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太子房門外有人守夜,想必那些人也不敢下藥下到太子房間來。
估計這也是書中太子沒有被下藥,而他底下的一部分侍衛也沒被下藥的原因吧?
裴玄淩:“你就這麼瞧不上自個?”
“我肯定是瞧得起自個的。”蔣詩詩閉上眼睛,“主要是以咱東梁國的審美,想必沒有哪個男人會瞧上我吧。”
裴玄淩:“誰說的......”
語音剛落,床帳內一片安靜,氣氛好似突然變得不一樣了。
過了一會,蔣詩詩聽見枕邊的男人起身下床的聲音,“您去哪?”
“孤已經服下了一包解藥,為了以防萬一,孤再給你泡一包解藥。”裴玄淩點開了油燈,給女人泡了杯解藥。
然後,他走到床邊,將杯盞遞給女人,“聽話,把這個喝下。”
太子都幫她把藥泡好,還送到了床前,蔣詩詩還是得給麵子的。
她隻好撐著身子坐起來,將那杯解藥“咕嚕咕嚕”喝下了。
見女人乖乖把解藥喝下,裴玄淩這才吹熄了燈,再次躺下。
如今已是子時,兩人都累極了,沒多久便沉沉入睡。
隨著客棧的客人都歇下了,客棧也變得安靜起來。
直到後半夜寅時,一群黑衣人在客棧各個房間鬼鬼祟祟地走動。
身為習武之人,虞冰素來睡眠淺,哪怕睡得再沉,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她都能醒來。
此刻,她原本睡得好好的,突然聽到外頭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轉頭看了看外麵,就見一個人影趴在雕花窗上,鬼鬼祟祟的。
漸漸的,她聞到了一股子濃濃的香氣......