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新生,彼此之間並不算是特彆熟悉,因此當虎杖悠仁、釘崎野薔薇、吉野順平和伏黑惠被拉到操場上等體術課老師的這段時間裡大家看著彼此陷入沉默。
“大家都不要害羞,可以互相介紹一下自己嘛。”
五條悟左手搭在額前,另一手插著腰做出了相當可愛的動作,試圖讓麵前可愛的學生們笑一笑:“就比如今年自己幾歲、喜歡吃什麼之類的。”
“不要,我拒絕。”
伏黑惠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無德老師,單手插兜拒絕的乾脆果斷:“是小學生嗎?還要搞這一套。”
“這種做法土爆了。”
釘崎野薔薇同樣做出了拒絕的手勢,同時衝著在場她唯一覺得正常的夏油傑問道:“之前不是說好了第一天會放假嗎?”
承諾的假期自由、老師帶隊參觀東京呢?為什麼和現在一點都不一樣!你們這是虛假宣傳!
之前忙著賺錢還債,絲毫不知道這些事情的夏油傑:???
放假?放什麼假?我們這個學校不是隻有你翹課的時候才有假期嗎?什麼時候改了規矩,平常也會給假期了?
“唔……那個,釘崎同學,我想假期應該是在考試過後吧?”
吉野順平不自在的撓了撓臉頰,注意到一旁老師麵色僵硬後試圖打圓場:“如果釘崎同學有什麼想要去的地方,周末沒有課的時候我陪你去?”
“我也可以!”
聽到吉野順平說話的虎杖悠仁也略略彎腰,探腦袋湊了過來附和道:“到時候我們可以逛遍整個東京。”
注意到幾個小孩子已經聊上了,夏油傑悄無聲息的開溜:告辭,卑微欠債人莫得時間閒聊。
浪費的每一秒都是錢啊!
而五條悟則看了看天,準備緊跟摯友的步伐開溜。
也不知道是因為伏黑甚爾捅五條悟刀子,五條悟反手差點打趴下伏黑甚爾;還是因為五條悟和伏黑甚爾天生氣場不和,這兩個人隻要見麵基本上逃不過嘴炮挑釁嘲諷對方。
從學生成為老師,漫長的時間內伏黑甚爾和五條悟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非但沒有緩和,反而變得更加的……充滿□□味。
就比如現在,五條悟在揣測著某個人馬上要趕到現場時,腳步一動。
“唔,到時候老師也會來嗎?”
原先正在同小夥伴計劃著周末行程的虎杖悠仁突然扭過了頭,看著五條悟問道:“如果老師沒有事情的話,我們班級可以聚在一起。”
準備在計劃清單裡加上“夜店蹦迪”的釘崎野薔薇:??!
這個時候完全沒有必要對彆人發出邀請!
“沒時間了。”
原先一直站在旁邊不發一言的伏黑惠突然插話道:“他來了。”
他?誰?體術課老師嗎?
反應了一會兒才想到伏黑惠指的是誰的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抬頭,結果發現伏黑惠露出了嚴肅的表情,就連吉野順平都捂著肚子蹲下了身。
釘崎野薔薇和虎杖悠仁不約而同的歪了歪頭,表情空白一瞬:等等,來的人很可怕嗎?
為什麼你們兩個在麵對五條悟老師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奇怪?
“嘖,竟然遲了一步。”
原先還打算開溜的五條悟突然低聲念叨了一句,隨後站直了身子轉身衝著不遠處的黑影揮了揮手,笑容燦爛:“喲,老大爺出來遛彎了?”
原本正在和老婆休息,結果被一通電話強行拽過來的伏黑甚爾原本臉色就黑,在看到現場的五條悟後臉色越發不好看。
“這不是五條家的小崽子嗎?”
伏黑甚爾扯了扯唇,眯起眼看著麵前渾身上下都飄蕩著欠揍氣場的五條悟,抬了抬下巴,做出了一個俯視的表情:“竟然已經學會跑了,我還以為你沒斷奶呢。”
聽到這話的五條悟笑容似乎越發燦爛:“宰了你哦~老年癡呆的話,聽說砍掉腦袋是最佳治療方式呢。”
“哈?也不知道是誰之前被揍得爬都爬不起來。”
抱臂,伏黑甚爾哼笑一聲,嘲諷的意味再明顯不過:“最強咒術師。”
五條悟:老年人該去跳廣場舞就不要呆在這裡給彆人添堵。
伏黑甚爾:白毛弱雞仔該回爐重造就不要打擾彆人夫妻相處。
嗬,想打架嗎?
“啊……五條悟老師和這位老師關係很不好嗎?”
看到兩個人就差懟上去的樣子,虎杖悠仁呆滯片刻指了指他們,問道:“我們去阻止一下吧?”
“你是指我們上去然後被他們兩個一起懟嗎?”
明白人釘崎野薔薇立刻朝後退了三步:“而且你搞清楚點,看這位老師能和五條悟互懟的樣子,還有透露出來的曾經把他給摁在地上打的消息,待會兒被摁在地上揍的可能就是我們了!”
而且她還懷疑那個沒有良心的缺德教師把他們扔到這裡就是為了讓他們挨揍。
站在一邊樂的看兩個人互懟的伏黑惠和吉野順平:不要停,請你們兩個繼續。
最好真的動手打起來,這樣就不會注意到我們了。
“啊啦?是新生嗎?”
陌生柔和的聲線傳入耳內,釘崎野薔薇順著聲音看去,結果看到了身材纖細的女性正朝著這邊走過來。
“啊……”
不自覺的張口發出了無異議的氣音,釘崎野薔薇有一瞬間錯以為自己看到了記憶中的那人。但是很快,在她看到對方身後的三個同樣穿著製服的高專學生時回過了神。
“哈哈哈,歡迎。”
伏黑千鶴微笑著衝麵前似乎有些靦腆害羞的學生打了聲招呼,然後說道:“我名為伏黑千鶴,是心理輔導老師,今後有時間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玩。”
豎起一根手指壓低了聲音,伏黑千鶴神神秘秘的小聲道:“當然,來我這裡摸魚的事情千萬不要被彆的人知道。”
畢竟帶薪摸魚這件事情一旦被校長發現了的話,工資一定會被克扣掉一部分的。
釘崎野薔薇:……可是你自己已經說出來了啊。
“哦,好的千鶴老師。”
反倒是虎杖悠仁反應極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同時也不忘報上自己的名字。
“哦哦,今年的新生看上去都很精神嘛。”
熊貓在後麵探了個腦袋,然後在釘崎野薔薇和虎杖悠仁一臉“熊貓說話了”的震驚注視下伸出爪子揮了揮:“你們可以叫我熊貓,或者學長……隨你們開心啦。”
“鮭魚。”
就像是疊高高一樣,狗卷棘也探出個腦袋,衝著學弟們爆出了一連串的菜名。
釘崎野薔薇:……
虎杖悠仁:……
嗯,完全聽不懂呢。
#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勁?我們聽得懂熊貓說話卻聽不懂正常人學長的語言#
“狗卷前輩剛剛是在跟你們打招呼。”
原先正跟吉野順平蹲在角落裡抱臂看戲,甚至是拿出手機拍下了伏黑甚爾與五條悟幼稚的菜雞互啄過程的伏黑惠突然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向釘崎野薔薇和虎杖悠仁解釋了狗卷棘的用語問題。
“因為是咒言師的緣故,狗卷前輩不方便說話,通常都是用食物名稱和我們交流。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
一旁的狗卷棘點了點頭,然後伸出大拇指,身後仿佛出現了金色小星星:“鮭魚!”
伏黑惠:“這是讚同的意思。”
釘崎野薔薇:……
“道理我都懂,但是為什麼你會成為翻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