥對著倆人的方向邊走邊問:
“你們倆在秦家村乾的事,要不要好好說說?”
秦受、楚生兩人一聽秦家村,就有點慌。
但那禽獸……不是,秦受還是強裝鎮定的說道:
“帥爺,我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啊!”
他們不相信,自己乾的那事,會有人知道。
畢竟那事都已經兩年半了。
當時都沒人追究,現在怎麼可能被追究?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他們兩個該溜子喝了點酒,就在村裡晃悠。
正好看到白寡婦家的燈,還亮著。
兩人一時來了興致,就湊過去看了一眼。
隻這一眼,他們就走不動道了。
白寡婦的男人,年前剛死的。
留下了一個遺腹子,此時還不到百日。
正是需要母乳喂養的時候。
所以,本來身材就不錯的白寡婦,此時更是不得了。
這倆該溜子,平時就對這白寡婦不懷好意。
當他們這回偷看的時候,正好就看到小寶寶在吃飯。
兩人看到那碩大的飯碗,腿都邁不開了。
正好又喝了酒,借著酒勁上湧。
於是,他們就惡向膽邊生……
倆人用孩子的生命,威脅著白寡婦配合。
白寡婦毫無辦法。
孩子是她最後的寄托。
她隻能認命。
而它們倆為惡的過程中,怕孩子吵鬨,就一直捂著他的嘴。
喝了酒的人,手腳沒輕沒重的。
又加上比較興奮,等到發現孩子不再掙紮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倆人當時就慌了。
人在極度恐慌的時候,一般都會走極端。
於是,倆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在白寡婦發現不對之前,把她一起捂死了。
之後,他們偽造了案發現場。
首先,它們隻給白寡婦和孩子穿了底衣底褲,就搬到了院子裡,放到地上。
再抓著白寡婦的頭,用力的磕在一顆被凍得冰冷、梆硬的石頭上。
整個現場看上去,就像是白寡婦抱著孩子起夜,不小心摔倒了。
正好磕在了石頭上,昏迷過去被凍死了。
而孩子也一樣是凍死的……
當第二天有人發現的時候,母子二人早已凍僵……
這事,就是這樣被倆人給糊弄了過去。
它們兩人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連村裡的大隊長都默認,她們母子是摔跤了凍死的。
這位帥爺都不在場,還過了這麼長時間了。
他又怎麼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