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氏是喜極而泣,一把將兒子摟在懷裡,大哭不已。
夏敏安嘴裡罵罵咧咧的,可是瞧著一臉鎮定的賈赦,又不敢大聲,實在是憋屈的很。可是隻要想著外宅那裡,再過半年,就有自己的愛人替自己生下血脈,對於夏遠這個平日裡不和自己親近,並不大尊敬自己的兒子並沒有什麼舍不得了。
“既然你要跟著你母親走,那麼日後的銀錢就彆想著從我這兒拿走一分。”
惡狠狠地說道。
“老二,你胡說什麼?遠兒是我們夏家的子孫。”
夏敏平對著自家弟弟道,這個弟弟還真是被父母給慣壞了,人家賈家隻怕是巴不得和夏家斷了關係呢。
可是夏家不行,想著父親的叮囑,他不能再放任弟弟得罪人了,要是今年的官員大計落了下乘,隻怕父親的職位就保不住了!
自己一家人難不成要喝西北風去嗎?
對於哥哥,他還是有些恐懼的,當然了,更加恐懼地是遠在太原的父親,他爹是個武人,一言不合,便是動鞭子的乾活。
之前兩兄弟倆可沒少挨打。
“大哥……”
即便如此,可是夏敏安還是有些不平地喊了一聲。
“賈世兄,你瞧著要怎麼來?咱們完全聽你的吩咐。”
“嗨,還真是可惜。我前兒才寫信給了京裡的妹夫。他現在是蘭台寺禦史啊!”
賈赦略帶著幾分惋惜道,似乎對於夏家就這樣安分不滿的很。這話雖然不多,可實在是讓夏家的幾位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夏敏平
他知道的最多,那個林如海可實在是個簡在帝心的人物。本來出身富貴,本身又是個有才情的,皇帝十分地欣賞。
“嘿嘿,賈世兄,說笑了,說笑了。”
“我可沒有說笑的意思,我是實話實說。十天吧,十天之後,我要帶著我妹妹和遠兒南下,你們儘快辦妥當就好。”
既然沒事兒了,賈赦也懶得和這些人再扯皮,定下了最後的期限之後,他便起身走了。
不過全福家的卻是留在了賈氏的身邊兒,要是萬一有個什麼事兒,全福家的倒是可以隨機應變。
賈氏紅著眼眶,將自家兄長送了出去。當然了,一同隨行的還有夏敏平。
至於夏敏安,誰知道呢?
賈赦回到了客棧之後,覺得有些累了,讓人照看好賈璉,自己好生地去歇晌。
不過,夏敏安還是不能輕饒了。
等著賈赦帶著妹子,外甥兒南下的第五天,夏敏安的外宅卻是狼藉一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姨奶奶人呢?”
隻要想到自己的小心肝兒肚子裡還揣著一個,他就無法淡定啊。這要是有事兒了,那可是一屍兩命啊!
“我們也不知道,今兒個姨奶奶的哥哥來了,說是要商量要事,便打發了我們出去。”
那奴才沒說的是,小姨奶奶給了自己二十兩銀子,自己去和彆人賭博了,然後,然後,等他回來的時候,小姨奶奶和她的哥哥已經不見了。
夏敏安再如何暴躁都沒法子了,隻好打發人去了官衙報案,好歹地他也不大不小地是個官兒啊。
這官眷走失,實在是大事兒,很快地,差役們便開始盤查了。
當然了,夏大人的這位小姨奶奶的身份也很快地就彆揭穿了。
一個騙子罷了!
不對,是一窩騙子!
夏敏安聽著差役們的稟報,怒不可遏,抬腳狠狠地踢了那差役一腳。
可是他心裡,也是相信了,這怎麼可以,自己的臉麵可實在是都丟光了!
“他們人呢?”
既然自己的臉麵都不在了,那麼,那幾個騙子也不想得著好處。
那差役忍著疼,回道,
“現在在衙門大牢裡。”
那差役沒有說的是,他們覺得更加地離奇,夏大人隻怕是得罪了什麼人罷。
隻是想著參與此事的每個衙差家裡無辜地多了二十兩銀子,為的就是將夏大人的醜事兒宣揚出去。
大家也實在是覺得夏大人是得罪了什麼人,可是這些事兒和自己無乾,不是什麼難為的事兒,又能白得了銀錢,誰不樂意呢?
很快地,夏大人私養的外室是騙子的消息傳遍了山西官場。雖說他是個小小的通判,可是這個職位惦記的人還比較多,上官暗示他自己請退,算是給他留了幾分顏麵。
成了笑話兒之後夏敏安也沒臉麵待著了,收拾收拾家資,帶著小妾和兩個庶女回了太原父母那兒。
至於夏大人再怎麼教育兒子,那實在是不關賈赦的事兒了。他這會兒正帶著兒子和外甥兒在外麵閒逛呢,所謂的民生百科都要灌輸到了才是呢,當然了,還有夏遠的心結也要解開……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了一個哭笑不得的事實
雖然兒子生病了
我也沒有多少的空閒時間
可是!
但是!
我的碼字效率竟然提高了
暈死!
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