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個前男友(1 / 2)

已經過了展覽時間的花澤展廳內燈亮了,花澤透手裡拿著操控防禦係統的按鈕。

展台內的月光石散發著溫潤的色澤,裂縫處時隱時現的紅光又給它增添了神秘的色彩。

綾辻行人帶著手套,取下來展台上的月光石,他仔細的觀察了下月光石,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辻村深月道:“我可以帶去異能特務科檢測。”

“不可以。”花澤透當即拒絕,這隻是暫時存放在花澤展廳的東西,展覽完畢之後就會送回西班牙,交給異能特務科的人去檢測她並不放心。

如果“伊莎貝拉”真與黑羽快鬥所說的能夠讓人長生不老的潘多拉有關,就更不能夠給他們了。

綾辻行人將“伊莎貝拉”重新放回了展台,提醒道:“如果這個真與潘多拉有關,盯上‘伊莎貝拉’的肯定不止怪盜基德一個人。”

花澤透同樣想到這個問題,在被琴酒抓去的期間,她就曾聽到過琴酒和貝爾摩德的談話。

那個現在還逃竄在外的曾經綁架她的人,正是用“潘多拉”的線索來蠱惑黑衣組織一起來合作的。

黑羽快鬥既然能找到“伊莎貝拉”跟潘多拉的聯係,黑衣組織當然也可以。

一直被迫跟著他們的黑羽快鬥突然開口道:“我可以看看伊莎貝拉嗎?”

花澤透掃了他一眼,黑羽快鬥已經說出了他找“潘多拉”的目的,他眼神很正派,花澤透雖說沒全信他的話,但也不至於讓他看一眼的機會都不給。

更重要的是,她有自信黑羽快鬥逃不了。

她點頭道:“可以。”

黑羽快鬥小心翼翼地托起了“伊莎貝拉”,對著光,泛著紅光的裂縫越來越紅,紅的似要滴血一樣。

片刻後,他臉上掛著果然如此的笑。

他手指輕輕點了下“伊莎貝爾”,喃喃道:“果然沒有錯,這個裡麵還藏著一顆。”

嘭——

嘭——

兩聲劇烈的振動,讓整個展廳不穩地晃動。

黑羽快鬥下意識將手裡的“伊莎貝拉”塞到了兜裡,看到這一幕的花澤透不滿道:“喂喂,你怎麼還揣兜裡了?”

黑羽快鬥尷尬一笑,訕訕道:“這不是下意識嗎。”

花澤透搶回“伊莎貝拉”,並沒有將“伊莎貝拉”放回展台內。

將“伊莎貝拉”放置在特製的盒子裡之後,她開啟了防禦係統。

辻村深月耳機裡傳來消息,她表情沉重,“是炸.彈。”

展廳內設置了專門的逃生通道,花澤透找到一處隱秘的移動地磚,撬開後,掃描的機器確定了身份,地磚前方的展櫃被移開,露出藏在裡麵的隱蔽大門。

花澤透摁下指紋,輸入密碼後,大門開啟。

跡部掃了一圈還擺放著不少展品的展廳問道:“這些展品呢?”

炸.彈引起的爆炸讓展廳不停地晃動,防禦係統撐不了太久,特殊材質製作的牆壁上也被炸出了裂縫。

花澤透擺手不在意道:“那些損失了沒關係。”

她拍了下放在口袋內側的盒子,“隻要這個不丟就行。”

爆炸越來越劇烈,等人全部進入安全通道之後花澤透關閉了門。

樓梯一路蜿蜒向下,爆炸將電路係統切斷了,牆壁上的燈無法亮起,漆黑的走廊裡隻有手機手電筒上發出的微弱光芒。

辻村深月敲了敲耳邊的通訊器,“滋拉”的刺耳電流聲讓她扯掉了通訊器。

手機也沒有信號。

她開口問道:“安全通道通到哪裡?”

花澤透回道:“距離這裡兩條街的花澤家旗下的餐廳。”

她隱晦地看了眼黑羽快鬥,調侃道:“你孿生兄弟工藤新一就住附近。”

黑羽快鬥:“……”

都這個時候了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他?

他扯著笑道:“我就是工藤新一。”

花澤透:“……”

輪到她被噎了,沒想到黑羽快鬥比她臉皮還厚點。

黑羽快鬥見勢發起攻擊,“花澤小姐越看長的越眼熟。”

他思考了一會,故意道:“想起來了,白馬君的桌麵壁紙就是花澤桑呢。”

辻村深月麵色扭曲,完了,又要被卷入奇奇怪怪的修羅場了。

這小子沒把他抓起來已經夠仁慈的了,他還作死。

她拳頭硬了。

太宰治攬住花澤透的肩拱火道:“白馬君?咿呀,透醬究竟還有多少我的好兄弟流落在外?”

他將聊天室成員一一跟他見過的前男友們對號入座,再根據高中生這一點排除了資料顯示已經在上大學的“巧克力豆曲奇”,以及天天催債的“專業催債”和“我是知名CV”。

太宰治翻了下成員列表,手機沒有信號無法聯網,他隻能看到已經緩存過的頭像小圖。

成員列表中從沒說過話的“打工中勿擾”應該是上次見過還一起吃了飯的木之本桃矢。

他將目標鎖定在另一個未說過話的人身上,“貓咪頭疼的存在?這個嗎?”

花澤透瞥了眼頭像,一眼認出照片裡姿態醜陋的貓咪是夏目養的那隻貓。

“這是名取周一。”

辻村深月耳朵豎了起來。

大八卦啊!著名演員名取周一難道也和花澤小姐有過糾葛?

她磨磨蹭蹭地挪過去,手捂住了臉,甕聲甕氣不好意思道:“那個……花澤小姐……你認識名取周一?”

花澤透不耐煩地推開黏黏糊糊的太宰治,扭頭看向一直以秘書身份隱藏在綾辻行人身邊的女人。

她穿著正裝,一幅職業女人的打扮。眼裡簇著兩團燃燒旺盛的火苗,精力充沛仿佛永不會被打倒一樣。

“是的,怎麼了?辻村小姐是名取的粉絲?”

辻村深月頭點了兩下,異常激動,“嗯嗯。”

綾辻行人嗤笑一聲,替辻村深月說出了她想乾什麼,“她想要名取周一的簽名。”

辻村深月咬牙道:“綾辻老師!”

綾辻行人質問道:“怎麼?不想要?”

辻村深月:“……也不是不想啦。”

花澤透立馬答應,“小事,到時候我給你寄一遝到綾辻的事務所。”

綾辻行人皺眉不滿道:“為什麼要寄到我的事務所?”

花澤透一字一句道:“我、樂、意。”

太宰治見話題有些走偏,再次起哄道:“透醬還沒說白馬是誰呢。”

黑羽快鬥在後麵不忍豎起大拇指,雖然這個家夥套了他一麻袋,但是這煽風點火的樣子真的不是敵方派進去搞事的臥底嗎?

跡部也饒有興趣地問:“白馬是誰?”

又是一個極其陌生的名字,他確定不是他認識的人。

“一個朋友而已。”花澤透沒有多聊,她並沒有將所有朋友介紹給他們認識的打算。

不是前男友?隻是簡單的朋友?

跡部感覺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他了解花澤透,對她的了解程度甚至高過她自己。

他又側頭看了眼花澤透,她隱在黑暗中,側臉如同刀刻斧鑿般,泛著冷光,跟她一貫表露在外的性格並不相符。

這樣的麵容,跡部很熟悉,剝去一切虛假、溫和的外殼後,最冰冷的本尊。

花澤透眼裡重新有了溫度,她摸了下一直被跡部注視的側臉,疑問道:“怎麼了?”

跡部收回眼神,往她旁邊靠了靠,踏入她的世界中,強烈地撕開黑暗,給自己博得一席之地。

他突然道:“過幾天的神宮外苑花火大會要一起去嗎?”

花澤透反問他,“你很奇怪誒,哪年的煙火大會不是和你去的?”

說來也奇怪,和她交往的男朋友沒一個人和她參加過煙火大會,在煙火大會到來之前,她總是會被分手,然後拎著跡部一起去煙火大會。

不過今年不一樣,這一次竟然是跡部主動邀約。

跡部愣了下,回想了往日的煙火大會,的確都是和花澤透一同前往的。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不過煙火大會為了如期舉行請了陽菜去。”

“陽菜?那天那個小鬼嗎?”

“嗯。”

兩個人遠遠地落在後麵,低聲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太宰治眼睛珠子一轉,準備上前搗亂。

辻村深月及時拉住了他,她抱怨道:“太宰先生,你又想做什麼?”

一肚子壞水的模樣連遲鈍的辻村深月都看出來他想做壞事了。

難怪阪口前輩聽到“太宰治”這三個字時就會眉頭皺起,嘴角下拉,本就板著的臉變得更不好看了。

想到阪口前輩眼下的黑眼圈和常年勞累產生的蒼白膚色以及一看就內分泌失調導致的痘痘,她生無可戀地看了眼綾辻行人,總覺得她離阪口前輩那副“死社畜”的模樣不遠了。

想想就十分悲哀。

一根煙槍準確無誤地敲中了辻村深月辻村深月的腦袋,綾辻行人淡淡地掃了眼最後麵交頭接耳的兩個人後就收回了眼神。

辻村深月捂著腦袋可憐巴巴的不敢聲張,綾辻老師就傳說中的帶惡人吧!

“到了。”綾辻行人的聲音比這冷冰的走廊還要涼上幾分。

花澤透在門口摸索了一陣,推開底下的安全出口的標誌,找到開門的按鈕。

摁下之後,門自動就向外開了。

值得一提的是,暗門的出口設置在了餐廳的女廁所裡。

所幸這時候廁所並沒有人在,否則不大的廁所裡此時會響起此起彼伏的叫喊“色狼”的聲音。

綾辻行人淡定地走出廁所,臨走還不忘嘲諷花澤透,“將出口設置在女廁所,隻有你能乾的出來。”

花澤透不服道:“為什麼斷定是我設置的?”

“嗬。”綾辻行人輕笑一聲,懶得和她解釋,作為一個偵探連這點顯而易見的東西都不能推理出來,那他還當什麼偵探。

跡部發覺這是女廁所之後,步伐加快,他雖然麵色如常,但是耳垂卻紅的不可思議。

黑羽快鬥和太宰治氣定神閒,不知為何,兩個人一看就是經常光顧女廁所的人。

純情人就跡部一個,腳步快的幾乎是落荒而逃。

***

園子大方請客請小蘭他們來餐廳吃飯,還帶了少年偵探團的那群小鬼來。

原本正在等待美食的幾個人現在都眉頭緊鎖,園子撥打了幾個電話都是“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她詢問道:“小蘭,情況怎麼樣?”

毛利蘭緊張的關注屏幕畫麵的直播,又是一聲爆炸聲響,那邊震動隔著兩條街的餐廳都被影響了。

步美很生氣,握緊了拳頭強烈譴責,“究竟是什麼樣的壞蛋,會去炸花澤展廳!”

柯南也在關注直播畫麵,鏡頭角落裡一閃而過的黑色車輛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又是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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