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的春節終究還是在首都過的。
天空中綻放禮花,新的一年到來,杜玥還沒有出月子。
隻是這月子裡的驚喜真是多的讓杜玥猝不及防。
才大年初二,杜玥床上堆積的各種的債券,股權文件,公司轉讓文書等等就已經有十多份兒,粗步算起來資產已經五百萬以上,而且據常子騰的話說還不包括那些現金支票。
“那些東西怎麼能入我們家皮皮的眼。”常子騰這麼說。
“……”
即便是杜玥覺得自己這些年已經足夠鎮定,在知道這些債券文件的價值之後也有些暈。
尤其這些的名頭還是給皮皮的壓歲錢。
頭一年,不,確切來說孩子還不到滿月就給這麼多,那滿月,百歲,一周歲,三周歲,怎麼算?
常子騰也很淡定:“一碼是一碼,我們家玥玥吃了這麼大的苦,當然要有回報啊!”
這話聽著怪怪的。
好像這些壓歲錢不是給皮皮的,是給她的?
可她也收了啊!
過年新媳婦都有壓歲錢,尤其像是她這樣身體絕對虛弱,更是又為了常家立下大功的媳婦,看著照片就喜歡小皮皮不得了的常爺爺常奶奶就不說了,陸菀女士更是大手筆的給了她價值200萬的美國金融債券,按照美國未來幾年的發展,這些金融債券的價值完全可以是翻著番兒的升。
這回兒子的壓歲錢,陸菀也給的一樣的債券,價值100萬,絕對是出手闊綽。
所以大抵是她對常家的習俗還是不太了解。
於是杜玥趁著個機會把常子騰的話轉述給了明傳成他們。
“你們二哥是什麼意思?”杜玥問。
“……”
明傳成他們聽著額角直抖。
什麼意思?
常二哥就要改名為“常扒皮”的意思唄
二嫂是真聽不出來還是假聽不出來?
關小兮看向明傳成,明傳成輕咳:“人都說女人生孩子就是生死線上走一圈,當時二嫂生皮皮的時候我們幾個也沒在,後來聽說二嫂咬的嘴唇都破了,嘴上全是血。真是我們都佩服的不得了。”
“嗯嗯嗯。”一起過來的關小雲也連連的點頭,“我練武這些年了,身上磕磕碰碰的摔了好多地兒,可還從沒有一次咬破嘴唇,所以生孩子肯定特彆的疼。”
“就是,二嫂這麼疼,二哥肯定更疼,心疼。”關小兮說。
三個人說的好像不怎麼挨啊。
杜玥也不知道自己生孩子的時候疼的把嘴唇都咬破了,這也是後來她舔嘴唇的時候覺得疼才知道的。
說是生孩子生死線走一遭那也是在古時候,在現在早已經沒有那時候那麼危險。
杜玥沒練過武,可後來聽電視報道,生孩子的疼痛還真好像是最疼的疼痛之一。
而再想想,她生完孩子之後,好像常子騰的臉色也有點兒不好看。
當時她沒想這麼多,現在看,正如關小兮說的,她疼,他也疼吧!
杜玥的眼裡浮動起柔情。
明傳成關小兮關小雲幾個立刻的覺得屋子裡溫度上升的太快,身上都直冒汗。
原來二嫂和二哥也這麼虐人,當然主要虐人的是二哥,說個話兒有時候都能讓他們憤憤然自己的年紀太小,二嫂還是很含蓄,現在二嫂這含情脈脈的神色,真是讓他們都覺得身心都在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