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玥伸手捧住常子騰的臉,認真的盯著他,“你是能救而沒有救嗎?”
常子騰沒說話,隻是眼底的神色更黯然。
杜玥呼了口氣,拉著常子騰的頭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我不知道你去了哪兒,我也不知道你救了誰。可我覺得,如果說你救的是我們華夏人,那就是華夏軍人該做的。如果說不是,那也是我們華夏的人道主義。”
“你知道我喜歡看的就是新聞聯播最後的國際新聞,看了那些新聞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世界上受苦的人那麼多,有些地方連年戰亂,說不定什麼時候連明天的太陽都看不到。”
杜玥說到這裡,感覺到常子騰摟在她腰上的手一緊。
即便隻是短短一瞬,杜玥還是感覺到了。
她應該說中了。
杜玥摟住了他的頭,輕輕的撫摸著他的發。
就像是慈愛的母親安慰著自己的孩子。
“……那時候,我就會想咱們華夏成立之前的那些年是怎麼過的?當然我們小,沒有經曆過,看的都是數字和照片,可應該比他們還要慘吧,可現在我們呢?已經很厲害了!所以道理都是一樣的,靠誰都不如靠自己,隻有自己努力強大了,彆人才不敢欺負。”
“你幫他們,已經是儘力了,可能你覺得幫的不夠,那應該就是我們的力量也還不夠強。所以我覺得肯定不是你一個覺得不甘心,還有彆人也不甘心,那都不甘心怎麼辦呢?就需要我們自己變得更強啊!”
“等以後啊,說不定都不需要幾年,我們再去國外,人家看見黃皮膚黑眼睛先問的不是日本人或者韓國人,先問的就是你是不是中國人啊?然後一聽見我們是中國人,都會豎起大拇指,用華夏語說‘華夏棒!’……”
軟軟的話像是潺潺的溪水滑入,如果說一開始還帶著些許的慰藉安撫,那最後一句似乎是夢中的囈語就讓人展望的想要笑,眼中帶淚的笑。
常子騰是土生土長的華夏“紅”門子弟,比任何一個老百姓都希望華夏變得強大。
更不要說是前幾天的刺激,幾乎讓他夜不能寐。
上過戰場,經曆過炮火紛飛,可在看到那些華人被蠱惑的當地老百姓欺淩,被心懷叵測的政治家們所視若無物,身上的血脈是真的在沸騰,在燃燒。
正如杜玥緊隨其後說的那句——“其實我覺得我說的這些你都明白,隻是心裡過不起這個坎兒。”
是啊,正是太明白,才覺得無能,才想變得更強大,而不隻是他,在他前往加尼國之前,上頭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就像是當初華夏初立,處處受人掣肘,處處委曲求全,到現在終於開始挺立著自己的脊梁一樣——早晚一天,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隻是終歸他還氣盛,回來之後就直奔躍居,躺在她跟他的床上,才沉沉的睡了一覺兒。
現在又是她點醒他。
常子騰深深的吸了口氣懷裡人兒身上的美人兒香,才抬起頭,輕佻的在杜玥的胸口上捏了下,雋美的麵龐上,深邃的眼中灼灼逼人。
“我們玥玥知道這麼多啊?”
熟悉的聲音微挑,全無了剛才的低沉。
杜玥也放了心,可一個星期不見,這人變無賴了,隨便動手動腳呢……
“怎麼了?我是老太婆,就是心念通達。”
杜玥佯怒的瞪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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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嬌俏的小臉兒,泛紅的麵頰,明亮的眼睛又從哪兒看著像是老太婆?
常子騰心頭發軟,笑的更明媚,被子下麵攬著杜玥的手往懷裡拉了拉,“所以才這麼努力?”
低低的語氣已經是刻意的誘哄,泛著光的眼睛更是在勾引。
杜玥雙手撐向他的胸前,“差不多。”杜玥回答。
她是要努力,要不然連彆說是常伯母,就是她自己也會覺得配不上。
聞言,常子騰笑的更魅惑。
攬著杜玥的腰身的手發緊,手指頭還悄悄的開始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