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十三隻甚爾喵(1 / 2)

“來的可真快呢,藥研藤四郎。”

曾經同為織田家的名刀,後來又在時之政府重逢的兩位付喪神現在看著對方,眼神交錯之間卻沒有任何友善的氣氛。

被稱之為藥研藤四郎的短刀付喪神和正常的藥研藤四郎看起來沒有任何的不同,唯有那雙血色的赤瞳,在他蒼白的皮膚的映襯下分外顯眼。

“不,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笑麵青江。”

略低沉的聲線響起,藥研藤四郎絲毫沒有舊友重逢的喜悅或者放鬆,搭在腰間本體的手緊緊握著刀.柄,像是緊繃著、隨時都可以暴起進攻的利刃。

“呀,彆那麼的戒備。”

攤開手試圖證明自己的無害,笑麵青江那雙略顯妖異的異瞳微眯:“你看,隻有我一個刃來,這不就是我的誠意嗎?”

“我可沒有告訴那群家夥,也不妨礙你繼續瞞著他們。”

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笑麵青江的眸色加深:“或許,我們兩個還能成為統一戰線的刃也不一定哦?”

發出不屑的嗤笑,藥研藤四郎並不想被麵前這個難纏的同僚給拐到溝裡:“回去!”

也不知道哪裡刺激到了笑麵青江,他臉上的笑瞬間消失。

“藥研,你又是以什麼身份來說這句話的呢?”

異瞳的脅差壓低了聲音:“我是她的刀,這一點即便是你,是你這把陪伴她最久的護身刀也無法反駁的事實。”

“所以……你又憑什麼阻攔我回到她的手裡?”

磅礴的靈力迸發,讓藥研藤四郎後退了半步。

“啊,我確實是沒有資格阻止你,但是,我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

臉頰上妖異的紋路浮現,藥研藤四郎沉聲道:“我這是為了我們的審神者,青江。”

笑麵青江不為所動,寄宿在紅瞳中的幽靈浮現。

“……你想再看著她死一次嗎?”

疲憊的壓抑著不甘的低語響起,原本還一副不甚在意的悠閒模樣的笑麵青江身軀一僵,麵上表情緩緩消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同僚終於肯聽進去自己的話不再發瘋,藥研藤四郎疲倦的揉了揉額頭:“就是字麵意思

。”

“你以為我為什麼能夠成功瞞得過你們,將所有消息死死捂住?你又以為,為什麼當初身為……的大將那麼輕易的就被宣告了死亡的信息,而我們這群危險又不可控的付喪神沒有被遣散?”

收起了刀,藥研藤四郎表情平靜,可是笑麵青江能夠看得到他眼底的不甘:“如果有可能,我比誰都希望把大將帶回去。”但是現在不可以。

曾經暗墮過並一度瀕臨淪喪神格的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接受失去自己主人的事實,但是現在卻必須壓抑著自己的這份本能。

“為了……把我們的大將救回來。”

“我們必須忍耐。”甚至是按耐著思念,就這樣蟄伏。

許久之後笑麵青江看著他,又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之前既然你不肯說,想來也是指定了你為這件事的執行人。”但是現在為什麼出爾反爾?

僅僅隻是為了防止他破壞計劃?

“不,因為你出現在了這裡隻表明了一件事。”

藥研藤四郎似乎更心累了:“你不可能自己摸過來,那麼這背後一定是有人誘導你。敵人不會這麼做,時政也沒有理由,那麼隻剩下了一個……本丸裡麵那些個不讓我省心的家夥乾的。”

青江來這是試探,看他願不願意把事情告訴他們。而他現在如果不選擇配合並把真相吐出來的話,那麼那群心黑的家夥絕對會把天都給捅破的。

“哈哈哈,怎麼會呢?”

笑聲突兀響起,隨後拐角處穿著白色西裝的髭切走了出來,笑容柔軟而又無害,仿佛推動了這件事發生的刃並不是自己一樣:“我隻是有些期待和家主的重逢而已。”

對於髭切的話藥研藤四郎完全不信,甚至是也懶得揪著這個話題和他繼續聊:“就你一個刃?”

“唔……應該吧?”

沉吟片刻,髭切語氣略顯歡快的回答道:“如果拋去那些被我提醒著找錯了方向的家夥的話,那麼應該就是我一個刃了。”

“放心,弟弟丸他並不知道這件事。”

藥研藤四郎麵無表情:“不,我寧願是膝丸知道這件事也不希望是你。”畢竟你一個的殺傷力比得上三十個膝丸。

“啊嘞?”

歪了歪頭,髭切顯得有些無辜:

“歐豆豆竟然這麼受歡迎了嗎?”

“算了,我們趕緊回去。”

抓了抓頭發,藥研藤四郎催促道:“彆被那群刃懷疑……這件事暫時還是瞞著,等到大將回來再說。”省的一個個的都忍不住跑出來。

難得順從的跟著藥研藤四郎回本丸的髭切似乎心情很好,眼睛眯了起來,唇邊是柔和的笑:家主大人的消息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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