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前男友(1 / 2)

晚宴開始的時間是晚上七點。

花澤透直接一個電話將造型師請到了家,折騰了兩個小時,終於將她收拾的人模狗樣。

她將手機放到了隨身攜帶的手拿包裡。

蹬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噠噠”就下了樓,花澤類也剛剛整理完畢,客廳裡還站著他的智障朋友們。

西門總二郎看到花澤透下來,熱情地吹了個口哨,“小透今晚豔壓全場。”

道明寺司聽到西門總二郎的話後不屑地轉頭,花澤透這個臭脾氣的女人,有什麼好看的?

瞥了一眼後,道明寺司彆扭的把頭轉了回去。

領口開這麼大,冷不死你!

花澤透哼了一聲,懶得理他們。

跡部景吾的電話打了一秒後立馬掛斷,門外的喇叭響了兩聲。

不用想,跡部景吾到了。

美作玲看了眼時間,伸了個懶腰,“該走了,還有美麗的女士等著我們去接呢。”

道明寺司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漲的通紅。

看到花澤透穿的禮服後,跡部景吾不自覺的皺眉,他脫下外套直接丟到了她的身上。

花澤透並不領情,“我不冷,外套還你。”

主角是彆人的晚宴花澤透並沒有穿的特彆引人注目,禮服的顏色也很淺淡,可領口卻開的很低,能清楚地看到事業線。

跡部景吾嘲諷道:“你是在為花澤家省布料嗎?”

“你管我?”

見到花澤類幾人出來,跡部沒繼續剛才的話題,強硬的將手裡的外套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

花澤透想脫下來,卻被跡部狠狠瞪了一眼,嚇的縮回了手。

“脫一下試試?”

這麼霸總的言論從跡部口中說出來很常見,從小到大,花澤透耳朵都聽出了繭子。

西門總二郎看到花澤透的男伴是跡部景吾後“嘖”了一聲,他看向花澤類不嫌事大道:“難怪不願讓你當男伴,有跡部在呢。”

他隨意的朝跡部揮手,得到了跡部一個矜持的點頭。

同在一個圈子裡,而這個圈子就這麼大,幾乎人和人都認識,沒見過也聽過名字。

跡部景吾在他們中如雷貫耳,不管是性格還是為人處世,又或者是做出的成績,都讓圈內人津津樂道。

他就像彆人家的孩子,時時刻刻懸掛在所他人的頭頂。

花澤類看了眼後冷淡的收回眼神,花澤透的男伴是誰都與他無關。

美作玲無奈聳肩,“鬨成你們兩個這樣,也真是沒誰了。”

已經上車的道明寺司催促道:“能不能快點?”

西門總二郎攬著美作玲笑道:“阿司也長大了,迫不及待的去接他的灰姑娘了。”

美作玲回道:“灰姑娘本質上還是貴族,而他的那位灰姑娘可真是除了灰就啥也沒有了。”

一到宴會地點,花澤透第一時間就將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還給了跡部。

“有些人就跟長舌婦一樣,你做了我的男伴參加晚宴就夠讓人八卦了,要是穿著你的外套進去說不定明天就要傳跡部家要和花澤家聯姻了。”她不在意道,“我的名聲無所謂,要是懷裡跡部你的名聲就不好了。”

跡部沉著臉接過了外套。

守在門口的仆人見人來立馬把他們引進來。

一踏進來,花澤透就一改懶散的態度,背脊挺直,把學的禮儀全部用上了。

她雖然平時混,可關鍵時刻卻不會掉鏈子。

這場宴會,她代表的是花澤家,隻要她有一絲一毫不妥當的行為,丟臉的就是花澤家。

她挽著跡部的胳膊,臉上是恰到好處的微笑,和她打招呼的人她都一一的點頭回應。

宴會的主角西木野真姬一頭豔麗的紅色長發在人群中十分顯眼,可和她熱烈的頭發相反的是她臉上的表情。

西木野家的千金是圈內出了名的冰美人,長相漂亮,有不少的追求者。

和西木野真姬打過招呼後,跡部就領著花澤透就往網球社其他人那裡靠。

赤司征十郎端著酒杯攔住了他們,他認出了跡部身邊的女伴是誰,那天一副不良少女打扮,臉畫的花花綠綠的花澤家的小姐。

家裡強製要求的相親他原本就打算走個過場,自己主動拒絕和對方設計讓他拒絕這兩個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他抿了口紅酒,眼神淩厲地看著花澤透,“不良少女?”

跡部給了她個眼神,花澤透輕易就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

‘怎麼回事?’

花澤透同樣回了他一個眼神。

‘你問我?我還想知道怎麼回事呢?’

相親那天她一張臉畫的花花綠綠,根本就沒想到赤司征十郎還能認出她,根據他的性格他也不像是會在事後查她資料的人。

果然是魅力太大了,就算把自己畫的醜陋,也掩蓋不了她異於常人的氣質。

花澤透沒有吭聲,全當不認識他,臉上掛著完美的微笑,站在跡部旁邊當個花瓶。

跡部上前擋住了花澤透,“赤司君,找我有事?”

兩個高傲的男人相遇,花澤透甚至看到了空氣中碰撞出來的火花,在他們交彙的眼神中“劈裡啪啦”的閃著。

赤司收回眼神,微微頜首,“跡部君,晚好。”

“你也一樣。”

兩個人的交鋒不動聲色,也沒有輸贏。

花澤透能感覺到身後的眼神,讓她忍不住渾身戰栗。

她覺得她好像惹上了什麼了不得的“神經病”。

“你做了什麼,惹上了赤司征十郎?”跡部對花澤透惹事的能力簡直無語。

他跟赤司征十郎打過幾次交道,是個不太好惹的人。

有城府,心計深。

花澤透對上他,無異於雞蛋碰石頭,白給。

“什麼叫我惹他?”花澤透不滿道,“上次家裡安排了相親,對象是赤司征十郎。”

“然後。”跡部十分了解花澤透的德行,肯定不是什麼普通的相親。

“然後……我為了讓他知難而退,cos了一下中二不良少女。”

跡部沒好氣道:“花澤透你是不是蠢?”

她的確是犯傻了,她後來查過,跟赤司征十郎相親大部分都被他推辭了,他自己就沒有想要聯姻的打算。

她這樣一搞,倒像嫌棄他赤司征十郎一樣,反而讓被他盯上了。

花澤透懊惱道:“我當時不是被母親逼的煩,使了昏招嗎?哪知道他這麼小肚雞腸不好惹。”

花澤透被跡部訓的跟鵪鶉一樣,可背在身後的手卻豎起了中指。

看到這一幕的忍足忍不住笑,敢在跡部背後搞小動作的,除了花澤透就沒誰了。

花澤透悄悄地給忍足使了個眼色。

忍足跟她沒有默契,但是他聰明。

他隨便找了個話題,打斷了跡部訓斥花澤透。

花澤透趁跡部不注意朝忍足豎了個大拇指。

乾的好,少年上道有錢途!

在熟人麵前,花澤透終於可以拉下她笑僵了的臉,“參加一次宴會我覺得我就少一年的壽命。”

忍足意見不同,“我倒覺得宴會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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