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應是明亮的屋子內,光線幽暗,厚重的床紗微微的掀起一角。
牆角開著燈,幽暗的光亮透出曖昧的光色。
杜玥躺在床上。
常子騰撐著胳膊俯視著她。
他身上的浴袍迷亂的敞著,精鍵的胸膛往下,是精窄的腰身半掩在浴袍下麵。
不敢去想那邊會是怎樣的風景,杜玥的眼底已然滾動潮紅。
洗碗之後,杜玥就把圍裙摘了下來,她穿著的襯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開,柔軟的貼合在他的手上。
淺紅色的襯衣像是綻開的花朵,因為剛才半卷敞開,露出她的腰身。
細致白嫩,摸上去優勢柔軟的一如先前的那幾次,更甚是比那幾次還要讓他垂涎。
常子騰低頭,一手抬起杜玥的下巴,再一次的吻上。
仍是溫柔纏綿,可又比之前在沙發上更隱忍繾綣。
像是罌粟,更像是冒著煙兒的柴火上冒出來的火星,乍然點起一片的火光。
心跳如雷,汗水滴落,額頭的青筋都在蹦。
刻意掩飾的無害的目光早已經消失,濃濃的掠奪強勢比在那戰火硝煙的地方還要猛烈。
他的情動,杜玥感覺的到。
她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麼。
隻是,他還小,會嗎?
杜玥也不知道怎麼腦袋裡冒出來這個念頭,而兩個人近在咫尺,即便理智已經開始在迸裂,可常子騰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杜玥的走神,更或還有那麼一絲絲的不相信?
莫名的,常子騰就知道了些什麼,眸子更暗。
杜玥不知道常子騰想什麼,隻是下意識的覺得自己應該更主動一點兒,於是下一刻,杜玥抬手攬住了常子騰的脖頸,把自己的唇湊過去。
撬開他的舌,探進去,糾纏纏綿。
女孩兒的主動終於轟鳴的響徹了男人的本能。
眼前,女孩兒的細致白皙,滑潤圓滿已經清晰的露在男人的眼前,再有那雙似乎完全不甘示弱往男人身上摸過去的手,更像是妖精在碰觸著男人的底線。
沒有幾個成年的男子能忍受得住這樣的誘惑,更不要說是還沒有真正成為男人的某個男人。
他的呼吸,他的手,都帶著火。
所到之處,燃燒殆儘。
男女體力上天生的差距,即便杜玥覺得自己應該能教會他一些什麼,可在後來還是沒了力氣。
神智飄忽,眼前迷離,眼裡都在盈著水汽。
迷迷糊糊的想著他怎麼能這麼熟練,耳邊那一聲輕笑又是再次侵染了她的神魂,霎那,神智全無……
起起伏伏。
不知道過了多久,杜玥的腦袋裡仍在混沌,而更多的還是懊惱。
她不太記得上輩子第一次是多久,隻是印象中好像沒有這回短……當然她發誓她什麼都沒說,隻是瞧了眼某個方向。
畢竟十幾歲的少年嘛,亢奮過頭也是可能的。
上輩子第一次的時候,她記得她是在二十四歲,已經足夠大了。
現在她還年輕,即便心理年齡已經四十多了,可身體還是十八歲,正當花開的年歲。
所以,這會兒他還是男孩子,哪兒能有真正的成年人那樣的持久穩重?
隻是她就那麼一眼過去,他好像就看出來了,又是激烈的凶猛的過來。
現在她嗓子啞的都不想說話,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可他還沒完。
這個壞蛋,太長了,傷腎……
一開始杜玥還在肺腑,可很快就累的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