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等這兩位同學說什麼,趕緊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七八個人的桌上,為首的那個三十出頭,手腕上戴著粗重的金鏈子,還有一塊兒偌大的金表,杵著香煙,眯著眼睛正看著常子騰。
當時這四個學生一進來,劉敞就看到了。
前麵兩個女孩兒,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可後麵的那兩個就有點兒惹眼了,女孩兒漂亮,男孩兒俊秀,走在一起就像是金童玉女,而且完全不像是前麵那兩個,就好像習以為常。
一時好奇,劉敞隨口問了一句,果然身邊有認識的,說這個女孩兒家裡就是這半年在湛清縣開始出名頭的什麼恰牌冰糕廠。
縣裡有名的廠子沒幾個,差不多一半兒在他手裡,一開始他也沒把這個冰糕廠看在眼裡,可這半年發展的太快,劉敞也聽說了,還沒等他動手,就看見人了。
先禮後兵,是必須要有的禮貌,而且這小丫頭也長的的確挺好看,隻是沒想到這個男生也有點兒意思。
正就在劉敞琢磨的時候,常子騰目光一轉,就對上了劉敞的視線。
常子騰挑眉,說道:“謝謝好意,隻是我們不認識……”隨後常子騰從懷裡掏出來錢包,拿出來兩張老人頭,輕飄飄的放在桌上,“兩清了!”
二百塊,比飯錢隻多不少。
劉敞皺眉。
“啪——”
那邊十一二個人坐著的圓桌上,一個年紀和常子騰差不多大的男孩兒一拍桌子站起來,“小子,你彆給臉不要臉!”
說著,一巴掌就往常子騰身上打過去。
常子騰一抬手就抓住了男孩兒的手腕。
見狀,那邊桌子的十幾個人,“呼啦——”一聲都站起來。
在外圍吃飯的兩桌人嚇了一跳,還有人筷子一鬆,“啪噠”夾著的一塊兒肉直接掉到桌上。
杜玥的臉色也有點兒發白,她還記得上輩子她在濱城工作的第十年,濱城的老姨夫在晚上回家的半路上遇到了黑社會,不知道怎麼就被那些人砍了好幾刀,要不是搶救及時,一隻胳膊就斷了。
這些人是湛清縣的,常子騰基本上又在學校,所以差不多是衝著她來的。
她不能怕,也不能躲。
本來張莘和王萍正在打量四周的布置還有頭頂上的水晶燈,忽然就聽著那邊一聲驚響,然後“嘩啦——”那邊坐著的一桌人一下子站起來,連大廳這頭的服務生都打了個激靈。
“怎麼了?”張莘問道,緊跟著想到常子騰和杜玥也在那邊,張莘嚇了一跳,就要往那邊衝。
王萍拽住她,“找警察!”
“對對對!”張莘轉身就要往外跑。
她記得離湛清賓館不遠差不多三百米就有個派出所。
“不用!他們不會怎麼樣。”大堂經理攔住她們。
張莘和王萍年紀小,沒聽出來大堂經理說的是“不會”而不是“不敢”。隻是她們也不用明白,大堂經理剛說完,就聽著那邊一聲低喝,“都坐下!”
那邊站起來的十幾個人憤然不平的坐下。
常子騰也鬆開了手。
那個先前想要打常子騰的男孩兒退回去,目光閃爍。
劉敞是什麼人,當然看出來自己的手下吃了虧。不過在這個學生這麼快就從身邊這幾個人當中認出自己是頭頭來就已經讓劉敞訝然了,更彆說隨後這個學生不慌不忙的放下兩張老人頭,還在他身邊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利落的還手!
當初他在這個年紀的時候絕對不敢這麼做!也做不出來!
“小同學怎麼稱呼啊?”劉敞笑嗬嗬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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