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高官幼嫩吃膩了估計也想吃點有嚼頭的。
闞明溪雖然40歲了,卻比曉慶阿姨漂亮一百倍。
既沒有矽膠也沒有肉毒素,當然會被他們盯上。
白客咬牙切齒:“先彆理他,過幾年老子弄死這個老雜毛。”
“算了,你也得做生意嘛。”
“沒事兒,借力打力咱還是會的。過幾天安閣回米國了,你也跟著他一起回去吧,多待些日子。”
“嗯,等過些年我跟安閣都入了米國籍算了。”
“是啊,超國民待遇。他們誰都敢惹就是不敢惹洋大人,哈哈。”
“你也入了米國籍算了,哪怕港九也好。”
“老子站不更名坐不改姓,就跟他們乾到底!”
“嗯,小老公真厲害。”
闞明溪主動獻吻。
“我好像有感覺咯,小老公行嗎……”
“什麼叫行媽?乾!”白客勃然大怒。
……
幾天後,闞明溪和安閣一起回米國了。
白客則托人打聽曉慶的下落。
90年代初,白客為了營救惠惠。
通過劉痣的關係跟首都司法係統的一些高官建立了聯係。
後來,一位高官拿了白客的好處卻沒辦成事兒。
惠惠自己巧施辣手。
在看守眼皮子底下盜了白客的米青子。
然後自己把自己肚子搞大了。
對司法係統來說,這是個大事故。
比死個人還可怕。
彆說烏紗帽了,有人甚至連烏紗帽下麵的腦袋都得掉。
因為隨便一個小官員隻要被查,都有一大籮筐的麻煩事兒。
在大小官員們求爺爺告奶奶苦苦哀求之下。
白客仗義出手。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幫他們把這件事兒壓了下來。
可這也算是一個把柄了。
這以後沒幾年,一大半的高官要麼調走了,要麼早早退下了。
當年的中層也紛紛提拔上來了。
他們仍然知道這裡有個把柄。
所以,白客哪天在飯店吃著飯,隨便給他們中的某一位打個電話。
丫就會像一條狗一樣屁顛兒屁顛兒地過來。
“白總,您有何吩咐?”
“哎呀,賈處,有日子沒見了,您還好吧。”
“還好,還好。聽說白總來首都發展了,一直想過來拜訪您,隻是總擔心您沒功夫。”
“客氣,再忙也沒你們忙啊。吃飯了沒有?”
“吃了。”
“來!這裡有狗不理包子,來一個。”
“不了……”
“來嘛,不然多不好聽……”
“好吧。”
賈處吃著包子,差點噎著。
白客趕緊給他倒了杯水:“來,來,喝點水,溜一溜。”
賈處吃完了包子,白客這才不緊不慢地說:“賈處啊,我跟您打聽個人啊。”
“嗯,您說。”
“曉慶您知道嗎?”
“您說得是那個大明星嗎?”
“是啊,聽說她被抓進了青城監獄。”
“青城監獄?不太可能啊。”
“怎麼了?”
“她這種身份不太可能進青城監獄。”
“你的意思隻有官員才有資格進青城是嗎?”
“是啊,而且得夠一定級彆。”
“那她跑到哪去了?”
白客不由得納悶兒了。
不論前世今生,白客得到的消息都是曉慶被關在青城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