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籠罩。
宿舍裡仍笑聲徐徐,待漸低了也已經到了午夜,尖月掛梢。
聖誕夜可以熱鬨,到了白天,即便是聖誕節,該上課還是要上課。
老派的教授們不會把聖誕節掛在嘴邊上,年輕一點兒的講師副教授們走上講台基本上都會問問,“昨兒晚上過的怎麼樣?”
同學們在下麵喧囂熱鬨,“好!”
“看的《變臉》。”
“唱了好幾首,嗓子都啞了。”
“操場上的那個好,老師,晚上您跟師娘一塊兒來啊!”
“老師,昨兒你是沒去大禮堂啊,有同學可是出風頭了。”
“華爾茲,真的啊,舞會上就看他們兩個跳了。”
“……”
同學們跟老師們的關係變得更親近。
同樣,杜玥和常子騰在舞會和操場上的出色表現也在學校裡傳開。
尤其是舞會上那曲震驚同學們的華爾茲,連老師們都表現出了興趣。
在下午教育學係上課的時候,老師特意的問杜玥,“晚上還去舞會嗎?”
杜玥聽著一愣一愣的。
啥意思?
老師笑眯眯的,“要是去的話,我也過去看看,聽說你跳的不錯!”
啊?
下了課,杜玥就撥了常子騰的電話。
“昨兒是不是太出風頭了?”杜玥問。
那邊常子騰挑了下眉角,“怎麼?”
“咦?你那邊老師沒問?”杜玥把老師跟她說的說了。
常子騰彎唇,“老師沒問。”
杜玥聽出來了,“那誰問了?”
“高毅沉。”常子騰說。
“他?乾嘛?”杜玥問。
“說是昨兒的收入不錯,請我們去幫幫忙。”常子騰說。
“你怎麼說的?”杜玥問。
常子騰嘴角噙起一抹笑,“我說,很忙——”
隔著電話,杜玥低低的笑出聲。
這個人,太壞了。
畢竟學生們的心思都在晚上的熱鬨上,聖誕節的課業也不緊張。
下了課,就有同學吆喝著準備今兒晚上如何如何的熱鬨。
昨兒看了電影,今兒就去卡拉ok吧。
聽說昨兒大禮堂舞會很熱鬨,有人的華爾茲跳的特彆好,連大二大三的學長都比不過,咱也去舞會上瞧瞧吧。
操場那邊冷一點兒,可人多也不覺得冷。
聖誕夜的燈根本就沒撤,畢竟按照習俗到了元旦那天再稍微的休整一下就又能用。
同學們吆喝著往各處的目的地過去。
尤其是學校的大禮堂舞會,早早的就已經人滿為患。
昨兒來這邊的大二大三的學長們不少,可今兒看前麵的幾隻舞蹈,上場的同學們跳的都特彆的好。
那舉手投足,流暢舞步,讓相當一部分同學都覺得沒臉上場。
上場就是找虐。
“這特麽都是誰啊?還想不想讓人好好玩兒了!”劉敏濤喊。
“是學校華爾茲隊的。”有認識的同學說。
啥?
劉敏濤愣了下,轉頭四下裡找,“常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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