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到時候我們還是小心些。離北堂璃音那個蛇蠍毒婦遠遠的才好。”
青鸞一想起北堂璃音無端構陷鳳無憂一事,氣得淚如雨下。
鳳無憂不以為然,低緩道,“一個月時間,足以做好萬全準備。到時候,我們隻管關門打狗,打得北堂璃音喵喵叫。”
“為何喵喵叫?難道,叫幾聲更扛揍?”
青鸞一頭霧水,總感覺自己已經跟不上鳳無憂的思維。
鳳無憂自是懶得解釋,手持著一摞手繪銀票,往京都最為繁華的地帶走去。
她原本想在醉柳軒對門兒開家醫館,專治疑“男”雜症,花柳之病。
畢竟,混跡醉柳軒的男人們,染病的幾率比常人要高上許多。
可問題是,君墨染再三警告過她,不得同旁人拉拉扯扯。
她雖還生著君墨染的氣,也總喜歡在挨打的邊緣線上大鵬展翅,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敢不要命地忤逆他。
深思熟慮之後,鳳無憂不得不斷了開醫館的念頭。
“罷了,先盤下醉柳軒對門的店麵好了。”鳳無憂小聲嘟囔道。
青鸞偷瞄了眼鳳無憂揣在懷中的手繪銀票,支支吾吾道,“小姐,你確定這些手繪銀票有人買賬?”
“不確定。所以先去試一試。”
說話間,他們二人已行至京都最為繁華的地帶。
鳳無憂掃了一眼門庭若市的醉柳軒,又偏頭打量著對門張袂成陰,揮汗成雨的長樂坊。
“走,進去瞧瞧。”
“賭坊去不得。一入賭坊深似海,有人猛賺有人亡。”青鸞連拽著鳳無憂的胳膊,憂心忡忡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距東臨群儒宴僅剩一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鳳無憂僅有一個月的時間,布置好羅網,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