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車的時候, 我們就遭到了第一波暗殺, 這些人的功夫雖然不錯, 但是跟特意選出來的這些親近護衛還是有區彆的,很快就被解決了, 好在現在是大庭廣眾的, 那些人也不敢過分明目張膽,盧將軍直接命人將人全部帶走,至於以維護治安名義過來搶人的警察, 盧將軍根本不給麵子, 那些人儘管著急, 也不敢真的在明麵上做出不理智行為。
大家僵持到N省D市到首都的火車進站,這些人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倒退著上了火車, 這之後的行程一如預料中的那般不太平,一個懷著孕的女人, 說是旁邊車廂的,但是那邊的廁所一直占用著,她實在受不了了, 過來借用廁所,正說著話那卻突然掀開衣服, 裡麵竟然是捆好的手、榴、彈。
一個跑跑跳跳的十來歲女孩兒,突然摔倒在車廂連接處,當你去扶的時候, 她突然順著門縫扔進去一顆手、雷...諸如此類的事情, 簡直數不勝數, 在這樣的情況下,士兵就算是武藝再高也難免會受傷,我自然需要幫助治療。
黃家爸爸和大哥,已經儘量幫著阻擋子彈和手榴彈等東西,給予反應時間,讓我方能夠有時間處理這些東西,至少要減少傷亡,但,黃家有個毛病,那就是好戰還願意作弄人,可能是眼看著要到地方了,爺倆決定看看車上還有沒有隱患需要處理,其實就是想把隱藏的敵人驅趕過來一次性收拾了。
黃仙兒最厲害的手段其實就是幻術,爺倆就是用幻術讓所有這次參與的特工都感覺,自己得到了直接闖過去拚殺的指示,但是又將他們眼前的環境幻化成各種離奇的樣子,就好像突然遇到了鬼打牆一般。
他們是作弄人捉弄習慣了,反正肯定傷不著他們,一時間玩開心了,直接把最開始的打算給忘了,就讓這些人在原地撞牆尋路啊,或者讓他們覺得自己跑到了森林裡,後麵有蟒蛇在追他們,又或者,他們感覺自己掉進了沼澤裡,怎麼掙紮都掙紮不起來,累的已經虛脫了。
爺倆光顧戲弄人了,忘記這些人都是有手、槍的。這幻術其實就是一種障眼法,讓人的神經陷入疲乏最後放棄掙紮,在幻境中迷失自我,實質上並不會真的傷人身體,想要破除,隻能是靠自己的意誌掙脫幻境帶來的束縛。
這些殺手都是經過鍛煉的,他們的意誌比普通人強了不是一星半點兒,雖然並不能完全掙脫幻境,但也不會真的就認命,在實在無法的情況下,這些人竟然同時開、槍亂射,而他們周圍的同伴自然首當其衝的中、彈。
可是,這亂射的子、彈根本是防不勝防啊,或者是我命中該有這一劫,其中兩顆子、彈正對著給人做手術的我來了,因為我當時正在全神貫注的給戰士取彈、片,又過於信任黃家父子的本事,對於身後的防範就疏忽了,等想要避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其中一顆子彈,直接穿過我的心臟射到了玻璃上,就在這時,我感覺一陣藍光一晃,那子彈穿過我身體的時候,就好像是在空氣中穿行一樣,我的心臟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被嚇得汗水瞬間趟溜的盧將軍等人,看到我沒事兒,這才長出一口氣,隻以為我躲了過去,他們因為角度問題沒看清。
隻是,隨著我的一聲悶哼,大家才發現,那致命一擊倒是躲過去了,但我的左臂卻被第二顆子、彈擊中,子彈卡在了肉裡。那邊的黃家父子當即急了,趕緊要過來,我趕緊用神識道:“我沒事兒,讓這些人自相殘殺吧,我這算是逆天改命,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這次已經算是撿著了。”
我忍著疼痛將手術做完之後,就讓盧將軍他們幫我把子、彈取出來然後消毒傷口,上藥包紮,這邊危險暫時已經解決了,我要了一個空間兒,在地上打坐休息了起來,盧將軍他們也知道我習慣打坐的事兒,並不驚訝,隻是讓人看好門戶。
在我心臟中、彈的瞬間,那個經常在報紙上出現,並且將各大高校以及報紙、新聞社攥在手裡的女人,正在強勢的下達著自己的命令的時候,突然,她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心臟,然後噴出了一口血瞪著眼睛倒在了地上,眼鏡掉落一旁,一麵的鏡片摔得粉碎。
現場的學生和工作人員都被嚇得愣在了原地,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旁邊的王秘書到底是見過世麵的,第一個反應過來,趕緊跑到她的身邊,顫巍巍的伸出手放在她的鼻子下邊,這才發現她已經沒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