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chapter179(1 / 2)

覲見大名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尤其是準備去覲見的, 是在這個世界上地位低下的忍者。

他們需要去王都, 然後按照下位者覲見上位者的流程將拜帖遞進大名府,收到回帖後才能覲見拜訪。

作為唯一的非忍者, 安澤一覺得自己很苦逼。

他承認自己是他家爸爸宇智波斑的迷弟, 但是被爸爸背在背上被鎧甲硌著趕路, 那滋味誰體會誰酸爽!

肚肋骨那塊肯定磕青了!

但是這話他不能說,這一路他一直都是被背著,一步路都沒有走過,這樣若還是抱怨不滿, 那就是矯情討嫌了。而且以他爸爸時不時就冒出來的玻璃心來看, 他一定會自責覺得是他自己不夠好而不是安澤一這個兒子太過嬌氣事多。

作為一個好孩子好兒子,他怎麼可能允許!

於是………………

“爸爸爸爸你休息一下吧!”晚上,在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停下來準備在樹林裡麵過夜的時候,安澤一從他後背上滑下來,對他露出燦爛明快的微笑,清澈的眼睛即使是在黑夜裡也依舊可以看到裡麵的心疼:“我來做飯吧!”

好孩子原則之一,要體貼家長, 要力所能及的為家長減輕重擔。

“我不累。”宇智波斑心裡麵暖暖的,又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是趕路一天而已, 就算是背著澤一, 就澤一這沒有二量肉的小身板輕得還沒他的火焰團扇重,也完全不會感到疲憊:“澤一,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一路都是讓爸爸背著,有什麼累的?”安澤一眨了眨眼睛, 笑容溫暖乖巧:“倒是爸爸和柱間叔叔一直都沒有休息。不說了,我去抓魚做飯吧!”

“肚子吃飽了,身上就舒服了!”

看著小家夥笨笨顛顛的跑去抓魚,宇智波斑啞然。

他之所以選擇停下來,是因為他知道,澤一的身體不行。

他的兒子,纖細脆弱得如同一朵花,誰也不知道這朵花什麼時候會凋謝,外界一點點的風雨都可能會奪走他的生命。

就算是沒有讓他奔跑運動,就算是他一直趴在自己的身上,極速前進的風壓,穿梭樹上擦過的樹枝,甚至是他身上鎧甲的硬度,對他這樣的忍者沒有什麼,但是對澤一,都是痛苦的折磨。

可是這個孩子一直都安安靜靜不曾發出過任何不適的聲音,甚至懂事乖巧地努力想為了自己這個沒用的父親做點什麼。

真是,懂事得讓人心疼。

千手柱間有點羨慕。

這一次出行,他和斑兩個人就帶著一個宇智波澤一,一來是小孩沒有出過遠門,二來澤一可以說是兩族當中最了解貴族言語中的彎彎道道。扉間和泉奈也擅長公文,但是畢竟是忍者,熟悉的也是忍者的那一套,對於貴族………………

也一樣比不上安澤一。

安澤一呢,根正苗紅軍三代官二代富一代,兵法軍事是從小學到大的,打官腔也是常見的。在屍魂界,基友是貴族,同事也有貴族。

在古代戰國,他打交道的是皇室和功勳。

在現代留學歐洲,認識的人打交道的人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

說話繞彎子,那是喝水一樣自然。

雖然,他們帶上了澤一這個孩子,沒有帶上其他人。

不過,千手柱間覺得,自己就算是帶上自己家的熊孩子,也不可能像宇智波澤一這樣,給他親愛的爸爸烤上香噴噴的蘑菇吧?一口一個蘑菇,千手柱間有點羨慕。

嘖嘖,烤魚烤蘑菇烤雞叫花雞,簡直是好吃的沒朋友啊!尤其這個孩子考慮到斑口味偏甜,做的蜂蜜雞腿香的連他這個鹹黨都想背叛鹹黨投奔甜黨了!

咬一口鹹香的魚,千手柱間默默地在心裡麵流淚:親愛的水戶,你要相信我是愛你的。隻是這一刻,我真的覺得澤一這個孩子的手藝勝過你………………

宇智波斑則是在點亮了(o)小(ma)廝(zi)圖標的安澤一鞍前馬後下,舒舒服服的吃著不知道怎麼被小孩熱好的熱騰騰的飯團和烤得恰到好處的美味,喝著燒開放溫的蜂蜜水,坐靠在被火燒過一遍散發熱氣的地上。

完美(金星手)。

頂級忍者的速度,再怎麼放慢也是極快的。等他們到了王都,不過是第二天的中午。

他們找了一家旅店,然後三個人美美的吃了一頓魚鍋又去泡溫泉,這兩天餐風飲露而來的疲憊瞬間被滾熱的溫泉洗滌的一乾二淨,吃著葡萄,泡著溫泉,安澤一頭上頂著白毛巾,舒舒服服得隻恨手頭沒有冰鎮的香檳或者清酒可以小酌一杯。

偷得浮生半日閒,安澤一眯著眼睛,看著他們三個人的頭發。

他和千手柱間的頭發都是特彆柔順的,又直又順的,隻是千手柱間的看起來特彆厚,不像安澤一的不薄不厚,量剛剛好。

而宇智波斑的頭發就是發質硬的很,就算是頭上頂著白毛巾都壓不住炸起的頭發,聽千手柱間說,他的頭發從小就這樣,唯一的變化就是從小時候的黑短炸變成現在的黑長炸。

估計爸爸到老的時候,會變成白長炸吧。安澤一調侃的在心裡麵想,默默地閉上眼睛。

不知道,他在這個世界,能否待到給爸爸送老的那一天。

白發人送黑發人,想想都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悲傷。

他舍不得爸爸受傷難過。

泡完了澡,安澤一擰乾了頭發後開始擦一點頭油,薄荷檸檬味的,氣味沁涼又清爽。

然後他又習慣性的往身上擦潤膚霜。男孩子擦潤膚霜感覺有點娘,但是他習慣的是江南煙雨的濕潤,火之國氣候對他有點過於乾燥,在這個氣候下皮膚很乾很不舒服。

檀木混著玫瑰味的潤膚露清淡含暖,又優雅雋永,是他習慣不過的氣息。

然後他穿好浴衣。

拉門一下子被人從外麵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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