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2)

亦或者說,刻意埋在了記憶深處,眼下突然被人提起,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陌生感。

那是她整個年少時,最張揚的青春。

刻骨銘心。

一生隻一次,就足夠教訓。

寧嬌垂了眸,起身走到沙發旁,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坐著,“如果你打電話來隻是為了說這些,那我就掛了。”

“彆。”宋淮止忙開口:“恭喜你拿下吉潤的代言。”

寧嬌不置可否的笑了聲,“有什麼可恭喜的,不是你出的力嗎?”

吉潤珠寶是宋家旗下的企業,這些年越做越大,又是老口碑,她能拿下,要說他這位宋家大少沒在其中出力,她不信。

宋淮止曬笑,“我是出了一部分力,更多的還是你本身自帶的流量和熱度。”

對於這點,寧嬌不否認,隻輕聲說了句,“謝了。”

又閒聊了幾句,寧嬌掛了電話,拿了外賣來吃。

是以前讀書時常點的過橋米線,隻是現在吃起來卻嘗不出記憶裡的味道了。

晚上十點,寧嬌簡單收拾了下,洗漱睡覺。

她不是個認床的人,很快就有了睡意,迷迷糊糊間,夢回畢業晚會那天。

夢裡,她站在包廂外,聽著一眾人笑談,也親耳聽到那句和她不熟。

輕而易舉的就抹去了她三年的感情。

畢業當晚,她在心裡和蔣雲霍說了再見。

同樣,也和自己長達三年的一場獨角戲說再見。

次日,寧嬌難得起了個早。

再次感受了下花季少女的酸澀苦楚,這種感覺並不好,以至於睡的並不踏實。

簡單洗漱了下,下樓吃早餐。

九點車子趕往吉潤珠寶指定的地點去拍攝封麵。

寧嬌膚色好,臉上幾乎沒有什麼瑕疵,化妝師化的很輕鬆。

為了配合珠寶,特意換了件旗袍。

寧嬌難得穿墨綠色的旗袍,襯得身姿窈窕纖細,盤著的長發有幾絲散下來,柔和了因為濃妝而過於濃稠的豔色。

她膚色白,優美精致的脖頸墜著一顆翠綠的寶石項鏈,水滴狀的寶石並未多加裝飾,隻點綴著幾顆碎鑽,窩在她漂亮誘人的鎖骨,更凸出幾分嬌貴。

光是懶懶散散的倚在那,便有一股說不出的嬌,像極了民國時期被軍閥世家嬌養長大的大小姐。

接下來又配合不同係列的珠寶換了衣服拍。

拍攝很順利,讓得吉潤珠寶的負責人臉上也露出了輕鬆笑意。

“真是請對了。”

“寧小姐能這麼火不是沒有道理的,業務能力真是沒得說。”

“怪不得都說寧小姐是娛樂圈顏值天花板,今天一看才知道名不虛傳哈哈哈。”

下午五點,拍攝結束。

田夏一早訂了回帝都的機票。

收工後,寧嬌幾人坐車往機場趕。

這會兒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的很,還沒離開宋氏大廈多遠,就被堵在了十字路口。

田夏劃動著手機屏幕,長歎了口氣,“真是可惜了,本來還以為寧姐您能多在家待會兒呢,誰知道突然安排了新工作。”

寧嬌笑了笑不在意道:“沒什麼。”

本來她就不想回去,這下正好。

車內悶的很,她搖下車窗透氣。

還沒開一會兒,忽然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來,細碎的雨滴隨風飄進來,濕噠噠的。

寧嬌擰眉,關了窗。

迎麵,一輛邁巴赫行駛而來。

車窗微敞,露出男人微垂的臉,清冷漠然到了極致。

作者有話要說:推我的下一本《失她》

蘇綿和程盛認識了七年,也喜歡了他七年。

從幼時的依賴,到少女春心萌動的歡喜,她心甘情願的跟在程盛身後轉。

她一直以為,在程盛心中她至少是不一樣的。

直到一場大火,她和鄰家的姐姐一起被困在了商場裡,程盛從她麵前抱走了彆人,在那一刻她聽見自己心死的聲音。

那一場大火,將她所有的感情燃燒殆儘。

出院後的第一件事,蘇綿將所有關於程盛的東西撕的乾乾淨淨。

認識的朋友問:“這麼多年的感情,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嗎?”

蘇綿神色恍惚了一下,撫著身上的疤笑了笑沒說話。

有些東西,是一輩子都過不去的坎。

後來,程盛追到她樓下,嗓音嘶啞,“ 綿綿,再喜歡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

蘇綿笑著推開他,落落大方,“有那麼一瞬間,我什麼都不想要了,也包括你。”

【食用指南】

追妻火葬場,追不回來直接火葬/男二上位/雙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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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另一本預收《嬌馴》

十六歲那年,蘇軟走投無路被霍靳庭撿回家,心甘情願做他身後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寵物。

香江上流圈子都說,霍靳庭此人薄情寡義,放浪形骸,身邊的女人換的比衣服還快。

隻有蘇軟,跟在他身邊,一跟就是兩年。

後來,有傳言流出,說霍靳庭浪子回頭終於收了心。

但蘇軟知道,霍靳庭從不愛她。

直到那天深夜

她撞見霍靳庭和女人說話,指尖夾了根煙,笑的漫不經心,“一個小寵物而已,你若不喜歡,我叫人攆走便是。”

當天晚上,蘇軟消失得乾乾淨淨。

初聞消息,霍靳庭隻嗤笑一聲,他知道蘇軟有多愛他,又有多離不開他。

他彈了下指尖的煙灰,眼底滿是諷刺,“隨她去,脾氣耍夠了自然會回來找我,寵物而已,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數個月後,蘇軟依舊沒有出現。

向來恣意散漫的男人終於慌了神,發了瘋似的去找她。

終於在一家酒吧見到了,倚在“新歡”邊上談笑親昵,容色嬌豔的蘇軟。

燈光陰影下,霍靳庭啞聲喚她:“軟軟回家了。”

蘇軟還沒開口,身旁男人主動開口詢問:“他是誰?”

蘇軟抬眸掃了一眼,漫不經心的回道:“不認識。”

我這一生桀驁難馴,卻心甘情願被你馴服。

———霍靳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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